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沦为发情的公狗/R夹尿道棒/边说s话边套假阳/S空囊袋(3 / 18)
起来。
姜旋再次打开了韩致胸前两只乳夹的震动开关。
“发情期没有那么容易过去吧贱狗,今天说了要让你囊袋射空可不是空话,屁股动起来,不把囊袋射空,你的骚屁眼怎么会满足?”
韩致此时完全置身于淫欲的地狱中,发热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知道攀上一个又一个的高潮。一次又一次颤栗着射精,使得他的情感也变得越来越脆弱,越来越依赖这个操控自己欲望的女人,在这些时刻,她主宰了自己的灵魂。
再次射了三次后,韩致已经射不出精液了。他仰着头嘶叫着,线条好看的脖颈如同一只濒死的鸟类。
桌上的冷饮已经在杯子外面凝成了一粒粒水珠,有的汇成细流滑落杯底,在桌上蓄起了一小滩水洼。
姜旋往冰子里再加上几块冰块,随即全部泼在了还在高潮的韩致身上。
冰冷的葡萄果茶将韩致浑身浇透,强烈又折磨的欲火也被瞬间浇灭。
韩致打了个寒颤,仿佛一下子从梦里回到了现实世界。果茶和汗液混着汇成细流划过男人身上的肌群沟壑,男人周围的地毯上落着一滩滩腥臊的精液,精液和葡萄果茶的味道混合在了一起,男人看向姜旋的眼神带着藏不住的无助。
“你真美。”姜旋用手指轻轻抚过韩致耸立的眉骨,几乎用天真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随即她毫无留恋的转过身,“我困了,我要睡觉了,你身上太脏了,就在地毯上将就吧。”
灯一关,韩致清晰地听见姜旋走近走远的脚步声,一张地毯扔在了几乎赤裸的自己身上,之后是姜旋躺上床的声音。最后,呼吸、寂静、漫长……
韩致醒来时,阳光已经铺满了房间。姜旋背光站在韩致面前,她弯下腰解开韩致被束缚了一夜的手,她的头发垂落到韩致的脸上,闪着金色的光辉。
韩致短暂的回想了一下昨晚做过的梦,一切都不具体,但带有暖意。
“早安!”姜旋说完后走远,随意的用手打理着头发,回头又问了一句:“要去洗个澡吗?”
韩致的身上和周围还留有昨晚淫糜的痕迹,身上更是散架般酸痛。他点点头,去了浴室。
姜旋坐在梳妆台前,打开一瓶乳霜涂抹着。在心里召唤着系统并问道:昨晚我表现如何?
“非常好。”
“那淫化值的进度到了多少?”
“百分之四十。”
跟心里预期不远,姜旋接着问:“完成有时间限制吗?”
“没有,早完成早结束。”
“那我得好好地投入进去了。”
姜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是一张跟过去的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只是没有眼下常年不去的乌青。眼睛澄亮有神,皮肤反射出柔润的光。
这是过着另一种生活的自己,这是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她起身去衣帽间挑选了一条浅紫色的吊带网纱长裙,边往回走边拉着后背的拉链。
一头撞到了刚洗完澡正擦着头发的韩致身上。
韩致伸手扶住了姜旋。
“拉链!”姜旋回头对韩致抿嘴笑了下:“能不能帮我拉上?”
韩致无声地将姜旋的头发拨向颈侧,雪白的颈背映在眼中,一对蝴蝶骨隐隐若显。韩致小心将拉链一拉而上,再把头发带回了原位,任它自然的垂落在后背。
“谢谢。”姜旋回过头。
韩致刚洗完澡,只在下身系了条浴巾。头发还湿着,水珠从发尖滴落,这张脸还是一如既往地冷峻高贵。
姜旋拿下搭在男人肩头的毛巾:“礼尚往来,那我帮你擦头发吧,韩总?”
姜旋坐在床边,示意韩致坐在脚边的地毯上:“你站着我擦不着,韩总能否屈尊坐在这儿?”
韩致没说什么,依言坐在姜旋脚边任她擦弄着头发。
“昨晚的一切韩总都没忘吧?”姜旋语调轻快地问道,仿佛只是一个很平常的问题。
感觉到韩致略微僵硬的体态,姜旋接着说道:“我就是想跟韩总确认一遍,韩总的记性好像不大好,怕你回头又要找我治罪。”
“韩东昀还在医院昏迷着,我想你应该知道现在韩家谁说了算。”韩致语气有些冷硬的说。
“当然是你说了算,所以我不是抛弃韩东昀来投奔你的吗?”
“你刻意诱导我发情有什么目的?”韩致仰着头直视姜旋。
“我当然是想帮你啊,我猜到你有信息素逆反症。”姜旋细心地将他的头发捋在脑后:“一个人度过发情期很痛苦吧?你又不敢信任可以用信息素控制你的oga,我一个没有信息素的beta,对你来说不是最合适的吗?”
“你忘了?你是我的继母。”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难道不应该相信家人吗?再说,昨晚你明明那么快乐,我带你进入了欲望的天堂,你现在还退得回来吗?”
姜旋用一只手抚摸着韩致紧实的胸膛并且不时轻柔地在上面画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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