第1694章(1 / 2)
印尼的感觉!
只是一个乐段,好感,瞬间拉满!
而当克鲁亚斯·陈在海岸上登上驶向他即将支教的小岛的船只后,音乐渐渐缩小。
听到克鲁亚斯·陈的目的地,船老大摇头劝诫道:
“孩子,那个岛可不是好地方,趁现在还来得及,快点回家吧……”
克鲁亚斯·陈并没有听船老大的劝诫,他还是固执地登上了船只。
就在此时,音乐又变了。
原始、神秘,粗犷,还带点奇特的宿命感的音乐响起。
似乎,克鲁亚斯·陈的命运,已经被注定了。
电影院里,科图特猛然瞪大眼。
“哎??哎?!”
这是什么?
这是……
格尔当?
他听到了他们巴塔族的音乐!
格尔当,是一种苏门答腊北部的原始宗教祭祀和庆典音乐。
在苏门答腊北部,几乎每个人生命中的每一件大事,都是在族人的这种音乐之中度过的。
在听到这音乐的时候,他似乎就已经嗅到了家乡的味道,看到了家人的温暖笑容。
他出生、他娶妻、他升官、他的祖父去世……
都是在这样的音乐之中。
但是,这音乐,又有什么地方不同?
凄厉的音色,在这段巴塔族的乐段中响起,当那乐器响起时,就让人有一种欲哭欲笑,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的情绪在蔓延。
复杂难言。
托卡夫斯基也瞪大了眼。
这声音他太熟悉了!
唢呐!
就在不久前的春晚分会场,这乐器刚刚担纲了开场的演出。
而在这段音乐里,谷小白用唢呐,取代了在格尔当里,拥有极其重要份量的,唢呐式的乐器萨尔内。
刹那间,让这个乐段《海岛》的情感渲染力,又上了一个层次!
看到这里,观众们的心情,也是跌宕起伏。
《巴达卡》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
所有人都知道这个故事的最终结局。
胸怀着梦想和责任的克鲁亚斯·陈,已经走向了自己的宿命。
再也无法逆转。
当凄厉的唢呐,撕裂了海上的迷雾,一座小岛,慢慢在前方浮现。
音乐,戛然而止。
克鲁亚斯·陈,已经迎来了他最终的归宿之地。
已经再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他,堕入命运的螺旋。
“唉……”船老大深深的一声叹息,然后转头,离开了小岛。
正如电影观众们的心情。
为什么,悲剧总是无法阻止。
克鲁亚斯·陈转过身去,看向了那小岛。
朴实的笑脸,热情的男女,表面上看过去,一片安闲、祥和的景象。
但一种阴郁的,晦暗的,隐约的旋律响起。
这音乐依然是甘美兰,却就连土生土长的印尼人都不知道,原来甘美兰的那种锣鼓组合,还能演奏出如此阴郁、邪恶、压抑的感觉!
在《巴达卡》里出现的第二个主题或者说概念。
《海盗》!
与《克鲁亚斯·陈》相对,身为反派的《海盗》!
虽然真正的海盗还没有现身,克鲁亚斯还没有发现这个小岛的真相。
但,真相只是潜藏在那里,等着你去发现。
而光明与黑暗的争斗,现在开始!
真正的勇敢
《巴达卡》这部电影,可以说是完全来源于《乘风破浪三部曲》。
所以,在看这部电影之前,许多人都觉得,应该开篇就来一首《牵星》,中间来一首《拾星》,最后再来一首《归乡》,把《乘风破浪三部曲》再唱一遍,至少有许多《乘风破浪三部曲》的素材。
很多人,甚至是冲着“在电影院里再听一遍《乘风破三部曲》来的。”
但真正观看了《巴达卡》之后,他们却发现,里面其实并没有真正使用《乘风破浪三部曲》。
至少没有把这首歌,就那么简单地用在了电影里。
只有极少部分专业人士,譬如托卡夫斯基,譬如蒋明初等人,才能听出来,谷小白其实将《牵星》的音乐素材,进行了重新的解构,在前期的许多音乐片段里,都出现了《牵星》的影子。
某种配器,某个旋律走向,某种和旋,甚至是某种节奏。
没有极强的记忆力,没有极强的对音色的分辨能力,恐怕真的很难找到《牵星》的影子。
依然是那种“似,却不是”的感觉。
甚至,连“相似”都需要仔细辨别。
毕竟,大半年之后的谷小白,不论是在音乐上,还是在感悟上,都比之前进步了太多。
同样的主题,又有了新的感悟和表现形式。
所以,前面的第一幕部分,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