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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看上白柳了?”柏溢大胆假设,他偷瞄了黑桃一眼,“毕竟也该是时候告别第一春,寻找第二春了,白柳感觉也是红桃喜欢的那种类型,又强又会使鞭子。”
黑桃面无表情地转头看向柏溢:“她不能看上白柳,我和白柳已经……”
逆神眼疾手快地捂住了黑桃的嘴,笑容礼貌地举手示意:“我觉得现在的重点是狂热羔羊在追仓,他们还在下注。”
连续两个重仓直接把流浪马戏团砸上了第四的位置,和排名第三的狂热羔羊差距约拉越小。
狂热羔羊那边的人脸色已经开始青紫了,但他们已经砸成这样了,不可能收手,收手他们一旦掉下去,必定会被反噬,增速一下就会被打回原形,只能不停追仓。
逆神眯了眯眼,笑得友善亲和:“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不断地放细线往赌池里加注,和狂热羔羊保持差距不断缩小,但又不超越他们。”
“为什么不能超越他们?”柏溢好奇地追问。
刘佳仪看了逆神一眼:“为了吊着狂热羔羊,逼着他们不停往里加仓,把整个狂热羔羊公会给榨干,超越了狂热羔羊就不会为了保住压我们一头的势头继续往里加仓了。”
逆神诶了一声,笑眯眯的:“也不是榨干,只是希望他们下次不要再玩这种重仓的游戏了,对普通观众挺不友好的。”
下次没有能力再玩这种重仓的游戏,那就是公会里都没什么积分了啊,这不就是榨干吗……
刘佳仪别过了眼。
她觉得这个逆神看起来心善,下手倒是挺狠的,一点后路不留。
“接下来就看白柳表现了。”逆神往座椅后背上舒舒服服地一靠,抬起头看向大屏幕,“只要白柳能翻盘,狂热羔羊重仓再多也没有。”
大屏幕里,白柳正摁着向他衝过来的牧四诚的脖颈,面色冷淡地伸出手让牧四诚吸食自己的生气。
牧四诚脸上不正常的青白之气渐渐褪去,不停挣扎嘶吼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白柳的脸色更白了,在摇曳的烛光下他的血管几乎能透过皮肤显出青色。
回过神来的牧四诚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跪在地上呕吐了好几口腥臭味浓郁的黑水,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拳头攥紧。
“……我变伥鬼了,是不是会先攻击被我吸了生气的你?”牧四诚哑声问,“那你还不如把我……”
“嗯。”白柳把牧四诚给扶起来,淡淡地把牧四诚后续的话给挡了回去,“所以在那之前我们要找到你的尸体。”
“……我的尸体多半在桥那边。”牧四诚望向越来越近的纸桥,面色凝重,“但是桥上这么多殉桥鬼……”
桥上撑着白伞,穿着白衣的女人离白柳他们越来越近,牧四诚感到一种厚重的凉意从这些女人的身上浸染出来。
这些女人身材又高又纤细,背对着白柳他们有规律地在桥上行走,一开始是慢的,但是白柳他们走的越近,这些女人行走的速度也变快了。
有几次牧四诚甚至感觉有几个女人在跳下去之前透过伞面,怨毒又期盼地看了他们一眼,死死地盯着他们,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往桥下终身跳去。
牧四诚喉头上涌上一股腥味,他感到一种本能的畏惧:“你不是说殉桥鬼没有对付办法吗?我们怎么过去?”
白柳看牧四诚一眼:“这不应该问我,应该问你。”
牧四诚懵了:“问我?”
“是的,因为你已经过了一次桥了。”白柳说。
牧四诚下意识回答:“那是你指导了我,给了我怎么过鬼桥的方法啊!你让我屏息就能过鬼桥啊!”
白柳轻微摇头:“我的确猜到了墓穴里有用来陪葬的纸鬼桥,告诉了你屏息就能过鬼桥的办法,但那是建立在桥上没有殉桥鬼的前提下,如果有殉桥鬼,哪怕你屏息也是一样会被跟身的。”
牧四诚问:“什么是跟身?”
白柳解释:“殉桥鬼在你上桥的时候,会以为你是她的丈夫,前来给你撑伞,跟随在你身后护送你回家,这叫做跟身。”
牧四诚后背开始发凉:“……如果她后来发现了我不是她的丈夫呢?”
白柳语气平静:“如果你是她真正的丈夫,她会撑着伞和你一起下桥归家,但如果你不是,在下桥的时候如果她就会满怀怨气和恨意地拖着你一起跳下桥,和她一起殉桥。”
“……有没有可能殉桥鬼在这桥上待太久了,忘记自己丈夫的样子,辨认不出我是不是她丈夫,从而让我蒙混过关过桥?”牧四诚心存侥幸。
白柳否决了:“不太可能,鬼认人靠得是阳气不是外貌,除了能改变生人阳气的【伪身符】,没有什么东西能欺骗它们。”
“那我是怎么过桥的?”牧四诚也迷茫了,“我想不起来了。”
“不用想起来。”白柳搀起牧四诚,神色浅淡地往纸桥上走去,“先上桥再说吧,你上次能过桥,这次也能。”
牧四诚一惊:“为什么!殉桥鬼不是会跟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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