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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飞上枝头的绿凤:势利眼代替有孕富妻给潢毛表哥细嗦(6 /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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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好……好……都听爹的……”

“快点啊!”

施礼晏不敢低头,不相信自己这情况下怎么可能硬的起来,伸手自己撸了几下又彻底软了,怕死了鸡巴坏掉,急得无声落了满脸的泪。

洪迤脸上的刀疤又抽了抽,骂骂咧咧地扯出皮夹克下干净的袖子替他擦泪,另一只手帮他揉鸡巴,嘴上还骂着:“连个鸡巴都不会摸,哭什么哭,呵忒!”

洪迤妻子生产大出血,女儿出生就撒手人寰,二十岁的小伙子要拉扯家里两个小孩,也不好经常找女人,洪迤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撸。

也是这样,洪迤的技术是真不错,还真给施礼晏的小鸟摸直了。

养子那又惊又气的眉眼一下软了,水雾雾的,透出一股子贱兮兮的软劲。

别看洪迤一直笑施礼晏的鸡巴小,其实完全涨起来,鸡巴大小也还凑活,但奈何软下去的时候那个夸张画面让人印象太深。

洪迤笑得嚣张。

施礼晏软下来的眉眼又瞪圆了,因为洪迤居然拉着他的手去摸他自己的裤裆,隔着一层裤子都能感知的分量,施礼晏一只手都盖不住!

真他妈的大!

施礼晏哽咽着脸发紫,活生生被又羞又吓得缺氧了。

洪迤看着施礼晏惊讶羡慕的表情,心里舒坦了,套弄着那根小鸡吧的手都更有力了,拇指绕着龟头不住蹭弄研磨,掐着龟头时不时磨下马眼,前列腺液吐了他一手,又捋着茎身飞速运转。

施礼晏知道自己没充血的时候小,没让女人碰过自己软的鸡巴,第一次受这种玩法,不够几下就哭喊着扭腰投降了:“哈啊……爹不……不行了……不要、了嗯啊……”

“不要什么不要,妈的,叫的跟猫似的,骚气!”洪迤变本加厉地搓着鸡巴头,肿大的囊袋抽搐,白花花的浆都喷出来了还在不停摩擦系带处,施礼晏大力晃着脑袋,鸡巴咕叽咕叽地被强制手淫,高潮了也要被迫挺着。

“啊…美美……慢点……不、受不了了……”

施礼晏含糊之中吐出前几天睡过的某个名字,看得出来他已经爽到神志模糊了……或者只是单纯的犯贱得欠揍。

“哟,美美?跟你那小秘书玩得这么花呢?”

洪迤一下冷静下来,撒开手,冷笑着退开了两步。

猛地一踹!

施礼晏便惨叫着弹起来,鸡巴翘了又翘!居然没倒下去!

眼前发黑的男人贴着墙发抖,半硬的鸡巴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黏糊糊的,似尿非尿,施礼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脑子像是过了电一片空白。

“哈啊!哈——哈啊——!”

男人刚从极端到无法辨认地射精快感里恢复,生理性地痛苦让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嚎啕大哭,哭得嗓子眼生疼。

洪迤正在气头上,施礼晏的哀嚎声正是最好的助燃柴火。

啪嗒!

一脚,两脚,三脚!

啪嗒!!

“咿啊呀呀呀——!”

施礼晏痛苦得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膀胱在剧烈疼痛中脱力,洪迤电光火石地连踢带踹,就跟放电似的,挨一下飙一阵尿柱,间断里就发了洪一样淅淅沥沥地淌,一下比一下流的多。

“啧……多大人了,还漏尿?”

洪迤嫌弃靴子被尿打湿,只好停了下来,蔑视地等着靠墙发抖的施礼晏漏完尿,短暂的几十秒之后,洪迤就会又开始虐踢。

这让施礼晏把疼痛喘息的机会深深捆绑住了撒尿这个行为,慢慢的,在麻木的惩罚里,施礼晏品到的羞耻滋味就变了……

一瞬间爆发的疼痛没有变,也还是忍不了,可一旦开始排泄,排泄的生理快感就从尾椎骨上窜,混着逐渐弥散的滚热痛感错乱给脑子传递了某些感觉。

于是洪迤踢着踢着就发现像条死狗一样麻木的施礼晏不漏尿了,鸡巴顶上滴出来的水浑浊半白起来,虽然稀的慌,但怎么看可都是漏的精种。

洪迤走近了看,那根发紫胀红的棍子居然还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肿了之后肥了一大圈,鸡巴大小还挺像回事。

只可惜指头刚碰上一点,鸡巴就抖着吐精水了,鸡巴直啊,但也只能软绵绵地漏,跟他妈漏尿一个德行!爽成这样?!

洪迤再看他那前女婿的脸,黑着脸暗骂一声:“贱货!变态!”

施礼晏早已经翻白了眼,嘴巴无力地半张着,亮晶晶的口水流了一胸口,有气无力地喘息着,留着巴掌印又肿起的脸颊泛着一大片明显异于伤情的酡红。

“妈了个巴子的……还真没见过像你这么贱的玩意,叫的跟杀猪一样难听,你听听。”

洪迤眸色暗沉,隔着裤子偷偷搓了搓自己鼓起一包的裆部。

把手机放到失神的男人眼前,施礼晏努力凝聚注意力,才发现这是是凑近自己的实况画面。

什么!?

施礼晏一下激灵回来,洪迤指着自己领口边的运动相机,意思是自己全程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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