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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龙精雨露蒙受天恩(28 /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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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佑的手摸到翊宣疼痛的后庭,帮他清洗甬道。翊宣一愣,松开薄唇,忍着痛苦趴在他的身上。

源佑一边动手,一边伤感地回答他刚才的话:

“……你口口声声说要变天,让我将宫里那个取而代之,我看是气话呢。我能出门就满足了。……可是翊宣,你该不会,其实心里在意那个人吧?”

翊宣闻言,身子一僵,心直直地坠入了冰窖。

敏感的源佑,仍自顾自地道:

“你若心里有我,就必定有他,因为,你分不清楚啊……”

一个时辰前,太子宫中。

“哈……啊……啊啊——”

“……外人都弄走了……想叫就叫……”太子哑着喉咙,低沉地命令。

“啊啊啊————”

狰狞的阳物充满娇弱的后庭。翊宣痛苦不已,乳头却兴奋地充血挺立,疼痛裹着不容抵抗的快感一波一波地冲击少年的身体。

他完全混乱了,阳物在太子手中高兴地勃起,呻吟声里尽是令他心碎的妩媚。

“啊——!!!!”

光是那样就射出精液的翊宣,虚弱地倒在华美的床第间,除了无助的喘息,再也没有一丝抵抗的能耐。

太子低吼一声,将浓精尽数注入翊宣的腹中。

翊宣紧紧闭着双眼,睫毛颤抖,腹内一片灼热。

“……你越来越习惯这件事了……小王叔……”太子不无得意地道,“不枉我从四年前开始悉心对你……”

翊宣嫌恶地别过头去,不愿听他再说。

不管心里如何厌恶,身体的反应越发诚实。

——他一个阳身男儿,竟被这乖戾的太子调教成床第情人了。

翊宣忍着股间的剧痛起身,慢慢给自己穿上衣服。

没有下人伺候,他仍然穿得很齐整。

太子以胜利者的姿态好整以暇地望着这一切:以翊宣的地位,要亲自动手穿他那一身精美繁复的衣服,用以掩盖情事的伤痕,别有一种羞辱。

太子的眉间酝酿着一股黑压压的怒气,那份愤怒与怀疑在他的心底盘桓已久,但必须斟酌地暴露。因他在宗室中是仅次于皇上的存在,既有生来坐拥权力的狂妄,也有被规训出的谨小慎微。

太子端起茶杯,故意让杯盖弄出难听的声响。

“……自从父亲同皇爷爷云隐,我很久没去行宫拜会了。上次赶巧不巧,伯父他老人家正闭关,不便打扰……”

翊宣的心脏“砰”地一紧。

太子不知道自己还有一名双胞胎弟弟。不如说,全天下的人都不知道源佑的存在。

宗室中生双胞犯忌,往往都要杀掉一个,以防帝位生变。如果是太子的双胞兄弟,更触忌讳。既是太子,怎能有一名可以将他取而代之的兄弟?

然而太子和源佑的生父五王爷百般不忍,定要留下源佑的性命,这才将源佑以大将军之子的名义藏在行宫。

太子心胸狭窄而多疑,偏耳聪目明、手腕凌厉得与皇上如出一辙,这使皇上对他颇为满意的同时,也意味着,他当然早就察觉行宫中藏着一些对他不利的东西。

他原本不确信那是何物,直到听闻两名老宫女洗衣服的时候说漏了嘴:

“……我瞧得清清楚楚,那会儿是大年三十,五王爷给咱们皇上藏在清心殿,一胎生了两个儿子,长得一模一样……”

太子的生辰,就是大年三十。

太子如遭五雷轰顶,神魂出窍似地回到东宫,板着一张脸,静静思索了一个晚上。

他开始慢慢明白。

……为何那天仙似的皇爷爷对自己总是不甚热络;为何自己每每去行宫,宫人都饱含警惕与回避,一切尊重和畏惧都像是表演;而只要从后院传出少年嬉闹的声响,宫人们的面色便吓得惨白。

——行宫里当然有几个孩子,嬉闹怎会不正常呢?

幼小的太子只当那是自己的权力还不够大、不够稳固,不足以撼动皇爷爷经营数十年的根基。太子下定决心有朝一日,一定让行宫对自己臣服,匍匐在自己的脚下。

现在他懂了。

……不是权力的问题。

一定有一个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藏在行宫里。

隔日,两名老宫女失踪了。皇宫里再也没有人见到她们的身影。

“我很想念伯父他老人家,还想同伯父请教兵法和武艺。宫里的师傅再好,终究不如伯父在战场上杀伐果决。……这样,翊宣,你帮我同伯父说说,让我去行宫住几日可好?”

太子不阴不阳地道,紧紧盯着翊宣的表情,像一头从中寻找破绽的鹰隼。

翊宣的胸口下方“砰砰”乱跳,他借披衣的功夫强自镇定,背过身去说:

“……我帮你带话。”

太子开心地笑了:“如此真是多谢。……也不用急着走嘛。天气这么冷了,你就是睡在这里,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翊宣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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