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天才笨蛋(1 / 6)
蛇一连缠着猫做了几次,兴头稍减后便开始嫌弃起ktv的环境。
想着横竖也要送猫回去,蛇干脆一抬手把两人空运回猫家那张大沙发上,又折腾到天快亮才堪堪睡下。
他倒还知道点分寸,再怎么浪也不敢跑去猫的床上翻云覆雨,生怕弄脏了抱枕猫会跟他发飙。
但即便如此,情潮退去后蛇还是望着乱七八糟的地板发起愣,好像才意识到自己干了桩多出格的事,少有地发起愁来。
——搞成这样该怎么跟苗屿解释啊?
这听起来似乎没什么。一来挨操的是他,二来还没人敢说他丑,怎么想猫都不亏,但蛇就是莫名的心虚。
他想了想,到底没把穴里的精液清理干净,又用法术在身上描画了几处显眼的吻痕,然后拽了条薄被躺去地毯上,准备明天一早就对着猫装可怜。
蛇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平时都起得比猫早。但发情期本就犯懒,晚上又做得太餍足,他这次居然是被猫吵醒的。
蛇还困得要命,刚要张嘴骂人就对上猫瞪得滴溜圆的眼。这一瞥给他吓得本能抓紧身上的被子,反应过来后又松手让脖颈的痕迹露出来,眼睫忽闪忽闪,低垂着脑袋像只受惊的小鹿。
猫确实挺茫然。他一睁眼就是披散着头发的同事赤身裸体躺在他家地毯上,他却没有半点记忆。
这场景让猫有个很坏的联想。在见到蛇惊慌的神情和锁骨上的咬痕后,猫更认准了那些听起来匪夷所思的猜测——
他应该是在不清醒时强迫了蛇。而且蛇现在还很怕他。
“我……”
猫犹豫着开口想说些什么,蛇适时地瑟缩到床角。他本被掩住的大腿在动作间滑出来半截,膝盖处显眼的淤青让猫彻底闭上了嘴巴,只是神情复杂地望着可怜巴巴的蛇。
而此时的蛇正在想是不是自己演得太蹩脚,因为猫看起来只有严肃。那表情怎么看都不像要接受他的样子,倒更像要跟他坐下来谈谈青春期纵欲的危害。
正当蛇努力组织演技时,一直沉默的猫突然扭头径直走了出去,一句话都没讲。
蛇愣了愣,目送猫跟没事人一样离开,心尖上有火一点点蹿出头。
他一手把大腿分开,摸了摸内侧还有已经干涸的体液。穴口还是湿的,大概操肿了,稍微一动就有撕裂般的痛楚。最糟的还是在体内留了一夜的精液,蛇感觉自己有点发烧,不知道是因为那个还是单纯气的。
是他自己上赶着给人操,这些后遗症对他来说都不算什么。但蛇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从心中死去,随着他因交缠而汲取到的体温一点点消散。
说真的,在蛇的观念中做爱跟吃饭一样正常,可心动不是。他只是固执地想把的机会。
当无脸护士出现时蛇便恰如其分地“被吓到”,在男朋友脖颈上缠了好一会儿才先去睡下,结果猫没过三刻钟便听见蛇的惊叫声。
当晚猫由着被“噩梦”吓破胆的男朋友赖在他怀里睡,地——他立刻就想去把那只兔子打一顿。
s以上的术法系都能分身出小的灵体用以追踪,本体可以共享灵体的视野,蛇当时就看那只兔子不爽,特意唤出条灵蛇尾随他离开。
跟苗屿几近负距离的接触惹得他只顾开心,蛇直到这会儿才想起那只灵蛇。他调出视角时莫名有些不安,还是尽力凝结心神定睛去看。
灵蛇攀在一棵树上,似乎还在学校里,周围是随处可见的光景,看起来风平浪静,唯独那只兔子不知去了哪里。
蛇皱了皱眉,异样的情绪一点点往心尖上涌。他几乎没有过这种被焦虑推着走的感觉,但他始终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儿。
正当蛇准备控制灵蛇往上再爬几步时,风骤起,又小又轻的灵蛇一下子被吹到另一根枝桠上,蛇的视角跟着剧烈晃了晃。他正揉了揉眼皮不耐烦时,忽而借灵蛇的眼望见了新东西,一时愣在原地。
大约一分钟蛇便反应过来。刚送来的外卖他直接撂在桌上,手脚利落地开柜子取了把枪,边抓过外套风风火火往外走,边打开通讯录快速点了个号码拨过去。
“东华街256号,c大11栋。15分钟能到吗?你一个人来。”
这个时间正好是饭点,蛇一接通就听到那头呼噜呼噜的面条声,因此对面也相当不客气地骂了过来。
“老子在吃饭!我去c大干什么,你宰那只兔子还得叫个人帮你打扫现场?有病你就……”
蛇没理他,只在那头轻嗤了一声。北极狐让他打断了一下,正待继续骂下去时,蛇突然开口蹦了个炸弹似的消息出来。
“他把苗屿带走了,应该在另一个空间。”蛇那头风声很大,声音却冷静到可怕,“你把空间找出来,我进去。”
“不是。佘承尧你……”北宴让他惊得一口面条没咽下去,呛得连连咳嗽。他感觉自己这位搭档大约是真的疯了,但还没来得及张嘴就被堵了回去。
“军功全记你账上,我一分不要。”蛇淡淡说道,“我只要我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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