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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睁睁看着什么在自己面前一点点消失吗?
再次醒来,是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味道。是曾经他日日醒来都能见到的景象,“沉白。。。
沉白?”拉住床前人的衣袖,想凑近点,再近点。“沉白。。。你让我,好想。”秦寒努力的抬头,却没什么力气,但是如果可以留住沉白,全身经脉都断了又如何?愿用一世换这一时,只是四目相对,便觉执手天涯。。。“沉白,沉白,再也不许离开我,可好。。。我不做太子,可好。。。我许你一身一世一双人,可好。。。”“。。。。”“如果我的双手不握剑,我就无法保护你,如果我的手里握着剑,要怎么牵着你?沉白,你那么聪明,你告诉我该怎么做?沉白,你怎么不说话?”秦寒抬眼,一行清泪涌出,模糊的世界再次清晰,不是沉白。是秦峰,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又压着极大的火气,“救你回来的是我秦峰,不是什么沉白!就算这地方曾经他住过,我也住着,可我不是他,不要拿看他的眼神看我。不要把要对他说的话说给我。”“对不起,谢谢你救了我。”疲惫的寒闭上双眼,却听见秦峰低语,“那沉白,怎么舍得?”惊觉睁眼只见秦峰离去的背影,像极了那时决然离去的沉白。既是舍不得又为何,沉白,沉白,那时若你我都再坦白一些,如今是不是也不会阴阳相隔?又或是我们用情都没有那么深,对爱情不那么苛求,你我会不会。。。正胡思乱想着,秦峰板着脸又回来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摆在秦寒面前,“喝。”“你生气?因为我叫了别人的名字?”太子寒挑着剑眉,满是笑意。
楼辰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穿到了一个小皇子的身上,柔软长发披至腰际,瘦削的身体,常年晒不到太阳的病态肤色,盖着一床单薄的被子躺在阴暗湿冷的寝宫,四下无人。
看来还是个受人厌弃的废皇子。
前世的他出柜失败,被家人唾弃,男朋友也为了迎合世俗的眼光,和别人结婚生子,还妄想和他保持情人关系,可笑的他竟然还答应了,大概是报应来了,他们被他的老婆发现了,闹到了楼辰的公司,挂横幅,贴大字报。
老板多次找他谈话,给他压力让他自己辞职,可他依旧天天来上班。
最后不知道是谁,在他的工位上丢了一根硅胶鸡巴……就这样他都可以忍着,默默的收拾好工位继续上班。
他以为等风头过了,那个男人会找机会离婚,他的真心一定不会被辜负。
可是他等来的确实他妻子怀孕的消息,他在朋友圈里感谢他的宝贝老婆,感谢她的付出……好温馨好幸福的字眼,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
“呼……这招够狠啊。是个爷们……”楼辰强忍着眼泪,神情恍惚的进了电梯,他需要一个通风的地方喘口气。
出了公司,他迫不及待的打车来到了他上班的地方,站在楼下盯着那座写字楼的大门给他打电话。
已经不出所料的被拉黑了……微信发了成百上千条的消息,他一条也没有回。
楼辰自言自语着,“行了,该醒醒了……就该在他去相亲的那天就断干净的。”
他上了他们公司的顶楼,从上面一跃而下。
“爷不玩了。”
他极速下落,突然身子一抖,他落地了,确切地说,应该是落进了柔软的床上。
现在就是这个状况,他在这里躺了一上午,米水不粘牙都没个下人过来问问。
混乱的记忆充斥着脑袋,这身子的原主过的是怎样的日子啊……自幼丧母父兄不爱,身有残疾就连下人也敢当面嘲笑……
更有些记忆混乱荒淫、不堪入目。
“你辛苦了……没事我来了,我不会让你白白受欺负。”也许是这个废物皇子的处境,让他好像是看到了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他心疼的抱抱自己的胳膊,仿佛是隔着时空给那个小皇子一些安慰。
身上酸疼的厉害,不知躺了多久,他感觉自己差不多要饿死的时候,一个老宫女走了进来。
“阡臣公子……也该起来去和相父请安了。”这老嬷嬷突然说这么一句,他实在是听不明白。
“相父?”就是当朝太子的舅舅,也是太子的老师,记忆中的自己很怕他,听到他的名字身体就不由自主的抖如筛糠。
“哼……公子揣着明白当糊涂呢?昨儿刚从相父那里研学到深夜,今天得再接再厉!”老嬷嬷的眼神鄙夷,不会不知道那个老东西对小皇子做了什么。
“沐浴更衣。”他稳了稳心神,平静的开口对嬷嬷吩咐。
男人对他来说没什么可怕的,上辈子男人的阴险欺诈他领教了,这一世他只管封住这颗真心,放手把这宫里搅得不得安宁就对了。
嬷嬷也有点吃惊小皇子这次怎么这样平静,想来大概是认了命?
也好,总比以前哭闹一番折腾出太多动静的好。
进了沐浴暖阁,阡臣脱的干干净净走近池子,池水暖呼呼的。
这副身子可比他前世的清瘦太多,个头也有些矮,当他不小心看到池边镜子里自己的脸的时候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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