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T训诫/騒批抽红肿/体C服短裤脱到膝窝/被严厉的爸爸打P股(12 / 19)
云蔽日,压得人透不过气。
他说,
“陈怀,自己爬进来。”
————
【二】
我垂下头,双手无力地撑在身前,潮湿的掌印落在实木地板上,喉咙干涩得如同被熔岩浇灼过:“哥,我没有力气,爬不动……”
他嗤笑一声,讥刺道:“你爬不动什么,爬不动自己哥哥的床?”
言辞里充斥着轻慢和鄙屑,冷厉审视犹如刀割,我不敢抬头,更不敢让陈启知道我心底极致肮脏龌蹉的臆想与渴念。
“我没有……”剩下的半句话,我心虚得说不出来。
如果可以,我情愿缄默不语。
可他一直逼视我,凛冽目光一寸寸凌迟我的理智,剥去隐饰与思忖的坚硬外壳,使我不能装聋作哑,使我方寸大乱。
我知道,自尊心一旦破碎,迸落一地,就再难捡起了。
可,只要是我哥,我没所谓。
束缚在单薄睡裤里的勃起性器无处遁形,呼之欲出的淫欲赤裸地袒露在身前,一眼便能被人瞧见,我想藏都藏不住。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劣质招数折磨着自己,也恶心着他人。
陈启显然注意到了,他脸色阴沉:“陈怀,你是贱得慌吗?”
我想对他说,哥,我只是太爱了,所以无论你如何对我,哪怕只是给我一个眼神,我都甘之若饴。
但他一定很讨厌我违逆他,说这么恶心的话膈应他。
于是我半真半假地点了点头,带着一丝自暴自弃的不坦诚。
啪——
在我承认的刹那,陈启毫不犹豫地抬手扇了我一巴掌。
眼前忽然昏黑,密密麻麻的羞耻和痛感爬上左颊,疼,委屈,这些都不值一提——我发现,在被他教训的那一刻,我更硬了。
我无不感慨地想,我的确够贱,真骚。
他却暴怒:“你他妈还敢承认?!”
我不由得直起腰,紧抿着唇,艰难地摇了摇头。
陈启,我哥,他这样,到底是觉得我贱,还是不贱呢?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日复一日地压抑心中煎熬灼烫的情感,隐伏在深海淤泥下苟活的家伙,急于捅破冰层,触碰冰面上炽烈的阳光,难道是他做错了吗?
难道他只能藏起来,永远当一个畏首畏尾的胆小鬼吗?
我哑口无言。
这种满腔爱欲被嘲弄、被讽刺、被轻看的感觉太难受了。
如果我只是贪求人间肉欲纠缠,而并非真心对待这份背徳沦丧的禁忌之情,或许就不会如此难熬。
陈启那轻蔑的眼神将我从里到外、彻彻底底地吞剥,狠心鞭笞了一遍又一遍,沾着盐水的残暴鞭锋落下不可磨灭的伤痕。
他不是心软吗,他不心疼我了吗?
明明他以前对我那么好,致使我情难自禁,妄想得到更多,野心勃发如春野蔓荆,叫嚣着,哭闹着刺破屏障,是我错了吗?
膝盖跪得很痛。
嘴角兴许是破皮了,隐隐作痛,我伸出舌尖轻舐,竟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失落感铺天盖地沉覆心底,我不死心,还希望我哥能哄哄我。
只要他愿意哄,无论他如何打骂我,我都不会在意。
可他断然不会主动哄我抱我安慰我,所以我张开了双臂,死皮赖脸地黏上去,只求他不要再推开我。
“好疼,哥,你抱抱我吧……”
不被爱时,连许愿都算自欺欺人。
真糟糕。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分明近在咫尺,陈启没有抱我,甚至不曾回应我。
他垂在身侧握紧的拳头指骨突出,有些颤抖,眼神晦暗不明,他问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哥的呢?
太久太久了。
我颓然垂下双臂,低喃道:“我记不清了。”
“是记不清,还是不敢说?”
我低着头,整个人蒙上一层灰色。
得不到回答,陈启道:“从你待在我身边的节试阅
●文案简介:
嘴硬失所爱,倦鸟不入巢。
李南晓受x李知北攻
●注意事项:
泪失禁单性受,真骨科,现实向,破镜重圆,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项目结束后,我向人事递交了辞呈。
流程很简单,上司没有理由拒绝。
他大概问心有愧,问了我一句之后想去哪里发展,是否需要介绍,得不到我的回应,也沉默着不再吭声,就这样放人走了。
失业而已,我不缺钱,在经过路口时进店买了两盒南晓最喜欢的凤梨酥和零食,又在家楼下的超市里提了一打啤酒,才刷卡进了电梯。
南晓是要听这件事的,听完心情很坏,却抱着枕头缩在沙发里笑:“搞什么啊,他居然舍得让你离开诶。”
这阴阳怪气的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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