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货 小龙小虞幼驯染(4 / 7)
净了。虞啸卿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扔给他一块白色手帕,说用这个擦。龙文章珍惜地揣到怀里,说下次再用。
这是他们这两个月以来遇到的二十二岁,虞啸卿十六岁。
年纪略大的人蹲下来查看尸体。这个令牌他熟悉到闭眼就能画出来,大咧咧地扔在一旁不管。有几两散碎银子就揣自己荷包里。虞啸卿没说什么,手腕一甩,剑锋汇聚的欲滴之血笔直地溅了出去。他来到池塘边,用池水洗涤剩余的污秽。
杀伐之气仍未消散,虞啸卿心里的燥郁不知为什么难以压制。这次伏击反杀明明和以往没什么不同。龙文章搜刮的手停下了,他嗅到一种不寻常的气息,是乾元初次的信香。算一算,少主人的年龄已经算晚的了,他差点以为少年是个中庸。
趁事情失控前他带少年离开,找了处隐蔽的地方藏身。时间紧迫,由不得他挑选,一座破庙也可以将就。虞啸卿对他匆忙中拉拽自己的动作感到不满,挣开了他,说你干什么?追兵还晚着呢。
龙文章指了指他后脖颈,虞啸卿摸了摸一向不起眼的地方,竟然有些发烫发胀。但他还是不明白,这不能怪他。跟着龙文章这种人,离谱的事多的是,缺少点常识似乎也正常。龙文章也不多解释,把自己脖颈的头发捋到一侧,露出有伤疤的地方,说我勉强也算个坤泽,可以顶用,也没有后顾之忧。
虞啸卿的眼睛睁得圆溜溜的,透出少年气的一派天真,带着困惑问,你在说什么?龙文章痞笑,小主子,你的雨露期来了。不解决,怕是要把魑魅魍魉都招来了。虞啸卿突兀地红了脸,才反应过来,说龌龊,谁要你做这种事?
龙文章少见地认真起来,说我是个孤儿,受你父母恩泽才长大成人,没有什么我不能给。别耍小孩子脾气了,待会走不动道,我可不会再帮你。说完死皮赖脸地凑过来,说我知道我哪都不像个坤泽,委屈小主子一下。
虞啸卿不吃他这套,用手推开他的胸口,说讲完了?那你本人的想法呢?龙文章竟然在青涩少年面前闹了个脸红,扭捏着小媳妇模样答话,我自然是愿意的。
暴雪将至。一时避难的地方,现在倒是被困在了这。龙文章到院子里,拂去上面有尘灰的一层,把中间干净的雪捧进了瓦罐煮雪水解渴。他把干粮一掰两半,一半给了虞啸卿。破门烂窗挡不住风雪,他挪来杂物堆在门口,虞啸卿也跟着干起活来。
最后他俩坐在火堆前。天寒地冻,人的生气也被一并剥夺。龙文章不再多嘴多舌,刚才的事也把他折腾得够呛。他歪歪扭扭地坐在稻草上,拿木棍戳着火堆,时不时瞄虞啸卿一眼。
虞啸卿在一截倒塌的庙柱子上坐得端正,面上没有表情。虽然是个俗家模样,却法相庄严,像一尊出世的活佛。如果不是这人刚才在香案前把他草得三魂丢了七魄,这个结论会更有说服力。
虞啸卿不知道他在笑什么,问了声干吗?龙文章没个上下尊卑,说您好看呀。秀色可餐。我心里美。嘴脸跟个地痞流氓似的,好像刚才的事全是他占了便宜。虞啸卿斜他一眼,把在火上烤热的干粮塞他嘴里,免得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夜间两人挤在一个铺盖里。龙文章揽着他睡已经成了习惯。虞啸卿不喜欢他还把自己当小孩子,但这么冷的天一切争执都可以搁在一边。他搂着龙文章的腰,把脑袋埋进他的怀里,像幼兽依偎着父母。龙文章迷迷糊糊地拍着他的后背,哼着乡曲歌谣。
两个人的信香袅袅缠绕在一起。龙文章的稀薄,嗅不出味道来。虞啸卿的呛人,刀枪剑戟如果有气味,可能就是这种,暴烈而有存在感。过于浓厚的信香侵入龙文章的鼻息,刚平静一会儿的身体又燥热起来。
他有些埋怨地推了推怀里的少年,说收着点。少年却把脑袋往他怀里再埋几分,嘟嘟囔囔反问,什么收着点。龙文章无奈,说那你后果自负,然后手跟蛇一样灵活地钻进衣物,摸向了他胯间的物什。虞啸卿骂了他一句老不正经,终于睁开了眼。
龙文章涎着脸笑,说我还没那么老,你叫我一声兄长差不多。虞啸卿哼了一声,对他这种蹬鼻子上脸的行为习以为常。然后他掀开了衣袍下摆。小兄弟在龙文章手指拨弄下,精神奕奕的。
天实在冷,他们都不想放跑铺盖间的热气,一时没什么大动作,在遮盖下磨磨蹭蹭地动作。龙文章扭着身子把亵裤褪了下去,自然而然地把大腿搭在自己小主人身上,也不顾僭越。虞啸卿揽着他的后腰让两个人更贴近,侧躺着再次进入了坤泽湿润的腔室。
龙文章抱着他的脑袋。那乌黑柔软的头发,像小兽的胎毛,摸起来顺滑。乌发下的脸虽然稚气未脱,已经是俊朗端正的长相,挑不出毛病。他本不该这样马虎对付虞啸卿的怎么会忘了备药散。可他有着自己的私心。
玉杵缓缓捣就研磨,花心酸软,抵挡不住来物。龙文章哑着声喊,啸卿,不可。刚才就没得逞的半大男孩不悦,但也知道他们的处境并不适合结契。于是在他耳边热乎乎地讲,那你将来要给我。
躲躲藏藏这么久,就在虞啸卿认为自己复仇无望,要庸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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