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2 / 8)
抑制的颤抖。
当初萧汜单单是为了车顶的明珠,就废了好大一番劲,成果也是可想而知,马车极尽的低调,却又有极尽的奢华。
他们几人交谈了几句后,严屿就带着其他人回去了,尘阶又行礼恭送,萧暮便有些调笑的看着尘阶,“尘阶大人,走了。”
尘阶低垂着眉眼,应声“是。”,最后沉默的走到马车前跪下弯腰,像极了卑微的人踏,萧暮嘴角的笑意消失,沉默的踩着尘阶上了马车。
然后,尘阶愣愣的站起来左右看了看,车夫,没有护卫,那就是只有暗卫藏在别处,他们有组队有编排,自己不能去,马车他不敢贸然进,自己能去哪,难道,又要像上次一样,可是他这次明明根本没有反抗。
萧暮在马车的踏上坐着,顺手拿了碟点心吃起来,等了半天不见尘阶的影,不满的啧了一声“不进来在外面干什么。”
尘阶进到马车,马车便开始行驶,跪在里面,萧暮上下打量几眼,又拿了一本书低头看,面色不太好。
“看来尘阶大人最近太忙,规矩都忘干净了,用不用到时候萧汜他回来再教教大人啊。”
尘阶僵硬了一下,有些难过的看了萧暮一眼,这是,马车里,但随即还是颤颤巍巍的脱下衣服,他不能反抗,顺从对于他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萧暮不经心地抬眼看着尘阶那一身痕迹,眸子猛缩“他们昨天晚上都干什么了!”
只见尘阶的身上遍布牙印和吻痕,其中有点还带着紫黑,身上都是鞭伤,带着血痂,屁股上一大片紫色,连着腿根都有藤条抽出的伤口,因为刚才的跪伤口被撕裂开,渗出丝丝血痕。
尘阶又跪了下来,张了张口“因为,今天就走了,主子他们说,这么久见不到,要先来。”他说这话时有些害怕,他身上骨头都在疼,他没抹药,他身上的药不够了,反正只是淤青和一些抽出来的伤口,过几天会好的。
萧暮将尘阶扯起来左右看了看,身上真真是没有一块好肉了,他嘬了一下牙花子,道“他们可真是一点地方也没给我留。”
尘阶被萧暮碰到,疼得一激灵,没敢反抗,只是手指动了动。
萧暮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如今倒是学乖了,怎么,这马车是不是对你很有回忆。”
尘阶脸上本就因为寒冷没有多少血色,如今更是面色一下子变得害怕。
几年前,他的反抗,换来的,是被绑在这辆马车后拖行了十几里,折磨的都没有了人形,落下了难以治愈的旧伤,如今时时刻刻都深受着折磨。
萧暮抬手在尘阶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手劲很大,剧烈的疼痛让尘阶有些站不住脚,他不敢出声,只能克制着,手不停颤抖,死死的咬着嘴里的嫩肉。
萧暮看着他的反应,又拍了拍他的大腿根,血痂有些粗糙,但是磨着手心,却意外撩人“上来,腿打开。”
他往旁边坐了坐,尘阶听话的爬上去,将腿打开,只见那两口穴都肿得有平常的两倍大,萧暮只是抬手在上面扇了一小下,尘阶就猛地一缩,穴口疼得都紧闭不开,难以想象是如何能坚持走路的。
尘阶反应过来,小心的瞟了一眼对面的人,只见萧暮面色阴沉的要命,他抱着大腿的手抖了抖,又用力掐住腿,颤颤巍巍的强制将穴口打开,尽管已经尽力,却还是只有一条小缝,尘阶急得都有些细密的汗。
他想认错,但是他又不被允许说话,只能静静的等着会有什么惩罚,尘阶并不知道的,明明这档子事应是互相欢愉,但他却连幅度稍微大些的动作都不被允许。
萧暮终于张开嘴,只是眸光平静的淡淡说了一句“真是被肏烂了,贱狗。”
尘阶只是低着头,静静的保持着姿势,身上的伤疤映衬着内张脸,倒真是可怜,萧暮又捏了捏那肿起的穴口,发现进去一根手指都已经费劲,腿心都连带着通红一片,更别说他的了,他烦躁的皱了皱眉,将尘阶踹了下去。
尘阶被踹到地下,又迅速整理好姿势跪好,额前的头发有些凌乱,盖住了一部分眼睛,暗卫们的发带都是特质,很难松开,防止影响视线,但是他当初的配置都不是暗卫同样的,没有发带和鞋子,只有两身衣服,他的了,这么着急做什么呢。”
被称作踩护法的男人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就被暗卫架走了。
严屿摸着扇骨,缓缓道:“那个药,你下东西了对吧。”不是疑问,是肯定。
萧沂也没反驳,只是淡淡的道:“若是他们过几日交手,他与尘阶对上,应当能助尘阶一臂之力。”
“行。”
尘阶跪在椅子旁边,垂着头任由萧汜摆弄着他的发丝,漆黑的发映衬着萧汜略白的手,好不显眼。
尘阶跪的腿都已经麻了,感觉胀痛胀痛的,该来的人才姗姗来迟。
萧砚顶着一身的风雪进了门,将狐裘脱下来抖了抖,一枚飞镖顺着滑了出来,向萧汜袭去,却又被后者稳稳接住,扔到了桌子上,当啷一声,让尘阶下意识颤了一下。
“怎的又让人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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