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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夏从前以为你一直把他当家人而不是爱人,将爱意藏在心底,可未能自抑的举动打破了这场平衡。
他下午出现在酒铺,跟着你回家,倚在门框上看你做饭,眼睛一刻都未曾离开过你的身上。直到饭毕,他带着你出去散步,才在一阵支吾中说出了准备已久的话。
“给我个机会,时间可以…”
“罗夏。”你很平静,盯着他那双秋水般的眸子,打断了他的话。“人妖殊途。你可曾想过百年之后你该如何?”
他没有一丝犹豫,“不论如何,我爱的是你,我会寻找你每生每世。”他早已在心中许下庄重誓言。
你眼眶一湿,狠心转了身,“下一世还会是我吗?”他未曾预料到你是这么想的,没有接话。
是啊,人和妖的寿命如何能相比?你宁愿他百年后忘了你,若不是如此,你就不该自私地只满足自己,这段情不该开始。
你无声地哭着,向家的方面一步步艰难迈去,留下他在月色下寂寞的身影。
你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但心里那阵抽痛是真实存在的,你歇了几天没有去酒铺,在家里喝得烂醉,从前你让他慢慢品,如今倒反了过来。抽离出他的生活,你告诉自己。
他已经许久没来了,这样也好,妖怪的生命这么长,长到足以让他爱上新的人。
你在那丝名为爱的牵引下,靠思念度日,推了许多媒婆来说的亲事,一个人也能过啊。
酒铺常有一名仆人前来买酒,一来二去也就面熟了。一日仆人前来传话,说郡守大人喝了你的酒表示很喜欢,让你去见他。仆人看你的眼神变了,其中分明有嫉妒和些许不屑。你心中泛起一丝不详的预感。
果不其然,你被带到一座大宅,仆人甚至给你洗好澡穿好新衣服送到了主厅等候,你何时受过这种待遇,开始思考起了如何应对和逃跑的计划。
郡守大人长的不算俊美,但人看起来很温和,一直夸赞你的手艺,还问了些酿酒的妙招,甚至客气地请你入座吃饭。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
他说自己喜爱酿酒请你一尝,说罢让一旁的仆人给你倒酒,为了打消你的顾虑,自己先举起酒杯饮了一杯。在他温柔的眼神注视下你犹豫的抬起杯子喝了几口,过了会倒是没什么不良反应,但你说不清这一切的怪异之处,不敢放松警惕,起身谢过想告辞。他依然笑着,未作多留,让个人将你送回去。
还未走到大门口,你就感到晕眩,全身无力摔在花园的路上。这时你抬头看到了郡守大人一成未变的脸,你连手都无法自控,绵软地抓在土壤上,看着他的口张张合合,吩咐仆人将你抬进房间。
“我很喜欢你,不如就留在这吧。”“来人,姑娘不胜酒力,今晚就在这休息。”“卑鄙!”你如今只剩下骂人这唯一一项技能,原来这一切都是假象,郡守大人的目的就是要你做他的小妾,甚至是否是小妾都不得而知,也许只是个玩了三日失去兴趣就丢的情人。罗夏。
你被丢在床上动弹不得,看他一步步走进来脱了外衫,伸手摸你的脸。你努力扭头,唾了他一口,“别碰我!”
“跟着我有什么不好,要什么都有,你喜欢什么,我都给你买。”他紧紧掐着你的下巴扭回来,没给你留一点机会,凑上来亲了你。你狠心咬破了他的嘴皮,得到了他的一巴掌,他的脸逐渐变得狰狞,开始上手脱你的衣服。罗夏!
你发了狠,拔下头上的簪子,用尽全身力气问他的心口捅去。力气太小了,伤口只是让他痛了一下,他夺了你的簪子,一时气极,狠狠戳到你的腹部。罗夏!你吃痛的尖叫出声,用手去捂那里的伤口。
他没有停手,将你扎得像个筛子,每个窟窿都向外渗出血,“坏女人!坏女人都是坏女人!!”他仿佛疯魔化,直到仆人们开门进来架开他,带出了屋子。
你全身都在痛,脑子里只有那个名字,罗夏,我好痛呜呜。你感觉到血流淌的速度,体温开始下降,身子变轻了,你还未闭眼,依稀能看到仆人在收拾残局。
不要,我想见他。
你的身躯被个人悄悄抬走,这座宅子仿佛什么都未发生,安静地隐藏了所有秘密。
不,我后悔了,我想和他在一起。
你再睁开眼时,依然在那个房间,但那里什么痕迹都没有。你点燃了一根蜡烛,打开房门向走廊探去。
静得连掉一根针都能听到,夜晚太过寂静,可你什么都看的很清楚,你试着吹熄蜡烛,依然很清楚,这会你终于觉得自己走得太过轻了,没有脚步声,怎么会没有?
你低头看,发现身上不是之前穿过的任何一件衣服,而是与罗夏穿的那件如火的衣服颜色一样,绣的花纹与外袍不差分毫。你的指甲也是红色的,很是尖锐。至于脚,嗯没什么差别呀。
你对于眼前的一切都很苦恼,见多识广也无法解释得清啊。你只得继续向前走,希望有一个答案。
走廊尽头的房门敞着一条缝,你伸头去看,有个男人正趴在女人身上勤劳作业,嘴里说着些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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