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是水做的(3 / 4)
随即迅速地睁开了双眼。像是惩罚般,一次性将自己两根手指都埋进了穴道内。
神威就在他的身前,好以整暇地看着阿伏兔的难堪。看着他粗大的指节整根没入脆弱的穴道,前前后后胡乱地抽插,带出粉红的穴肉翻在一边,被清酒打湿的唇瓣泛着水光,颤颤巍巍地收缩,又沾上了新流出来的情液。再抬头看,这个放不下面子的固执老男人紧皱着眉头,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嘴唇,不肯发出丁点因为自己的抚慰而激出的呻吟声。
他掰过阿伏兔的头,温柔地用指肚抚过他的下唇:“可以放冰块了。”
听到神威的话,阿伏兔把视线看向冒着白色水汽的冰块,喉结动了动,有些迟疑地伸出另外一只手,两指之间夹住了一块冰。
阿伏兔一咬牙一闭眼,顺着撑开穴口的指间把冰块塞了进去。仅仅是没入一角,剧烈的寒冷刺激就瞬间让他打了个激灵。浑身上下最敏感最脆弱的那块肉慢慢包裹住那块冰,凉气直逼体内的怪异感受让他绷紧了腰,止不住地呼吸加速。
终于,四四方方地一整块冰终于被他推入了穴内,眼眶已经忍耐过度而微微泛红。
“再深一点,不然你怎么塞下一块冰。”
阿伏兔又紧紧咬住了下嘴唇,一狠心用手指把冰块直直捣入了最深处。刺骨寒意入侵到体内的诡异体验让他的心底升起了些许无助的恐惧,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带起了微弱的哭音。冰块的棱角还没融化到圆润的地步,毫无缓冲地划蹭在穴壁上,刺痛之后来临的是汹涌的快感。混乱的感受快要烧坏他的大脑,身体也开始不受摆布,他的双腿止不住地乱颤,小腹抽紧带动胯部高高向前挺起。
神威餍足地看着这一切,低声道:“继续。”
阿伏兔拿起第二块冰的时候,手几乎抖得拿不住东西。他十分艰难地将冰块对准自己的穴口,发狠直直推了进去,这下他再也无法忍耐地呻吟起来。
很快,他又去摸了第三块冰。他要速战速决,因为被体温融化的冰水无法控制地顺着体内流出,这次更强烈的失禁感已经足够摧毁他的内心,他想赶快结束这场闹剧。
第三块冰被送进去后,下体的胀痛和异物感让阿伏兔无比地不适,他再也没有勇气伸出手去拿第四块冰了。
阿伏兔用自己断断续续的话语开始向神威求情:“真的……塞不下了……”
“撒娇是没用的哦。”神威的手轻轻点在他的小腹上,“那我勉为其难地就帮帮你吧。”
阿伏兔大惊:“不,不用了——”
还没来及逃走,神威已经钳住了他的大腿根,还是像平时一样粗鲁,不由分说地就掏出剩下的冰块,一次性全部都推了进去。
“啊啊——”阿伏兔几乎失声,泪水夺眶而出,滚满他已经神色迷离的脸。不适的冰冷刺激让他夹紧双腿,捂住小腹倒在了一边,慢慢回神。
神威却不给他休息的时间。
他拍拍阿伏兔的屁股,示意他坐起来,而自己则坐到了床对面的沙发上。
“坐到这来。”神威指指自己的大腿,“要是冰块掉出来,我还是会罚你。”
阿伏兔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了这样的噩耗。他之前猜对了,今晚除非神威玩够了,否则绝对不会结束对他的刁难。能不能做到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所谓的惩罚无论如何都会挨到他身上。
他扶着床沿,无比困难地一点点挪起了身子。身体里的冰块因为重力开始下坠,他一只手徒劳般护紧了自己的小腹,试图缓解这种诡异的感受。
他还没站起来,就已经有块冰滑落在地。
神威毫不留情地做出了裁决:“一块。”
明明床和沙发之间的距离如此之短,阿伏兔却感觉像是这辈子他走过最长的路。他佝偻着身体,每一步都像是对他的极大折磨,他很快又感觉到自己体内空了一部分,黏腻的水声啪嗒坠地。
“两块。”
只剩最后一步……阿伏兔几乎快要神志不清地跌倒在地,最后一个趔趄,又一块即将消融殆尽的冰顺着他的腿根滑下。
“三块。”
神威向他比出三根手指:“你掉了三块,今晚对你的惩罚要乘三倍。”
他伸手,把阿伏兔扶到了自己的身上,面对面的骑在他身上的姿势让阿伏兔十分不自在,他似乎是有些害怕自己的体重会压疼神威,别扭地用膝盖把自己上半身撑了起来。
穴内剩余的冰块已经几乎全部融化,溶解成的液体被阿伏兔的体温捂热,缓缓地流出体内,浇在他的大腿根部。刚刚被塞满的穴道突然一下之间被释放,心里并没有想象之中的如释重负,反而另一种致命的空虚感又缓缓上升。
神威仰头,轻轻地舔舐阿伏兔下唇被咬出的齿印,手也摸到阿伏兔的腿间,慢慢地用手指在那条被冰得充血通红的肉缝上打转,颇有技巧地撩拨身上人的欲望,但就是使坏不肯进去。
阿伏兔被揉得塌下腰来,整个人嵌进神威稚嫩单薄的胸膛里。
“我还记得,那年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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