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就是想被阿蒙殿下吃掉啊(只吃一点点)(12 / 36)
裹在一团水里上下打转:“而且还脏兮兮的……这是什么,狼毛?”
奥赛库斯和我都沉默了。明明曾经是“海洋歌者”,歌也唱的不错,列奥德罗怎么就少了那么一点浪漫的艺术细胞呢?
片刻后,列奥德罗把那块变得湿乎乎的石头丢还给我:“给你弄干净了。”
我再次打量了一下石头,无数象征着神秘的符号自然浮现在我的眼底,将冰蓝色的眼眸染上一层银灰。
“这个是不能沾水的。”我叹了口气。
“你怎么知道。”列奥德罗下意识地反驳我的话。
我泫然欲泣地看向列奥德罗:“因为我是解密学者呀,风天使列奥德罗大人。”
站在一旁的奥赛库斯默默地揉了揉脸。列奥德罗瞪大了眼睛,哪怕不是观众,都能从祂脸上的表情中读出一句话:怎么会有这种事,你在开玩笑吧?
“没必要在这个时候消化你的魔药吧?”列奥德罗动了动脑,试探着问我。
那您是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学我爹说话对吗?
泪水自我的眼眶里溢出,从脸颊流到下巴,再滴落到地面的草叶上,像露珠一样打滚。
奥赛库斯抬头看天以掩饰祂抿紧的唇。
列奥德罗微微侧过脸,移开了视线,祂的脚掌不住地在地上磨搓。
哭了一会,我觉得差不多了——你总不能指望列奥德罗道歉啊。
“您毕竟是为了我好。”我善解人意地说:“能留下做个纪念我就很高兴了。”
列奥德罗点点头,奥赛库斯充满朝气地露出了阳光的微笑:“喜欢就好。”
“唔。”看着祂俩这样站在一块,我突然想起:“说起来,奥赛库斯大人和父亲都回来了,风天使列奥德罗大人和智天使大人也在神国,乌洛琉斯大人平时就不会出去……天使之王们居然都在神国里,最近是要发生些什么事吗?”
“怎么会有什么事?”列奥德罗答得又快又果断:“你多想了。”
啊,反应好大,所以果然是有什么活动吧?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我开始感到好奇。我们偷偷人的好奇心向来是很强烈的。
如果家长们要瞒我什么,我想要知道真相是很难的——但我可以去问问阿蒙殿下。
要是阿蒙殿下也不知道的话,呵呵,都说了我们偷偷人的好奇心向来是很强烈的。
“……已经磨蹭了这么久了。”奥赛库斯拿走了祂送的已经报废了的礼物,语气严厉:“快去找萨斯利尔。”
喔,好凶。我屈膝行了个礼,乖巧地跑上了台阶,轻轻敲了敲圣殿的大门。我身前的影子立起来,按在了门上将它推开。在石块的摩擦声里,我进入了圣殿。
奥赛库斯把视线移向列奥德罗,祂的瞳孔里承装的是微缩的日轮:“你的反应太大,鸟鸟多半已经察觉到不对了。”
“那又如何。”列奥德罗摆了摆手:“祂只是一个‘命运木马’,只有序列二而已。”
“别忘了,主的光辉还未照耀我等的时候,序列二也被称为从神。”奥赛库斯在胸前画了个十字:“容我提醒你,我们之所以能达到如今的高度,之所以你能将其它天使都视做弱者,都是因为主将祂权柄分给了我们。”
风从四方刮起,顺从地围绕在列奥德罗的身侧,电弧在祂绷起的肌肉上跳动:“难道我需要你来提醒?”
“……赞美太阳。”奥赛库斯吟唱到:“神说:‘无效’。”
赶在列奥德罗改用拳头前,奥赛库斯后退了两步,看了眼太阳:“这个时间点,你的鱼喂了吗?”
列奥德罗恍然离开。奥赛库斯抬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卷发,屈膝盘腿坐到了草地上,祂拍了拍身侧的地面:“梅迪奇?”
一束火焰突兀地从半空中显现,勾勒出梅迪奇英俊的模样。战争天使的脚步踏上草地,所过之处留下因热气而打蔫的小草和自祂腿间滴落而下的点点白浊。
“我还以为你们能打起来。”梅迪奇无不遗憾地说,一屁股坐在了奥赛库斯的身旁。
“你知道我不怎么和祂打。”看着咬着牙调整自己坐姿的梅迪奇,奥赛库斯笑了,祂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再说了,再想打也不能在天国副君眼皮底下打,这不是在挑战祂的权威和心情吗?”
“你们可以继续和萨斯利尔打,给祂提供点运动量啊。”梅迪奇毫不客气地手掌撑地,挪了挪屁股,重重地坐到了奥赛库斯的大腿上。
“梅迪奇!”奥赛库斯的脸一下子扭曲了,祂抽了口气:“你都钢铁化了还坐什么坐?”
“你诚心邀请,我不坐岂不是显得我很不礼貌……嗷!”
梅迪奇肆意的笑容僵在了嘴角,祂继承了奥赛库斯的抽气声:“嘶……我都钢铁化了你怎么还敢咬?和谁学的,跟狗似的。”
奥赛库斯握住了梅迪奇捏向祂脸颊两侧的手,松开嘴,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一道正慢慢但连续地冒着血珠的咬痕。祂抓住梅迪奇的手扯下了自己长袍的领子——祂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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