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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下这等丑事……(2 / 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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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堆在细腰处浆洗得发白的麻布青衣都显得颇有暧昧雅意。崔武一介乡土莽汉,虽未见识过世上正有如此般香艳妙法,此情此景也足够让他心火暗烧,不过是早前被抽烂的后背罢辽,万没想到如今看来竟这么的……这么的……

那没入衣裳的伤疤尾端似乎长了钩子一般,酒意冲头之下崔武毫无顾忌可谈,一双牛眼紧紧盯着那隐隐露出的凹缝,自己当时是怎么甩的帚条?竟还抽到了那里——是了,这小子后来躲闪不动,只会抱着脑袋团在地上呜呜哭……

“……屁股上不也挨了好一顿抽?遮遮掩掩磨磨蹭蹭地做甚?”崔武粗声粗气啐了一句:“不识好歹的货,可是又想忤逆你爹?!”

“!孩儿、孩儿不敢……”说也奇怪,记事后坦诚相见的时候不知多少,从无芥蒂,就算是今日之前崔源也未想过自己会羞于向亲父裸露身体,不知为何如今他却隐隐有些惧怕……

耐心耗尽的壮汉电光石火间探出蒲扇也似的大手一把攥住少年的后颈,骂骂咧咧将之推搡到架子床上,呼撸两下嫌那衣物拨掳不开,不顾少年弱弱推拒,干脆三两下撕扯拉拽团团弃于地上。

崔源一直对孔武有力的父亲打从心里敬畏仰望,常年打铁锻造出一身刚硬肌肉,烟熏火燎的黑红肤色与烫疤从来被他当作是强悍铁汉的印证,往那一站就压迫感十足,也一度让兄弟俩感到安全,之前也从没人敢欺负他俩,崔源知道大都是因为他爹不好惹。

而当这股压迫感施到自己身上……被剥得精光的少年眼眶发酸,缩起身体惊惧恳求地望向背后的男人小声讨饶:“爹,爹……孩儿错了,您切莫动气……爹……”

少年身形还未完全长开,哪哪儿都细不伶仃,唯独那臀丘饱满圆润蜜桃儿一般,因着少年蜷缩的姿势显得尤为挺翘。崔武向来不爱果蔬这口,此时盯着却觉口舌生津心痒难耐,粗粝大掌覆住嫩滑皮肤上隐约的笞痕,这打铁匠的铜筋铁骨,细看去竟在微微颤抖。

崔武心一紧,连带酒意都仿佛散了两分,正此时却听少年痛呼一声“啊!”更紧地蜷起身来,原是男人紧张之下条件反射握紧了手下臀肉,没轻没重地抓出一团雪白殷红,虽然即刻便松了手,指间细滑的余韵仍缠绵盘绕。

刚褪去的酒意随着一轮暗火卷土重来,崔武待开口说话,喉咙却火烧火燎的疼;脑袋也似乎更不清醒了,懵懵转转全是少年那一身稚嫩细肉,没头没脑儿鬼使神差挤出一句:“你能做下那种丑事……料想以后也成不了家了,”感觉到少年身体骤然僵住随后传来低低的羞愧哽咽,崔武舔了舔唇续道:“不如……不如以后就留家里,专心伺候你老子,总少不了你一口吃。”

崔源心头大恸,噙着热泪扭头正欲感激尊父恩德,却在感觉到那只原本离去的大手重又贴上来缓缓揉搓时噎住,男人动作间传递来的情色意味对已知人事的他来讲并不陌生——

一声颤颤巍巍的“爹——”勉强挤出喉咙口,崔源脸色煞白地挣了挣却摆脱不开男人的桎梏,少年唇齿轻颤,不敢置信:“您……您……这是……”

崔武话说出口本有悔意,见崔源震惊又隐带唾嫌的样子顿时邪火上涌,梗着脖子劈手便是一巴掌扇在那臀肉上:“做甚?!你这蹄子何处不是老子造出来的?!如今不过是叫你伺候亲爹你便这般表现,何如骑在那杀千刀的周哑巴鸡巴上乱扭发骚!”

说到此处,那日捉奸的情景仿佛近在眼前——不,他确实从未淡忘,他记得自己知书达礼斯斯文文的源儿是如何赤条条骑在那姓周的腰上晃动,雪雪白的屁股间夹着别的男人的子孙根起伏筛动……

崔武这些年来不曾续娶,也有过欲望难以疏解的时候,但为了两个崽子着想,只能尽可能把多余精力化为劳力宣泄,多少日夜的燥火翻涌融进风箱鼓动的烈焰,原来并未被焚烧殆尽,而是锤炼成了隐而不发的精铁暗器——

屋外夜色深沉,内里热欲腾跃的气氛却好似连昏暗的油灯细火都跟着躁动。简陋的架子床原只够一人躺卧,此时却有两具肉体不住推搡揉挤,细弱少年被大汉整个塞进身下,男人那比少年大腿还要壮实的两条粗臂撑在少年身旁,曲着两条毛腿,胯间压住少年的臀丘上下磨蹭,庞大的身型笼罩住身下人近乎看不清是何光景。

突地只听一声惊痛至极的叫喊,刚漏出便被男人迅捷无比地捂住嘴堵了回去,少年疯狂摇头,大颗大颗的眼泪胡乱抹蹭,嗯嗯呜呜地不停抓挠两手够得着的物事,整个人抖得如风中落叶。待得壮汉又是一下顶弄吁出一口气,紧绷的肌肉放松了些许,少年也仿佛脱力般瘫软下来只不停流泪急喘。

“他娘的……竟这样紧……”崔武早不记得给媳妇破瓜时的感受,但他确信万万不如此时这般心动神摇,那幽密穴口紧致非常,叩门数次而不得入,直等龟头渗出水来涂抹彻底才松了些许,刚挤进一个头部又难以再探,若非他屏着一口气左右来回松泛坚持推进,还不知正有柳暗花明销魂处等着让他消受。

——不同于柱身近根部被穴口嫩肉圈紧梏牢,探入内里的部分却被迎上来的火热肠肉层层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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