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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降谷零犯贱我手到擒来(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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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天穿长裙套围巾,手拿自己妹妹学生证的人冲了过来。

想笑又肚子痛得笑不动。

诸伏景光大惊失色,问她生了什么病。

她往降谷零手里塞了两颗药和水壶就退后一步,和他们两个保持了一段距离。

诸伏景光眼神复杂,耐心问她感冒那么严重吗?真的不需要帮忙?

降谷零吃着药一声不吭,他当然知道诸伏景光什么意思,要不是疼得说不出话他也想问,这不发神经吗?大夏天裹一身。没感冒都要中暑了。

她闷闷的声音从口罩里传出,还是那么轻快活泼。

“没事的呀!一切有我!景哥你放心吧!”

诸伏景光听她状态不错,稍稍放下心来,又很无语。

他和降谷零都在想,就是交给你才不放心啊!

算了,他看这两兄妹态度很坚持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好好嘱咐几句,让妹妹承诺有事绝对打电话后就离开了。

……

我看着降谷零,降谷零看着我。

他吃了药后缓了缓也有了说话的力气。

一开口就叫我把围巾口罩卸了。

我坚定维护自己脸不能见光行径,说不行。

见降谷零又准备皱眉我立刻过去抓他胳膊,走吧我的哥,我扶你。

降谷零由着我动作,半个身子压在我身上是半点不吭。

我明白他是在蓄力,准备自己动手把我装备打掉。

这药吧,我想了想,止痛快,但是会有一小段时间四肢无力。

够撑到把他带到目的地了!

其实不是我发神经,这身装扮是真的情有可原。

我穿裙子的时候老是忍不住去想自己的大鼓包,生怕别人发现,大骂自己是个穿裙子的变态。

穿裙子的男人也可以得到尊重,但是人要脸树要皮,无论如何都不能是我被认出来是个穿裙子的小男孩。

我问他现在是去医院还是回家?

降谷零想了想,问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面不改色,说除了有点碍事,没什么感觉了。

他又沉默了半天说那就回家。

我其实不赞同,降谷零撑得住痛经是他硬汉,但是这种痛苦能早日解决于他而言不是更好吗?

他说,现在想立刻回去换裤子。

我马上理解了,大喊yessir!

又小声问好学生,是不是该叫ada。

他拍了我脑袋一掌。

还好没力气,轻飘飘!

……

上高中以后,降谷零很少再在这样近的距离里接触过他的妹妹。

像这样靠在妹妹柔软的肩膀上是从前根本没有过的感受。

这条路他们一起走过无数次,每次都在听妹妹叽叽喳喳地讲话中度过。

这次也没有什么不同,降谷零想。

只不过靠得近了点。

近到他发觉他们之间的气味完全相同。

这是理所当然的,衣物清洗剂是同一种,是理所当然,沐浴露是同一款,是理所当然。

好像他们如此亲密,好像他们的一切都应该是相同的。

他侧过头盯着眼前被胡乱夹进围巾里黑发。

还是不同的。

他莫名地有点失望。

或许因为突然拥有了奇怪的生理疼痛,他的思绪变得比从前更加敏感。

他和妹妹没有血缘。

这完全是显而易见的事实。

黑皮金发和白皮黑发,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什么关系的样子。

当初她来自己家的时候,父母摸着头告诉他这是妹妹。

他看着对方与自己截然不同的发色肤色,根本没有当一回事。

自己怎么会接受一个又吵又爱闹又跟自己完全不同的妹妹?

但对方先接受了自己。

这是他没想到的事。

哪怕经常抱怨自己出去玩不带她,讨厌他辛苦捉回家的独角仙,和他吵架到脸都红了。

他感觉自己能永远记得她那时候大喊自己是她哥哥的场景。

至于什么只有我能打我哥这种屁话,忘了也罢。

……

一回到家我就把降谷零往沙发上塞,赶紧把脸上脖子上的装备卸除。

老天爷,这段路差点没把我闷死!

我在客厅里转成一个小陀螺,一会给他找安睡裤,一会跑去厨房煮热水,一会在橱柜翻箱倒柜找姜茶。

我哥换完裤子出来问我是不是拆迁办的。

我瞪他,又想起女人在生理期脾气差是正常的,我感同身受,我笑容满面。

“哥你坐哈,我给你煮姜茶。”

他很难以置信。

他如临大敌地冲进厨房。

我跟在他屁股后很是不满他如此不信任我的行为。

哎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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