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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19 /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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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对,不乖就要罚。”

阮沅索性埋在他胸前装睡,反正都是要挨打的,也不回答了,乖不乖都是他们说了算,他再怎么撒娇卖乖都还是一样的结果。

车程并不长,阮沅是被抱下车的,他现在替自己寻找了正确定位——宠物,他再也不敢妄想其他的,也不想要,他只需要乖乖的,做一个床上的宠物,可能这样他的日子就会好过点。

他是这么想的,准备迎接回家后即将落在他身上的鞭子,或者其他什么。但前两天他们什么也没做,只是睡前来看他一会儿。

阮沅惶恐地过了两天,第三天被谢怀瑾按在床上肏弄的时候甚至有种,啊终于这样了的心情,悬着的心好像可以回落,随着被进入的节奏搏动。

那,惩罚呢?

是不是忘记了,他有的时候会这样想,但又被他自己否定,可是这些天除了床上做得有些过分,他们并没有让他有多疼。

是真的忘了吗?他越来越相信,带着逃过一劫的窃喜,在他以为谢宵永他们真的忘了的时候,谢宵永还是拿了曾经穿过他身体的长针和那个叮铃作响的铃铛过来。

阮沅一开始摆出讨好笑容僵在脸上,然后迅速从床上跳下来往门口跑,什么规矩什么乖巧,他都通通丢到脑后,他太害怕了,曾经的痛像是针扎一样让他迅速回想起初次的穿刺,太疼了,有些意识不清,恍惚间又想了很多让自己痛苦的事情,在冰冷和痛苦中煎熬。

阮沅被重新抱回床上,手也被绑在头顶,是怎样也无法逃脱的姿势,他被想象中即将到来的疼痛击溃,自我暗示,难以呼吸,又在求饶,又在道歉。

好像陷入死循环,患得患失,他与那些痛苦和解,直到痛苦成为他的一部分。

之前那个穿透他身体的孔洞好像已经长合了,但是此时此刻胸口传来的刺痛好像不是幻觉,他向即将伤害他的人求饶。

“不要这样,我知道错了,不要这样……”

酒精消毒过后的乳尖感到一阵凉意,接着更加冰冷的尖锐物体再次将他穿透,从那个曾经长合的部分重新穿刺,留下新的伤口,新生的皮肉好像神经更加敏锐,也许是他的错觉。但是太痛了,阮沅止不住地发抖,好痛,又好凉,接着那个铃铛又缀在他的胸前,随着他颤抖的频率发出清脆的声音。

但是疼痛没有结束,酒精带来的凉意贴近了另一边乳尖,阮沅猛地想起之前他们有说过,如果摘下来的话另一边也要带上,还有……

“不要……不要!哥哥我求你了……不要!”用尽了力挣扎,手腕好像都被磨破了,火辣辣的疼,但比起即将来临的尖锐痛苦好像不值一提。

还是一样的疼,针也还是一样的凉,金属与皮肉接触的感觉很难描述,疼痛像是将他放在火上炙烤,但被穿透的感觉又很冰凉。

阮沅被松开的时候已经哭得脱力,手小心地环外胸前,因为怕拉扯到伤口,哭都不敢太大声,只是小声地哽咽。

谢宵永把还在哭的阮沅抱到怀里擦眼泪,比起发烫的脸颊,谢宵永的手指温度显得稍微低一些,阮沅无意识地去蹭他的手,凉凉的很舒服。

“好痛,哥哥我好痛。”阮沅还是有些怕,他想起谢怀瑾的威胁,如果不乖的话可能还要在他下身穿刺,那里的话肯定更加痛……他打了个寒战,窝在谢宵永怀里乖乖地让他涂药。

只要讨好他们,不犯错的话就不会疼了吧,阮沅快要睡着之前,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思考。

他一直很乖,无论是发情期被谢宵永按在床上咬着后颈成结,还是平时被谢怀瑾坏心思地欺负到哭,他都尽力配合,就算隐隐约约感觉这样是不对的,他也还是很乖。

节假日的气氛正在慢慢褪去,社交宴会又开始多起来,谢怀瑾他们在家的时间也随之减少,阮沅倒是挺高兴,每天缩在自己的小房间,除了必要的吃饭喝水,他几乎不下楼。

今天晚上又是只有他一个人,阮沅趴在窗台上,看着他们上了车,尾灯闪烁的红光在雾气里一闪一闪,渐渐离他越来越远。

阮沅在飘窗上铺满了柔软的毛毯,不能出门的时候他经常趴在上面看书,或者拿着谢宵永给他买的平板看纪录片或者玩些单机小游戏,更多时候他只是看着窗外发呆,他被勒令除了上学之外都不能出门,就算上下学也是有车接送。

好想阮荀,他又忍不住抱着毛绒玩偶哭了出来,他每次想到阮荀他都会哭,最后一次见面居然是那样的结局,如果自己没有去见阮荀的话,阮荀是不是就不会被那样对待,谢临好像也很不喜欢自己,是因为自己身体不正常吗,可是他想和阮荀待在一起。

他居然趴在飘窗上就这么抱着玩偶睡着了,醒来已经是后半夜,阮沅睁着一双红肿的泪眼贴着窗户看了一会儿,外面黑漆漆一片,玻璃因为气温原因有些雾蒙蒙的,也看不太清。室内有些干燥,他嗓子哑得厉害,桌上的水杯也空了,阮沅披着毛茸茸的睡袍下了楼打算去接杯热水。

刚睡醒人还有些懵懵懂懂,捧着杯子打算赶紧上楼接着睡觉,回头却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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