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Y(9 / 10)
到了墙上,“你在干什么?俄罗斯。”声音如同往常般的冷漠,眼角却有些往下,像是扯出了一个非常细微的笑。“松开。我只是呆在自己的房间而已。”祂强装镇定。“我听到了,你在吐。怎么,只要是我准备的东西就这么让你恶心吗?”手继续压紧向上提,聚在祂的头顶,身子向前探,压缩和俄罗斯的空间,整个人把祂困在自己身下,“嗯?”苏修向来算不上什么好脾气,手上掐得很紧,怎么使劲也挣脱不出去“不、不是的,我只是…!”话还没说完,苏修已经将祂打横抱起,快步把祂摔在床上,又欺身而上。床头柜上放着正烫着冒热气的小麦粥,大抵是苏修之前端上楼的。“我不想听了,俄罗斯,既然上面你不想吃的话,没事。这里喂不了的话,那换一个地方吧。”祂一只手压着俄罗斯的脖颈,黑色的皮革锁着祂,伸手去解祂的衣服,俄罗斯的手抵着苏修的胸膛想把自己缩成一团,苏修不急,手上用力继续压迫,俄罗斯被窒住挣扎的力气就一点点被抽空,本来就虚弱的面色更加苍白,苏修微微偏头靠在祂身上,不停一颗颗打开纽扣,手轻轻抚过锁骨,往祂身上吹气,皮肤上和热气接触的地方发麻。
衣物很快就被一件件剥去,俄罗斯不管是哀求还是挣扎苏修都无动于衷。祂已经许久不曾如此赤裸地展现在眼前人面前了,以前俄罗斯虽没有父亲一般强大可靠的身体,好歹也是运动训练的健康模样,腹肌什么的都是明显的,曾经祂还笑着让苏联去摸,夸祂一下;现在却是异常的虚弱,身上的线条每一处都在向主人抗议缺失的营养,肋骨在皮肤下鲜明地勾勒,腹部在平躺时甚至下凹,用力也无可弥补,苏修毫不怀疑祂如果操进去会在俄罗斯里面向外顶出形状。苍白的身体经过刚才的挣扎显得有了些血色,但怎么说也算不上健康的,反而衬得祂更加病态。
裤子被扒了,俄罗斯趴在床上,苏修一只手就把祂双手反剪,另一只手压在背上摸,从紧张发抖的蝴蝶骨,到脖颈脆弱的动脉,苏修喜欢掌握着下身人的弱点,祂凑在俄罗斯耳边舔祂耳垂,俄罗斯差点窒息后不敢乱动了,直至苏修把手抵着穴口让祂放松,“不!啊啊…苏修你放开,不要、不要进来…”
啪!
苏修一巴掌抽上穴口,俄罗斯痛得止不住瑟缩,皮革的质感覆在穴口来回磨蹭,有些愠怒,“俄罗斯,你该怎么叫我?”祂对一切代表自己掌控力的象征有着强烈的要求,包括俄罗斯对祂的称呼。那一巴掌是用了力的,被打的地方立刻烧了起来,俄罗斯挣扎着想要离开床。苏修又打上了相同的地方,俄罗斯说不出话,痛的。苏修把手伸进祂嘴里示意俄罗斯咬下,祂还因那两下掌掴疼得迷茫,下意识就听话地咬着摘下粗粝的手套。苏修轻笑了下,然后手指顶着穴口挤进肠肉里去,“啊…”后穴被打开的感觉占据祂反抗的大脑,一直紧张的穴口并未放松。手指继续在里面进入,苏修没什么耐心,草草地给俄罗斯扩张。
性器毫不留情地进入后穴,俄罗斯被迫跪着,双手也撑着床陷进床榻里,许久未进食祂身体愈发柔弱,尽管是扩张过,后穴也是紧紧地含着。
苏修带有着苏联的记忆,祂熟悉着俄罗斯的身体,同时,嫉妒的情感也在滋生,祂并非对俄罗斯是完全的掌握。祂轻易地找到了俄罗斯的敏感点,那软肉被粗长的性器一点点撑满顶住,快感几乎是瞬间就淹没了后穴的涨感。下位者手指无力,前半身就泄力摔在床上,“唔…啊哈…嗯不…不要,别…啊哈…苏修…你放开……”苏修对俄罗斯的喜好与敏感点了如指掌,祂扣着俄罗斯的肩膀,一下一下撞着,深入那紧致还干涩的地方,“俄罗斯,我再问一次,你该叫我什么?”后入贴得很紧,俄罗斯抖成筛子,崩溃,“不要……父…爸爸、爸爸我错了、爸爸不要求您了,出去,啊啊…”祂哭得不成样子,整个身子在控制不住地抽,肌肤相接触感就传到苏联身上“出去?这里也不想吃吗?可是你太虚弱了,不进食会伤身子的,你说是吗,好孩子?”祂静静听着俄罗斯的哭喊,手上的动作可一点也不轻,祂的声音一直沉稳,如往常一样,低哑厚重,仿佛在俄罗斯耳边念叨的不是什么低俗的荤话,而是正经的报告呈贡。一切性欲都压抑不见,又翻倍地从祂用了劲的动作中看出。“啊哈…嗯…啊啊爸爸求您了…爸爸、爸爸…我吃、我会吃的…”身体的精力减的快,俄罗斯的呻吟声也渐渐小了下去,抓着床单的手指用力发白,却紧了又松。“好啊,那我可好好喂你了。”苏修笑得厉害,咬着俄罗斯的后颈,操得深得要命,祂就磨着那里,身体虚弱的小孩子顶不住,苏修到底还是没有下重手,虽然只是这种强度俄罗斯也受不了。敏感点不知道被磨了多久,俄罗斯的求饶声轻得要命,像是自言自语样的,祂去握着苏修扣在祂腰边的手,苏修反过来去摩挲祂的手,十指相扣。
俄罗斯头脑发热,掌心相磨,粘腻的汗在两人之间交融,这一动作的占有性太强了,祂又想逃离,手中用力企图抽出来,无用,被驳回了。可整个身子都像是陷进了苏修的阴影里,就那么笼着祂,颤栗油然而生,祂无法自制地抖,贴合最紧密的地方好像传来一阵阵痉挛,背后紧紧贴着祂,整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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