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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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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吹灭最后一根蜡烛,一双大手突然从身后扣住她的腰。

她惊呼一声,身体软软靠在身后那人胸膛上。

肖蔼粗重的呼吸打在她的耳畔,手从她的腰际慢慢往上滑,而后发狠地揉那两团,爱不释手。

他把右腿挤进陶乐枝两腿之间,心急地想分开她那两条并在一起的腿。

在他的挑拨下,陶乐枝忍不住吟哦出声。

她伸手揪着肖蔼的袖子,颤声道:“将,将军,还请,不要在这里。”

这里是苍芳院,陈芳儿的地盘。

不管怎么说,在别人的屋子里睡别人用过的男人,怪膈应的。

然而肖蔼并没有听她的,一把将她翻过身,托着她的臀,把她抱上了陈芳儿的榻。

他在陶乐枝耳边轻语:“我说了,这里是将军府,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榻上还留着陈芳儿身上的香味,床沿边,还有陈芳儿两腿之间的水。

陶乐枝很是抗拒,但是在肖蔼的强迫之下,抗拒无效。

她强忍着恶心,勾上肖蔼的腰带,几经翻折,让他也衣衫凌乱了起来。

总不能她衣不蔽体,而肖蔼在这里衣冠楚楚。

肖蔼正爱着她身体的柔软,对她出格的行为很是宽容,甚至还赞誉有加:“你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说着,他动作轻柔地解下陶乐枝的心衣,唇印上她锁骨处漏出的香肌,小舌轻舔,偶尔用牙齿擦过。

当滑到陶乐枝胸上那点桃红时,他唇舌的动作发狠了,反复研磨,吮吸噬咬。

陶乐枝忍受着他的磋磨,一时羞愤难当,只求着肖蔼能快点进入正题,让她早些破身。

她两腿勾上肖蔼的腰,用花苞轻轻蹭着肖蔼身下二两肉,两腿之间流出一行清泉,泅湿了亵裤。

肖蔼很快起了反应,腰下硬邦邦的,他牵起陶乐枝的手,直直往那处带。

陶乐枝被迫着将那物什拢在两手之间,感觉到上头爆起的青筋,粗粝的手感,说不害怕是假的。

肖蔼抬起头来,哑声问她:“怎么样?是不是对你夫君的身体很满意?”

陶乐枝吓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却还是苦笑着附和道:“将军英勇无双,妾,妾十分欢喜。”

肖蔼咬了她一口:“你方才叫本将军什么?”

言外之意,要改口了。

陶乐枝从善如流,故作娇羞道:“夫,夫君。”

这一声显然取悦了肖蔼,他手上的动作都轻了些。

陶乐枝还以为他这是兴败,担心没能在今夜破身,不停拱身迎凑,诱着肖蔼更进一步的动作。

挑逗之下,肖蔼果然心痒难耐,使出手指挖了挖陶乐枝两腿之间的水洞,便将腰上那硬棒槌探进去试了试。

好痛!

陶乐枝感觉到身下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又涩又痛,忍不住呜咽出声。

她毕竟才十六岁,身体还未完全长成,贸然插进去这样一个铁棍似的东西,自然痛得不行,下意识缩回身体。

肖蔼那物什在陶乐枝门户处进退一遭,上头似被咬了一口,万般爽利,哪里舍得放手。

他一把按住陶乐枝的身体,挺起尘柄蛮撞过去,仅迫进一寸左右,就感觉到阻塞。

这层障碍在他看来,是陶乐枝贞洁的象征,于他这种男子来说,能亲身拆破自己妻子的处子身,是至高无上,也是天经地义的荣耀。

他承认,初见陶乐枝时,他其实是有些厌恶的。

因为那时他没从这个女人眼中,看到任何妻子对于丈夫的崇拜和顺从。

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陶乐枝的那层障碍是由他来捅破的,这说明女子依附男子的秩序还没有更改,他依旧是她的天!

于是他发了狠地,半点不顾及陶乐枝的痛楚,完完全全将她压在身下,享受着从她身体里胡作非为的感觉。

他深深进入陶乐枝的身体,赞许道:“你那处,比我碰过的任何女人都要紧。”

陶乐枝忍受着异物一次次穿梭于身下,慢慢也感受到尘柄与洞壁之间的摩擦带给的些许欢愉。

只是那点欢愉,是微不足道的,远盖不过她肉体和精神上的痛苦。

她不沉沦于这种感觉,只为了能让元帕上更多地沾上处子血,在腰下垫起软枕,一个劲地迎合肖蔼。

肖蔼的心情在摸到了软枕的那一刻达到了顶峰,那种被人迎合讨好的快感令人痴迷。

他将尘柄舞得虎虎生威,往来迎凑,几百回合。

良久,他停下来,俯身吻了吻陶乐枝汗津津的眉眼。

尘柄抽身的瞬间,琼液如涌泉般喷薄而出,黏黏哒哒地淋在陶乐枝两腿之间。

“你当真是尤物。”他满足地喟叹,闭上了眸子。

花心已经没了撞击的痛楚,该完成的任务也业已完成,陶乐枝紧张的情绪一扫而空。

在极度放松的状态下,她将手探索进两腿之间,趁肖蔼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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