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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痒,被季榆白抓住手腕。
季榆白用鼻尖轻触季温瘙痒的肌肤,用尖锐的牙齿轻咬季温的大腿内侧,一边将手指深入甬道,一边询问说:“哥哥舒服吗?”
季温只是唔唔的说不出话来。季榆白就稍稍加力咬了季温一口。季温有些吃痛,含糊不清的回应,“舒服,舒服啊不要。”季榆白加到了第二根手指,手指模仿?器不断抽插,又打着转按压他的甬道,时隔多年季榆白依旧轻而易举找到他的敏感点。强烈的舒适感让他快要第二次射出来。季榆白还再一根根加着指数。
“不要,够了”季温语无伦次的回答道。
季榆白也上头胡乱应着,把硬的不能再硬的性器对准穴口,长时间没有性生活的两人并不契合,季榆白的性器直接滑离。季榆白只好扶着性器,对准穴口,慢慢进入。
“啊好胀是让你不要再继续了,不是让你进来啊啊”季温红着脸说,被季榆白顶的口水都出来了,季榆白舔去季温的溢出的口水。又去深吻季温,季温被亲的喘不上气,季榆白只好松口,胯下不断送力,把季温撞得七晕八倒。
季温任其放纵,累的抬不起眼皮。好不容易撑到季榆白一个挺腰,将津液尽数射入。又被季榆白缠着做第二次。
季温还没来得及拒绝又被季榆白的性器抽出又深深填满。
季温将脚架在季榆白的肩上,老是掉下来。季榆白便抓着季温的脚放在自己的胸口,季温便使坏踩季榆白的胸口,越是被干的受不了越是用力的踩季榆白。季榆白发不了力,只好把季温的整个小腿架在肩上。季温泄了力,只能被任意欺凌,双眼呆呆的看着季榆白腰间的纹身。
做到第四次,季温实在受不了了,季榆白变着花样玩个不停,各种各样的姿势都已经试了一遍,感觉被单都已经被打湿,季温开始啜泣,季榆白慌了神,慌忙询问。季温哭着说不肯再做。季榆白哄着说,等他射出来就好,硬是又磨了小半会。
季温昏昏欲睡,被季榆白喊着要去洗澡。季温理都不理季榆白,裹着脏兮兮的被子就要睡觉。
季榆白不肯,就拉着被子不肯让季温睡。季温恼羞成怒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还没睡着就感觉有液体一直留个不停。
季榆白一本正经的旁边说射被射进去没有及时清洗的坏处,季温将枕头猛的砸向季榆白,“谁让你不带套的?”
季榆白委屈巴巴的说,“我一个人住,没有套”
季榆白转身去放热洗澡水,顺便又把饭去热了一遍。季温稀里糊涂吃了几口就被抱着去泡浴。温暖的水浸没肌肤的瞬间,季温舒服的直哼声。洗着洗着又睡了过去。季榆白用手指伸入通道,用水流缓缓引出。
两人又洗了将近快一小时,后面季榆白将季温用浴袍裹得像个小粽子,又吹头发,又帮忙穿衣服,才肯抱着季温去客卧睡觉。
季温被季榆白抱的紧紧的,两个人相拥而眠。
季温醒来时,已临近中午,季榆白早早备好了饭。
简单洗漱完后,两人心平气和坐在桌前,季温发现季榆白手艺见长。
季榆白依旧和季温腻歪在一起,季温问季榆白,“每天待在家里,没有什么其他事要忙?”季榆白总是歪着头看着他笑。季温只觉得鸡皮疙瘩浑身都是。
如此日子反复好几天,季温和季榆白每天除了做爱就是睡觉吃饭。季温受不住季榆白每天黏黏糊糊的样子,有点后悔那天没有制止季榆白的行为。
季温透过厨房的玻璃窗看向季榆白,季榆白敏锐的抓住季温的目光甜甜一笑。季温愣了一下,又怕季榆白捕捉他内心的想法,慌忙别过头装作玩手机。
顾欣发的消息已经很久没回了,季温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复,当初近乎决裂的语气。季温满脸愁容。p里也有朋友的问候,本来也只是为了爷爷的葬礼而来,是不是早已该离去?
季温轻轻走进侧卧,拨通顾欣的电话,两人相默无言,季温主动服软,“母亲,可以帮我买一张回曼彻斯特的机票吗?”
顾欣听到后并无诧异,这些年季家内部争权夺利,她已分心乏术,季温从一开始就是她的垫脚石,作为母亲也许她确实不合格,但是血缘终究无法斩断,“明天的可以吗?”
“谢谢母亲。”季温低声道谢,寒暄几句后掐断电话,自然走回客厅。
今天季榆白烧的是排骨面,季温碗里的排骨快要堆成小山。季温哭笑不得,转而对季榆白说自己吃不下这么多。
季榆白转而亲了季温一口宠溺的说:“多吃点肉才能长胖点。”
季温感到莫名的烦躁,随意吃了几口便撂下筷子,借口想喝果汁,转身下楼。季榆白说春夜里风大,将玄关衣架上的大衣顺手递给季温。
季温在临近的便利店随手买了一盒煊赫门和几瓶青柠汁。走出便利店才发现没有打火机,又折回去买了。
在屋檐下随手点燃一支,醇厚的烟通过鼻腔呼出,烦躁的内心有几分舒爽开来,便一路走回公寓。上楼前,季温将手中的烟丢入门口的垃圾桶。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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