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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1(15 /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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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要我看看秦暨平常都干嘛。

纠结许久,我决定就看看微信里他给我的备注是什么。

我是置顶。

给我的备注是:天下最棒花匠。

可能在说我保护了他这朵水仙花吧。

我本想点开我与他的聊天记录看看,但抬起手指后,先看到的是在我下方的一位普通联系人。

备注很简单:秦阙。

除我以外,他最后联系的人是秦阙,晚上八点多。

再看到秦阙名字下方,是他给秦阙发出去的话。

“爸,别找我哥麻烦。”

我本来安定下来的心越来越慌,脑海中一闪而过门口的鞋,秦阙留下了个拖鞋,他不在家。

一个可怖的念头涌上:在秦阙屋里的不是秦阙,是秦暨。

我扔下手机,跌跌撞撞上楼,边跑边祈祷没锁门。

最终,在我咣当一声打开门后,我看见了在地板上闭着双眸的秦暨。

他身上那么多伤,仅用睡衣寥寥遮住。

是啊,秦阙怎么可能好脾气,秦暨那么惹他,在酒席把秦家面子都丢完了,他怎么能忍得下去。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待了多久。

或许秦阙把他打完之后就把他扔在这屋,或许更糟糕,他打了秦暨一晚上。

我呼吸都快停了,我保护得那么好的弟弟,被秦阙打成这样。

他头发凌乱,胳膊上有掐痕未去,还有他怕疼而自己咬的见血的牙印,短裤下两个膝盖都破了,左大腿侧面青了一大块,右腿小腿肚破了一长道,已经有些结痂,上身被衣服挡住,还不知道有多少伤。

我想扑过去抱起他带他下楼去找沈善诚,他却先睁开了眼,看清是我后,迷瞪着,不知出没出声,在我眼前用嘴型比划了个“别哭”,他是无力抬起手臂给我打手语了。

我哭了吗,我不知道。

我只觉得我多年的努力都白费了。

我要抱他下楼,他摇头,我问他疼,他点头,我说那让沈善诚来,他犹豫了一会儿,点头。

沈善诚说,他胳膊脱臼了。

我心跳漏了一拍。

秦阙仗着没人拦而我又听不见胡作非为。

昨天晚上他会不会疼得撕心裂肺地喊,但那时我却已经睡着了。

秦阙,我恨你。

我曾经说如果我是个alpha的话我想保护秦暨一起逃。可那刻我却想如果我是个alpha的话最想干的事是把秦阙送进监狱。

胳膊接上后,秦暨一直看着我,我走过去摸摸他的头,跟他说我没保护好他。

他摇摇头,因疼痛打不了手语。

我猛然一惊,难道秦阙知道了他会打手语才把他胳膊弄脱臼。

秦暨听我这么讲,没说对也没说错,只是把眼睛低下去,用嘴型说了三个字:不清楚。

那天过后,秦阙好几天没回家,再回来时,拿了个oga信息素阻隔器。

给秦暨的。

意图明显,秦暨根本不被允许不出门却被要求带阻隔器,就像在说:不是不找对象吗,那腺体最好也别在外晃悠。

他很生气,进屋都是摔门,打手语跟我说上面有计时器,秦阙能知道他什么时候摘过又什么时候带上。

我说没事,但难免失落,因为自那盆水仙花开后,我在水仙日日夜夜的熏陶下,越来越喜欢他的信息素,现在更是失便难耐。

但是无妨,毕竟洗澡的时候总得摘了,万一坏了,那洗澡的时间长点又怎么了,爱卫生,既如此,秦阙就管不了了。

他长了小肚子,为生殖腔保暖,等生殖腔发育成熟,他就是一名真正的oga了,随时为生育做准备,发热期也会到来。

我低头一看,我还没有长,真奇怪,我明明比他年纪还大些的。

他说没事,反正都要长,晚长点还好呢,发热期来得晚。

我慢慢靠近他,切入正题。

浴室雾气蒙蒙,温热潮湿,我们交换了一个粘腻的吻,难舍难分。

我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精准找到了他的腺体。

他把信息素放了出来,像染着朝露的水仙,比往常更添了几分清新。

温度高,信息素散播得速度很快,屋子里霎时就充满了他的气息。

入目是他的身影,鼻下是他的清香,怀里还拥着他的身躯,他的一切都包裹着我,像他完全的属于我,像我完全地占有了他。

明明我应该满足,但我却想得寸进尺,他的信息素令我垂涎欲滴,为了缓解心中的欲望,我轻车熟路地用牙咬上了他的腺体。

我不敢咬狠,我听不见他的反应,怕咬狠了又因接收他的反应慢而伤到他。

他没什么剧烈的波动,手扶上我的后背,把脖子偏了偏,腺体露出得更多。

他在我后背上写字:你像个alpha。

我不持反对意见,我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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