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本王玩的是人心”(6 / 15)
的笑,问道,“贱狗奶子又大又骚,会不会给我踩出奶水来?”
女人侮辱又轻肆的话语钻进这位统领草原的霸主耳中,在马背上凶悍霸气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却跪在女人脚下张腿挺胸地求欢,男人混沌的大脑艰难地处理着这些信息,饥渴火热的身体却因为女人羞辱贬低的语气而兴奋异常,每个细胞都拼命叫嚣着更多。
“嗯啊……贱狗的大奶子被踩得好舒服……嗯啊骚乳头也被弄得好爽……哈啊用力……把贱狗踩喷奶呀啊……”
“狗鸡巴好痒好硬……想被踩烂掉……嗯啊……”
男人被玩个奶子就已经骚得理智尽失,仿佛全天下最骚贱的一只公狗,姜旋垂眸打量着沉浸在欲望之中的男人,男人平日里穿戴着冷硬的盔甲,加上身材高大,整个人的气质显得凶悍危险,而褪下衣物裸露身材的时候,浑身丰满的肌肉如同汁水丰满的果实一般诱人。
姜旋瞥了眼立在毡包中央的那根木桩,应该是随意选材的表面还有些粗糙,姜旋嘴角勾起,“贱狗,别发骚了,跪好,爬去木桩那儿。”
被欲望控制的身体习惯听从掌控者的命令,男人伏下身体,跪着爬向那根木桩,仿佛一只大型狗狗。
“狗鸡巴痒了就自己蹭,骚鸡巴都硬成那样了还不使点劲,腰挺起来啊贱狗。”姜旋坐在椅子里悠然施令。
男人一手支撑着木桩,一手握着自己沉甸甸的硬烫鸡巴挺着腰蹭磨着表面粗糙不平的木桩,随着女人的命令不断地加快。
敏感的大龟头一下下顶在木桩上,再狠狠擦过,粗糙不平的树木纹理如同砂纸一般打磨着男人硬胀的巨屌,将它磨得红紫透亮。
“哈啊……贱鸡巴好爽……唔啊好刺激……狗鸡巴要烧起来了嗯啊……”
姜旋看着男人跪在地上扶桩磨鸡巴的淫贱样,似乎有些不满意,想着男人长了那样一对巨奶,不甩起来实在太可惜了。
“贱狗站起来磨鸡巴,手背在身后,胸挺起来,动快点……”
于是男人只好站起,一边挺胯一边用巨硕的鸡巴操木桩,肿烫的鸡巴如同一根粗鞭一样甩在桩面上,甚至可以看见鸡巴头受刺激甩出的透亮淫液。
对着男人下身的木桩上正好有一个凹槽,在空中甩动的巨屌意外插了进去,龟头突然被夹紧带来的强烈刺激令男人浪吟一声,腰眼一阵酥软。
木桩内细碎的木屑刮在肿胀透红的龟头上,带来又爽又痛的强烈刺激,已经完全受肉欲控制的男人立马欲罢不能地摆动腰臀像公狗交配一般,用鸡巴狠狠地操进木桩的空槽。
“哈啊!……好爽!……狗鸡巴被木桩操得爽死了哈啊!!……”
看着男人如同公狗一般疯狂摆臀的样子,姜旋饶有兴味地舔了舔尖利的犬齿,接着下令道,“贱狗别光顾着操鸡巴,骚奶子给我甩起来,好好展示展示公狗发情的样子。”
草原王早已爽得只知道高声浪叫,下身一下下狠狠撞向木桩,丰满壮硕的胸肌也随着男人剧烈摆动的身体幅度而荡起一阵阵淫荡的波纹,场面淫乱至极。
姜旋满意地看着男人甩奶操木桩的场面,嘴角勾起轻蔑的笑意,羞辱道,“大王的臣民要是看到大王这幅边发骚边甩奶子的样子,会不会还以为大王是哪里找来的大奶子军妓,一个个轮番把大王的鸡巴和奶子玩烂,然后再把大王和牲畜关起来,让大王给草原的马和羊配种。大王这么淫荡,一定会很喜欢吧?”
草原王紧闭着双眼,女人话里描绘得充满凌辱与淫乱的场景,令男人身体的淫性如浪潮一般扑涌,感官变得更加敏感,浑身细胞都在颤抖着,渴望被窒息的欲望淹没。
男人下腹的肌肉硬得像铁块,狰狞的经脉在上面突突跳着,男人下身撞木桩的动作都舞出了残影,两座大奶子也激烈地震颤着。
“贱狗的身体好淫荡嗯啊……大奶子军妓在不知羞耻地甩奶呀哈……哦哦嗬啊好爽!!……配种的狗鸡巴好胀嗯啊……要射了哈啊……狗鸡巴射了啊啊啊啊啊!!——”
终于,粗硕的巨屌抵在狭窄粗糙的木槽里狂乱地射了出来,男人手扶着木桩仰头高声浪吟,浑身钢铁似的肌肉猛得绷紧了。
男人垂在胯间的两颗鸡蛋大小的雄卵还在剧烈的紧缩着,巨量的精液喷向木槽中,很快从空隙里溢了出来,粘稠的精液一汩汩顺着木桩流淌下来。
等到一切息止,男人如同体力耗尽般滑倒在木桩边,男人浑身如同过水般被汗水打湿,宽阔的胸膛伴随着力竭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高大精壮的身躯如同一座倒下的山峰。
就在这时,帐篷外面传来一些呜呜的声响,门帐被顶开,一直守在门口的草原狼钻了进来,来自猛兽的犀利的眸子打量着周围,看到坐在圈椅里的姜旋警告性地狠狠龇牙,接着转头凑向倒在地上的主人身边。
成年的草原狼比大型狗还要大上不少,身躯矫健,蕴含着危险的侵略性。
草原狼低下头在男人身上轻嗅着,尾巴轻轻摆动,喉咙时不时发出呜呜声,似乎是有些担心主人,刚才也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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