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林屿好样的啊/不想回家我自己会还钱的(6 / 31)
挺胯操进了林屿穴里。
嫩屄被撑开,粗壮肉物长驱直入,让林屿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变成两瓣了。他在剧烈的刺激下紧紧攀着盛耀的肩颈不敢松手,可眼里浸出泪花的时候,他又突然意识到盛耀话里的漏洞。
结了婚也要吃苦的!小屄被这么狰狞的肉棒撑开一点都不好受,做爱就是吃苦!
林屿不想吃讨生活的苦,但同样不想吃结婚做爱的苦。
他被盛耀掐着腰按在身下,腿心的穴被粗硬肉刃凿开的感觉让他根本无法适应。他条件反射一般紧紧攀着盛耀的肩膀,被顶到更深的地方,便不管不顾咬着盛耀肩头的皮肉不松口,说不清是被刺激狠了无法控制,还是想用这种法子逼迫盛耀停下来。
但如果是后者,林屿确实是打错算盘了。
盛耀本来就在兴奋的时候,肩头传来的疼痛也只让他更加难以自持而已。他喘着粗气把阴茎往林屿穴里送,绞紧的穴肉咬着他近乎让他寸步难行,可他就是铁了心要操进去,于是一手抓捏着林屿的臀肉将人往自己的肉屌上按,勃发偾张的肉物才终于得以进到温暖紧致的穴眼里。
林屿一开始还能叫两声,但被撑得狠了,便只能咬着盛耀哀哀的哭。他十指张开了在盛耀脊背上抓挠,因为肉穴被完全打开了,硕大的龟头直接杵在他的最深处,那感觉逼得他快要抓狂,断续的哭声从喉咙里挤出来,控诉盛耀只是话说的好听。
“你现在还不是在让我吃苦……!”
只是进入而已,盛耀已经爽极了。他呵气滚烫,反复亲吻着林屿面颊上蜿蜒开的泪痕,明显是觉得这种负距离的接触就是有着拉近距离的作用。
可冷不丁听见林屿控诉的话,他纳罕,心说怎么能这么算?
“这个怎么叫吃苦?”
搭在肩上的手被拉了下来,盛耀强行逼着林屿去摸被自己的鸡巴操开的穴。颤抖瑟缩的指尖被他按在汁水淋漓的穴口处,他忍耐着没动,只是鸡巴杵在里头便止不住的直跳,一副急色模样,让他有些跌面儿。
他面上还端着,只是看着林屿的时候,眼神格外炙热,“你流了很多水,很快就会舒服起来的。”
林屿满脸的不相信,于是盛耀也没多犹豫,自己顺着湿软潮热的屄缝摸到阴蒂去,直接揉得林屿咬着下唇也压不住淫叫声,原本因为涨疼而可怜巴巴软下去的小鸡巴也在这刺激之下很快硬挺起来。
充血的肉棒硬得直挺挺的,模样依旧漂亮可人,不像他自己的,还没起反应只是蜷缩着的时候,就已经足够狰狞。他松开阴蒂去抚慰林屿的阴茎,敏感点被照顾好了,含着他的肉穴便很快活络起来,穴里淫肉在快感中疯狂推挤蠕动,吮着他的阴茎侍弄得极为热情。
林屿没想到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不经弄,想着自己刚刚才闹过,这会儿就算爽了也不想给盛耀太多反应。他咬得下唇泛白,被盛耀捏着下颌打开了,下一秒,盛耀的舌尖就探进他嘴里去,在他清醒的时候和他接了个极尽下流情色的吻。
齿列和软舌都被舔舐深吻,不断有黏腻的呻吟泄露出来,听得林屿自己都面红耳赤。他本来就是面皮薄的人,更何况现在是和小半年没见的未婚夫上床,反应淫荡的肉穴和两个人唇瓣间发出的水声让他有些无地自容,热气从脸蛋上冒出来,原本白皙的皮肉很快变得粉嫩了,透着股格外诱人的情欲味道。
小屄里的淫肉已经变得活络了,盛耀终于不用再继续忍耐,可以按着人狠狠地操。他动作不加克制,肉刃次次全根没入,就奔着穴道尽头的胞宫去的。
可偏偏被他按在身下的人还一无所知,胳膊伸长了艰难的攀着他的肩膀,用带着哭意的声音为他为什么要这么重,“唔、小屄要被操坏了……”
哪怕是正面进入的体位,可林屿依旧被盛耀顶得身子都不住耸动。他实在是经不住盛耀那么凶狠的顶撞,只能主动将唇瓣送到盛耀面前去,供盛耀深吻舔舐。
问题是哪怕他做到这个地步,盛耀依旧没有要减缓力道的意思。
恶劣的男人大概是早已经知道了他的打算,对他的示好全盘接受,但就是不给他说话提条件的机会。他已经被吻得要喘不过气来了,可埋在他穴里打桩的粗硬肉屌还兴致昂扬,龟头撞在深处,终于在他快要窒息身体都变得疲软的时候,一鼓作气狠狠操进了他的胞宫里。
肉穴深处被打开的那个瞬间,林屿爽得眼睛都要翻白。他根本无法保持清醒,身体在一瞬间从疲软的状态陷入到极致的快感中,热精从呤口喷发出来,连带着底下的穴都吐出几股淫液。
性事好像才开始没多久,但林屿的身体已经被弄得一塌糊涂。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熟练地陷入情欲,只羞耻于自己的放浪敏感,然后很快被盛耀操得眼泪都不住往外流。
过于激烈的刺激让清醒着的少年根本无法承受,盛耀看出来了,但就是享受着少年被自己操得表情都无法控制变得淫乱的模样。他低头含吻着少年的奶尖和胸脯软肉,唇舌从锁骨滑到细长的热汗涔涔的颈子,牙关卡着小巧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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