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非得已》(4 / 6)
们北海发消息。
“好,我来找你。”章北海回到。
一会儿之后,他敲响了吴岳宿舍的门。
揭开脖子后面的创口贴,吴岳熟练地低下头,露出了留下对方牙印的后颈腺体。依靠每一个月进行一次腺体的临时标记就可以确保发情期三个月才来一次。章北海上个月留下的痕迹已经渐渐消退,是时候补上一个新的了。
海水一般的信息素涌入了吴岳的血液中,让他忍不住一阵战栗,腿都有些发软,嗓子里忍不住发出模糊的呻吟来。章北海默契地假装没有听见那些丢人的声音,拆开一个新的创口贴,贴在吴岳被咬得冒血珠的后颈上。
他如同往日下班时一样礼貌地往常同吴岳道了“辛苦,晚安”,正准备离开,却发现自己的舰长正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臂。
“怎么了?”章北海问。
吴岳脸色潮红,抿着嘴巴,只是看着他,也不说话。章北海这才发现吴岳的眼睛已经湿润了,下身正小幅度地偷偷夹着腿。
他默契地不再多说什么,把人扶上了床。
章北海用两根手指撑开吴岳的阴道口,吴岳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抽搐了一下,逼里立刻吐出一大股淫水来。章北海研究得越是认真,吴岳就越是尴尬。他很想把自己的腿合上,但章北海的手还横在吴岳腿间,这么一合怕是会把人夹得进退两难,只会让场面更尴尬。
“怎么这么湿?”章北海皱着眉头问。
“你刚刚打了临时标记。”吴岳试图尽量保持声音平稳,“正常的发生理反应,我控制不住。”
他们的语气相当公事公办,好像湿了的不是吴岳的逼,而是风浪天船上的甲板。
“那现在怎么办?”章北海问,“我能做点什么吗?”
大抵是血液里的信息素水平逐渐恢复了正常,吴岳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暗示了章北海什么。他一时间无比后悔,却也只能说:“别管它,放那儿,一会儿就好了。”
吴岳说话的时候,他的逼还在委屈地咬着空气,可怜巴巴地淌着水,就连他的性器都因为自己的alpha的关注而产生了反应。
一想到如今的困境如今是由自己造成的,章北海有心为吴岳分担一些。即便不能完全替对方解决生理本能,但他至少希望对方能过得舒坦一些。面对吴岳的女性器官章北海是有些缺少经验,但面对对方勃起的性器他还不至于毫无办法——好歹大家做男人的时候都处理过类似的情况,以己度人总还是会的。
章北海在吴岳湿漉漉的腿间摸了一把,沾了些淫水做润滑,握住了对方的性器,很自然地上下撸动了起来。这一举动出乎了吴岳的意料,自从有了女性器官之后,他的性器已经很久没有被照顾过了。吴岳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刺激得下意识夹上了腿。章北海的手被他夹得几乎上下撸动,只能退而求其次去摩挲吴岳的龟头。那处被章北海揉得水润通红,一跳一跳地抖个不停,吴岳抓着章北海的手臂,指甲几乎要把人的皮肤抓破了。即便他还是个正常的男性,这样的刺激也绝不是吴岳能承受的。
性器的快感不断堆积却始终攀不了顶,因为无法射精,只有前列腺液失禁一样不停地往外涌。吴岳只觉得自己小腹里越烧越热,像是有岩浆在滚,烫得他浑身哆嗦。吴岳被搞得实在受不了,迫不得已和章北海说了实话:“别弄了,我前面已经没用了,要靠下面才行……”
“那你之前是?”
吴岳别过脸去,不说话了。
章北海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先前吴岳次次都是被自己操得丢了精。对方挨操时摸着性器的手最多只能算是聊胜于无的掩饰,好像假装自己是手淫射精就能勉强维护一下吴岳破碎的自尊心。
……oga的身体怎么会把人变成这样。
“好了,北海,不弄了。”吴岳见气氛有些尴尬,赶紧开口转移话题,“反正不靠下面的话一点用也没有,你就别管我了……”这场临时标记已经拖太久了,他怕再拖下去,事情又会像他们发情期的时候一样失控。
但是,已经迟了。
海水腥咸的味道在房间里弥漫开。
章北海说:“没事,那我帮你摸摸下面。”
“什、你别!”
吴岳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原来受到临时标记影响的人并是不只有他——就像吴岳的身体如此渴求着章北海,章北海的身体在这种状态下也渴望着与吴岳更进一步。
但章北海很克制,他只用手指插入了吴岳的阴道,把那儿插得发出响亮的水声来。这不是发情期,还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他们仍只是同一艘船上的战友,是搭档的舰长和政委,是默契的同事——他们没必要做爱。
“北海、北海……章北海!停!”吴岳拼命地蹬腿拒绝,但是章北海根本不理他,两指捅进吴岳的阴道里,一个劲往敏感点上撞,还用留出了拇指来搓揉着吴岳的阴蒂。
吴岳被玩得忍无可忍,低声喊了一声:“章政委!”
章北海没想到吴岳在床上会用这么正式的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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