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震(晋江x长佩)(9 / 14)
无余地呈现在邓眼底,黑色垂落的长发在白净的皮肤上,像是被淋上墨水的白宣,被按住的腰处有两个漂亮的腰窝。
“你知道我是你父亲”
明知故问,欲拒还迎,饱满圆润的臀在说话的时候一抖一抖,粉嫩的后穴暴露在空气中,一张一合。
花海棠话说到一半,被猛压在冰冷潮湿的洗手台上,透过镜子看见身后的邓扯下西装的领带,不紧不慢地将暗红色的领带缠上花海棠的脖子,然后猛地勒紧。
空气一瞬逼仄,花海棠几近窒息,某个东西在这时怼上他的后穴,邓凑近他的耳畔,对着镜子,仔细将那条领带系成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倒像是一份嘉赏自己的礼物。
“从哪先开始呢?”邓的吻轻柔落下,手撸动着自己粗长的阴痉,鸡蛋大的龟头抵上粉嫩的后穴,“后面?”
腰被再次压低,花海棠的腿被掰开,他的穴口分泌着粘腻的润滑液,晶莹剔透挂在他的大腿根部,邓滚烫的龟头碾上那个被扩张开的小口,绕着他敏感的阴珠打转,“还是前面?”
“母亲来定吧。”
“别…我不是你母亲。”花海棠咬着牙反驳这个奇怪的称呼,坚硬的性器硌在穴口,要进不进,要出不出,占着门,在等待他自投罗网。
像他这样的人,其实并不在乎这一次两次早就被玷污的清白。作为一个股掌之间的玩物,最不应该有的就是所谓的清高自傲,但邓有些不一样。
花海棠明白自身现在的处境,也明白邓过往目光后的欲望,更明白那杯酒,突然出现的唐天方是谁的手笔、谁的安排。过去他不想理会他假装恭维与贴心递过来的那些衣物、烟酒、打发时间的新鲜玩意,不去探究他殷勤背后的动机,因为性的关系太浅薄,仰望的明珠一旦被得到便会被丢进角落蒙尘,只有在需要照亮的夜晚才会拿出来,当作工具或是应景的观赏品粗暴的使用。
赌一个人的爱是一件愚蠢的事,花海棠从来都明白这个道理,但他要走,要离开这场多年的噩梦,因而有了不得不赌的理由,而且,一定要赢。
于是,在这张如同赌桌的洗手台上,花海棠率先抛出了命运的骰子,他垂下头,努力地用穴口吞咽那根硕大的性器,龟头排开阴唇,猛地挤入花穴,身体几乎在这一瞬被撑满!
他忍不住叫了一声,拉长的尾音不知是塞入不合尺寸之物的疼痛,还是急需填满的空虚得到满足过后的快感。
然而这还仅仅只是这根巨物的冰山一角,花海棠不敢想象这样硕大而又狰狞的性器如果完全侵入自己的身体,自己会经历些什么。药效让他无暇顾虑那么多,身体小幅度前倾、后移,屁股下意识抬高——方便邓撞击的姿势。
邓的呼吸在这一刻爽的几乎暂停,龟头的敏感点被含住,他的阴道湿滑而又布满颗粒,正紧贴着他的生殖器,一层一层地吮吸,像大海的漩涡吸引着他深入。
从前欲望需要发泄的时候,他试过男人,也试过女人,却从来没有尝过男人的逼。
他忽然就想这样把这个人吞进嘴里嚼碎咽下,又或者用自己的肉棍将他顶穿捣烂,让他那张冷漠的脸布满泪痕,再剖开自己的胸膛,把自己滚烫的真心放在面前供他观赏。
然后抱着他,让他的哭喊、他的呼吸和自己的心跳共频。
邓嘉赏似的吻上花海棠的背脊,再次安抚他的颤抖:“很快就会好的。”
“啊”肉棍开始入侵,花海棠咬着唇,额头渗出汗来,剧烈的疼痛几乎是要把他整个人拆开,他只能匍匐着身体,调整姿势接受猛烈的碰撞,遵从身体的本能去享受这场豪赌。
“放松、很快就好。”
他在不断夹紧,夹的邓有点疼。
明明湿成这副模样,穴道的紧致却像一位未经人事的处子——也许是从未被好好地疼爱过,仅仅插入一半,花海棠就忍不住地哼出声。
邓猛地用力,龟头挺进狭窄阴道的最深处,每一毫米都不想浪费地捅进他的身体,让他雪白的臀肉紧贴着自己的睾丸。
逆着挽留的媚肉不舍地将整根拔出,再次对准成小圆的穴口、整根快速插入。花穴在生涩地接纳这位从未上门的客人——不,他会成为这片领土的主人,唯一的主人。
猛烈的冲击、铃口带着强势撞开他的宫口,花海棠的小腹在这巨人的尺寸下凸起一个小包,邓的手压了上去,用力按压,感受皮肉之下自己快速插动的形状。
“它在动,从这到这。”他的手指顺着自己移动的轨迹,在他光滑的小腹和耻毛之间行走,嘴贴上他的耳朵,沙哑的嗓音像一片羽毛,到达花海棠耳畔之时,激起一阵瘙痒。
“舒服吗?”
“别、太”花海棠伸长脖子,呻吟出声,自己敏感挺立的阴珠被他的手指掐住,揉弄,拉长,快速摩擦。
“啊”酥爽袭来,花海棠眼泪几乎掉下,咬着唇忍住好让自己在这个随时有外人经过的卫生间发出太响亮的叫声。
“太深了?太大了?还是太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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