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屯所的大门,抬头就看到土方站在走廊上,他没扭头看我,只是一口一口不停地抽烟。我慢吞吞的挪到他身边,低着头等他发落。
“以后别抽了。”
“可我现在才16岁,正值叛逆期诶。”
“你知不知道16岁就染上烟瘾的话你都活不过四十岁。”
喊这句话时他嗓门高了一些,还差一点。
“土方十四郎,你真把自己当成我爹了?”
又是那种眼神,我喜欢看他被我气到发狂但根本拿我没办法的模样,额头暴起的青筋和捏得咔咔响的手指关节都让我好着迷。
视线落在他嘴唇上的那一刻我吻了上去,他一把推开我,快步走进和室。“你疯了?”,“走廊上没有人啦,我在亲之前有注意的。”走进和室关上门我又把脸贴了上去,他还在生气,坚持抬着头不管我的吻。我垫脚,去亲他发青的下巴,嘴里念叨着哄人的话,他终于肯低下头吻回来。
土方的手顺着裙底摸了进来,揉了两把他惊讶地抽出手来给我看,掌心一片粘腻。“我们刚才是在吵架,不是在调情。”我朝他吐吐舌头,继续吻了上去。手上的工作没有停,我很快解开了他的腰带玩弄发烫的肉棒。
他把我从腿弯处抱起,火车便当的姿势让他进入的比平时更深,每顶一下他的耻毛都扎到我肿大的阴蒂上。我嘴唇紧贴着他的耳朵,黏腻地开口“女儿的小穴给你操,爸爸不生气了好不好?”“明明每次都是你故意惹我生气的吧?”我自觉理亏,乖乖闭嘴。
我正被操得失神,和室的小格子门突然被敲得震天响。“土方先生——,局长叫你去一趟,说有要紧事。”“哦!稍等一下,我马上过去。”他转身就想把我放在榻榻米上。
“你疯了吗,你要现在过去?”我用尽浑身力气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晚两分钟他又不会在意!”土方又重新把我顶在墙上,“那咱们就两分钟解决。”
重新调整了一下姿势他直抵着花心撞,我爽得止不住流泪,哭出声又被土方用手捂住嘴巴,窒息的快感让我迅速高潮了,没了力气软绵绵地趴在他怀里,可是他腰上的动作根本不停,我想锤他胸口叫他停下又使不上力。
“爸爸你快、快去忙呀,局长还在等你呢”“你要我顶着鼓起来的裤裆见人吗。”我停止哭泣抬头去向他索吻,他亲得很浅,舔了舔嘴唇就向上移帮我吻去泪水。我们两个都很兴奋,屋外还有人在等,屋内我和他正做得昏天黑地。今天小穴湿润异常,把他衬衣下摆蹭得全是水渍。
我看着哈哈喘气的土方又想逗他,趴在他耳旁轻轻说“爸爸,你喘得像正在发情的野狗一样,就差现在打开门告诉外面的人你在操你女儿了。”土方屏住气愣了一秒,我噗嗤一下笑出声,他随即反应过来我又在调戏他。
土方松开紧抱我的双手,我从他身上滑落,他掐住我的下巴就把肉棒往我嘴里送“真的该好好治一治你这张嘴了。”他声音低沉,像是正在强忍着怒气。土方毫不留情地在我的口腔里冲撞,五指插进我的头发里用力按下去。
嘴穴被操得酸痛想吐,下面的小穴却兴奋得不行,淫液沥沥拉拉全流到大腿内侧,他射在我喉咙深处的那一刻我高潮了,手捂着阴阜躺倒在榻榻米上痉挛。
土方随便拽了一床被子搭在我身上就转身开门去了。“令媛刚才是在睡觉?”“你话太多了,走吧。”
跟土方十四郎同居后的第六个月,我怀孕了。我确实有一次没有吃药,事后抱着侥幸心理想怎么可能一次就中奖,结果真的中奖了。
土方十四郎看到我扔在他面前的验孕棒时,他吓得烟从嘴里掉出来,我被逗得大笑,他颤抖着手把烟从榻榻米上捡起来深吸一口,对我说“我明天带你去医院,打掉吧。”
我本就丧父丧母,对自己的未来也从未做过任何打算,是继续读书还是当未成年母亲对我来说其实没差。一开始我并没有那么坚定地想要生下这个孩子,但是看到他这个反应后,我实在是想知道再一次不听土方的话他会怎么办。
我一直找借口不想去医院,他又不好大张旗鼓地硬拉我去,被同事们知道鬼之副长是个无套内射幼女的混蛋可就麻烦了。就这样拖着拖着,一来二去就错过了最佳的流产手术时间,看着我一天天隆起的小腹土方十四郎只好任由我逃避打胎。多一张嘴而已,生就生吧真选组又不是养活不了。
怀孕第二十周时我已经开始明显显怀,我不再每天上学去,告了假厚着脸皮每天躺在屯所里。我怀孕这件事想瞒住真选组的其他组员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毕竟每天都同吃同住在一起。
对外土方十四郎声称我是被薄情的男友抛弃了,又太心软不想打胎才留下了这个宝宝,但实际上大家都心知肚明,副长嘴里的那个“把养女弄大肚子的薄情男友”其实就是他本人。
我告假待在屯所养胎后每天都过得相当滋润,于是便暖饱思淫欲起来,每天各种纠缠把土方十四郎烦得不行,他怕自己下手没轻重干脆决定跟我分房睡,留我一人住这空荡的单人间,他去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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