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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灰盒要装重要的东西不能装垃圾/在别人的生日宴被迫偶遇(19 /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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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骑在我身上掐我的脖子,不准我亲你……”

叶应是个霸道不讲道理的小混蛋,不准他主动去亲,但又会看着他爽得难以自持的脸,凑过来衔他的唇瓣。他必须要等到叶应含着他的唇舔吻够了,才能反客为主将人压在怀里深吻。

大雨倾盆,树屋屋顶和枝叶都被打得劈啪作响。可两个人的身体靠得太紧了,他清楚听见叶应穴里被自己奸出的水声,两个人的喘息和呻吟交汇着,让他明白那是记忆中常有的酣畅淋漓的性事。

所以午睡终止了,他从睡梦中醒来,头疼的不得不抚慰自己勃起的阴茎。

没想到叶应的电话会来的这么巧,其实林敬槐还想仔细跟叶应描述梦里的场景。两个人许久没见了,他想让叶应回忆起相爱时候畅快的性事,可叶应没给他机会。

电话被挂断了。

林敬槐安安静静看着屏幕上叶应的名字半晌,直到手机暗下去。他透过漆黑的屏幕看见自己的表情,很快拧眉重新将手机打开了。

然后调出里头他们还在一起时候的视频。

他总得想法子让自己也好过一些才行。

叶应不喜欢在做爱的时候留下影像,因为他觉得互联网时代,电子产品都没有那么安全。加之他必须要考虑林敬槐的职业特性,所以其实林敬槐手里关于叶应的东西少之又少。

但他和叶应不一样,无论什么时候,他总是期望着能够留下自己和叶应在一起的证明。虽然手机几次三番被叶应关掉,可他仍旧反复试探不停。

于是真就有一次,被他找到机会了。

那时候他还没有在影坛闯出名声来,尚且可以在外面自由行走。年中,他陪叶应一起去邻市参加工作会议,可会议结束之后却收到罗松的消息,说航班取消,问需不需要在当地住一晚,第二天再走。

他一转头,看见叶应已经面露不耐了,于是主动拉着叶应往地下停车场走。

两个人开车回家,路上恰逢下雨。叶应和他都没关车窗,任由雨珠从车窗飘进来,顺着皮革的纹理往下流淌,而后雨再下得大一些,两个人衣裳都湿了不少。

林敬槐犹记得,那时候自己转头,看见叶应表情放松,几乎可以说是在笑。于是他就没忍住了,他问叶应怎么可以忍受雨天返程,甚至还是开夜车。

当时叶应是怎么说的?

他说,“也没有那么糟糕。可能因为两个人在一起,所以感觉还挺好的。”

叶应这话说得自然无比,但听得林敬槐心里都熨帖一片了。他难以形容自己听见这话从叶应嘴里说出来的感受,大概是身体变得暖融融的,意识深处吵嚷着他已经更加爱叶应,

于是他临时改变车道下了高速,在附近订了酒店套房,拉着叶应去办理入住。

衣裳上的水珠在路上蜿蜒出很长的痕迹,林敬槐进了酒店就带着叶应往浴室里走。他担心叶应着凉,可进去了,也不着急让叶应脱衣服,只把浑身湿透的人抵在盥洗台面上抱住,打开了手机用摄像头对准叶应,用温柔又不退让的声音说:“再说一遍,那句话。”

叶应挑眉,随手把湿透的发往后抓了一把。他不知道自己精致的面容在这种情况下有多大的杀伤力,任由头顶的灯光将他毫无瑕疵的脸照耀得泛出一种近乎圣洁的美,张嘴却又有些不耐了,“说什么啊。”

“就是你刚刚在车上说的。”

叶应游刃有余,林敬槐却要急坏了。他掐着叶应的腰肢想要去吻叶应,被抵着肩膀推开,于是俊朗的脸上都露出些受伤来。那时候他不知道叶应就是喜欢挑着要紧时候逗弄他,尤顺着叶应强调,“你刚刚在车上才说过的……”

“我忘记了。”叶应好整以暇,还很有余裕的扯过毛巾擦了擦发梢上坠着的雨珠。和林敬槐共处一室,他毫不在意的把头发揉弄成一团糟,又随手抓了两把,这才去看有些气闷的林敬槐,补充,“在车上说过太多话了。”

叶应这幅模样,林敬槐怎么不知道这是在气自己。他抿唇,不愿意再跟叶应说话,但更不愿意将叶应放开,最后惹得叶应伸手掐他的脸,又用细长漂亮的五指抚摸他的脖颈。

喉结在青年掌心的皮肤底下,细腻的触感和热度传递过来,让林敬槐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可就是他喉结滑动的时候,他突然听着叶应笑出了声,像是期待已久的事情终于得以实现,看他的眼神都变得更为戏谑。

不可否认,当时林敬槐是有那么一丁点恼了的。他转身想要走了,在心里骂叶应真的是块石头。

可他刚刚转身,叶应便低声叫他名字。他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停在原地,回过头去的下一秒,就被叶应擒着衣襟扯近了,温软的唇瓣直接覆了上来。

那双唇真的很软,以至于林敬槐到现在都记忆犹新。他看着屏幕里笑得像是狐狸一样的叶应,回忆起当时两人唇瓣贴在一起,下一步他又做了什么。

他好像很晚才拿回主动权,将叶应欺在镜面上狠狠吻住。湿透的衣裳传递了镜面的凉意,身前的青年闷哼一声,下一秒就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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