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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他在笑:他唇角上扬眼神炽热是一种毫无遮掩的、疯子的快乐(34 / 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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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上了盛珏,想上他。

盛珏解释了这不属于他的工作范畴,贺父并不听。

“都是出来卖的,有什么区别?”贺父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地笑着,“总有第一次的,给你额外加三万小费,够了吧?”

盛珏知道,这个价格,就算上报,会所的老板也只会帮着劝自己听话。

于是盛珏静静地说:“够了,请您跟我来。”

进了包间之后,以“需要更换服装制造惊喜”为由,盛珏让贺父戴上了眼罩。

接着是手铐。

“你在做什么?”贺父警惕了起来。

“别急。”盛珏说。

接着,盛珏强迫性地把他的双脚绑在了一起。

贺父慌了,他辱骂,挣扎,但是已经晚了。

盛珏用口球堵住了他的嘴,冷冷地看着他挣扎的丑态。

过了一刻钟,贺父累了,挣不动了。

盛珏此时也架好了摄像机,把人拖到镜头前,摘了眼罩,上来先甩了他两耳光。

贺父从一开始的愤怒,到后面渐渐变成了恐惧。

乳钉,尿道棒,皮鞭,阴茎锁。稍微变一变用法,那就是刑具。

盛珏摸出他的手机,伪造了他的通信记录,因此,整整三天,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那个客人还在里面?”同事问。

“是啊,没办法,玩上瘾了。”盛珏接过两人份的外卖,耸了耸肩,“连饭都要我拿过去,真不明白这些人。”

同事对他报以加班的同情。

会所里乌烟瘴气,长时间玩且不允许打扰的客人也很常见,因此并没有人起疑。

盛珏在这三天里,除了最开始让他看到摄像机之外,就一直让他戴着眼罩,除了吃饭,口塞也一直戴着。

盛珏不怎么睡觉,也不允许他睡觉。

盛珏利用每一分钟,拍下了很多他被玩弄得不堪入目的影像,不仅如此,盛珏还参考了一些刑讯逼供的手段,决意从精神上摧毁一个人。

放贺父出去的时候,他几乎已经傻了,嘴里喃喃着:“我是贱狗,我欠操……”

盛珏对此冷眼旁观,满不在乎。

总之,因为这段往事,贺父也害怕那些影像资料被传播出去,从此对盛珏避之不及。

盛珏三言两语解释完了,不想细说,贺知寒却好奇心旺盛,硬是一点一点把细节问出来了。

比如,不给饭吃。只有“做对了”才会赏少量的食物,还强迫他从地上舔进嘴里。

比如,不给觉睡。时时刻刻开着震动道具,冷不丁还要给他耳光让他保持清醒,直至他被折磨到崩溃。

比如……还有更下三滥的手段,盛珏死活不肯说了。

贺知寒听完这一套操作,整个人一愣一愣的,砸了砸嘴:“所以……”

盛珏正担心贺知寒因此对自己心生芥蒂,紧张地等着后续。

结果贺知寒说:“所以你什么时候穿个制服给我们看看?”

盛珏:“……”

盛珏:“?”

盛珏觉得贺知寒此人抓重点的能力真是神鬼莫测。

正不知如何回应,裴夺回来了。

经过他们的时候,盛珏能嗅到裴先生身上浅淡消毒水的味道。

“你……”贺知寒多看了裴夺几眼,站起来摸过他的脸颊,“受伤了吗?怎么有点血在脸上?”

裴夺用力地抹过脸,顿了片刻,才说:“可能是做生物实验沾上的,不是我的血,没事。”

嗯?盛珏心想,血?有吗?

一丝极轻微的违和感一闪而过。

裴夺去洗脸,贺知寒端坐在沙发上,旧事重提,一本正经:“来,亦绝,让我们接着唠唠。”

盛珏:“……”

盛珏无可奈何:“还想知道什么?”

贺知寒挪了挪位置,放着足够他横躺下的空位不坐,硬挤到盛珏身旁,牵过人家的手,紧握着,仔细把玩:“那可太多了……不如你换身衣服我们直接演练一下?”

盛珏:“……不行。”

贺知寒奇道:“为什么?”

盛珏捏了捏鼻梁:“对你下不去手……你本人也不适合当sub,最基本的,你会愿意跪吗?”

“……”贺知寒光是听到“跪”这个字就一阵反感。

贺知寒郁卒道:“但是我想看你另一面啊……我得了一种看不到盛珏当do就会死掉的病。”

盛珏忍俊不禁,笑了会儿,顺着相牵的手把贺知寒拉向自己,另一只手的拇指揉按过他的眼角,把贺知寒大半身体都笼罩在怀中。

盛珏手掌后探,擦过耳朵上方的敏感皮肤,又摸了摸他后脑勺的头发,随后盛珏用一种冷淡的表情温柔开口:“乖小狗,不要闹。”

盛珏眼中,笑意全无,冷漠的底色铺陈,搭配着柔和声线的伪装——就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一样。

贺知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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