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绳磨B,串珠塞X,跪趴挨C(19 / 43)
那魔尊给逮了回去。
但下一瞬,几句陌生的人声便让他陡然惊觉,此地并不是魔界。
“哎呀!兄弟快来看,这个屁股不错,肥嫩滚圆、圆润雪白,以前从未见过,可是新来的?”
“看,还是个雌雄同体的,真是难得一见,听说这些双性之体天性本淫,一个个全都是欠肏的货色,啧啧啧!你看看这两口穴眼,真是不知道被男人弄过多少回、吃过多少精水了,当真是天生欠调教的淫贱!”
云清尘听得这两个陌生人的污言秽语,顿时眉心一皱,心头的怒意与羞耻感泛起,虽然很快就被他自己用往日的心境强制压了回去,但还是羞得面上泛起薄红,浑身上下的皮肉都不由得微微发颤。
“诶,兄弟你看,这屁股都抖起来了,不知墙后面那淫妓到底是羞的还是激动期待的,哈哈!这屁股抖起来还真好看,上面两瓣臀肉颤颤的,一看就手感不错,只是不知肏起什么滋味?”
“那不如你我兄弟二人现在就来试试滋味?两人一起,上面那口穴归你,下面那口穴归我?”
“甚好,甚好!”
听得墙后两人说着说着,便要提枪上马,云清尘顿时心头一紧,勉力挣扎起来,手脚却是丝毫没有力气,口中也只能呜呜啊啊的呻吟几声,语不成句。
“哈哈,骚货!这就急不可待了?”墙后的客人听到呻吟,又见眼前的屁股微微发抖,顿时大笑一声,伸手拍了一下,解开裤带就要直捣黄龙。
却不料就在这关键时刻,他身后的房门却是被人猛然飞踹而起,“咣当”一声狠狠地砸在了他们身上,顿时将这寻花问柳的兄弟二人给砸得口吐鲜血,瘫倒在地。
倾倒的屋门外,一名白色短发、浑身雪衣的青年男子,身形高挺矫健,面容俊朗,但是却浑身酒气,面带醉意,眼角甚至还带着微微泪痕,显然是已经喝大了。
这白发男子看也不看被他砸倒的两人,抬腿就往屋里迈,边走,边用带着醉意的哭腔胡乱吼道:“谁说我是个雏?你才是雏,我…我不是!谁…谁还惦记着那个无情人,小爷现在就…就证明给你们看!”
虽然眼睛被遮住,什么也看不见,但是猛地听到这白发男子的声音,正跪趴着的云清尘,竟是顿时愣了一瞬。
这声音……是云兮?!
此时,在云兮背后,刚刚的那名管事,正带着几名龟公匆匆赶来,一看眼前这副烂摊子,顿时觉得甚为焦头烂额。
但是他眼前这位大爷实在是邪门得很,也不知到底是神是鬼、是妖是仙,他们小小妓馆实在不敢得罪,所以管事最终还是哀叹一声,赶紧命人把重伤的两位客人抬走,然后匆匆离开,不敢打扰这位大爷。
此时,终于没了旁人的干扰,云兮又趁着酒醉壮胆,眼睛便锁定了自己眼前的那枚圆润肥嫩的屁股。
只见房中立着一面漆黑的石墙,就在这石墙的正中央,正镶嵌着一只臀肉丰满、雪白滚圆的屁股,此时正微微发着颤,活像是个一戳就出水的大桃子,鲜嫩可口的很。
云兮犹豫片刻,便上前往那臀尖上狠狠捏了一把。
云清尘顿时觉得吃痛,喉间小小的呜咽一声。
只见那雪白的屁股上,顿时红了一块,想来是刚刚云兮手上没个轻重,一不小心捏得重了。
云兮以前没做过这样的事,一时间心里有些没着落,但是他又已经决定从今日起要摆脱雏鸟的称号,顿时便心下一横,故作凶恶的喊道:“你这淫奴叫什么?”
说着,他便扬起了手,故意往那滚圆的屁股上,“啪啪啪”连打了几十巴掌,只把这只桃子似的屁股,给扇得臀肉颤颤,雪白的皮肉都肿了,泛着红,屁股上全都是他留下的红肿指痕。
“唔嗯嗯……”云清尘完全看不到墙后的情景,但是自己此时这副母狗交媾般的淫贱跪姿,高高翘着屁股,又被昔日的手下连连扇巴掌打屁股,顿时觉得无比难堪,连耳尖都红了,无力的呜呜叫了几声。
他有心叫出云兮的名字,但此时被麻核塞了嘴,根本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犹如淫叫的破碎声调。
再说云兮,在方才那一连串巴掌扇过去之后,他终于适应了些,当下便抚着云清尘红肿的屁股,笑着说道:“你叫什么,被扇屁股这么爽的嘛?”
一边说着,他一边将两瓣臀肉给抓了满手,肆意的亵玩揉搓捏弄着饱满的臀肉,只觉得手下这个屁股绵软适中,又甚是有弹性,手感十分好,简直有些不想丢手。
他此时才终于从中找到了些许乐趣,玩弄的正开心时,甚至情难自禁的往这丰满的臀肉上咬了一口,在雪白细嫩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牙印。
他本就是妖仙,原形是狼妖,所以忘情之时,总是有些狼性难改,无论是些什么,老是忍不住咬一口试试。
云清尘勉强稳下心神,忍耐着对方的亵玩,却是没有再出声。
刚刚他还想与云兮相认,但就在此时,却是突然想起,之前在魔界听到的云兮云散两个孩子叛变的消息。
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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