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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吗?”说着还想要再次挥起扇子。
我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一点点加重力气,脸上依旧挂着笑“我的人我管就好。”
我低头看了看匐在地上没有动的男人,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那散落如绸缎的黑发。
“本王今天似乎没什么兴致,就不劳烦美人了。”
这样说着,在裴淇不断挣扎中松开了手,还顺手扶了一把倒在一旁的人,那人抬头正巧与我对视,浅蓝色的眼眸如秋日的池塘。没有言语,他顺着我的力道起身后便一直低头跪在地上。
我感受了一下刚刚的触感,明明弱不禁风,但是身体紧绷着的肌肉却又不似看着那般柔弱。我不经意瞥了几眼,才突然想起来前几天跟在裴淇身边的并没有这一号人,难怪看着眼生。
大概是在我这碰了壁,当着他那么多下人的面有些挂不住。
他回身将装满茶的茶杯扔向身后那个跪着的人。
茶杯滚落在地,滚烫的茶水顺着那人的肩膀流滴在那个露出的手背上,几个红印顿时显现。
我微微蹙眉,心道这人到底什么心理,但因为是人自家的事情也没有管。
酒过三巡,大家都起来舒活筋骨,其他游戏也相继开始,我提出了骑马射箭。
我翻身上马,接过鞘递来的弓箭,向着不远处的靶子连发三箭。
这也是我最近才和鞘学的功夫,不禁有点跃跃欲试。
再一看身边的几位富家子弟,各个穿着长袍华服连马背都上不去,此刻真不甘示弱得由仆从扶上马背。
一旁想起了马鞭声。被这几声惊动,所有人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裴淇浑身沾着土,他拿着马鞭气急败坏得抽着地上跪着的一个人。那人跪得笔直,本来柔顺的长发此刻因为血和汗粘在脸上,一道道混着血的鞭痕出现在他身上竟也能一声不吭。
看到我们走过来,他才暂且放下马鞭解释道。
“这畜生居然让我从马背上摔下来。王爷,公子们莫见怪,我只是借此调教一下这个顽劣的下人。”
“淇公子大人有大量,就别和这下人一般见识了”
“淇公子可是受伤了?要不坐下歇歇。”
虽然这里的人大多也不敢招惹裴淇,但这玩闹的时间闹这血腥的一出也不好。一部分人开口劝着裴淇。
我略有些不悦,毕竟是我的地盘,这样做未免太不顾及主人的面子。
“裴公子,放过他吧。我们还有很多项目要玩。”
裴淇终于看懂了我的脸色,他摔开马鞭同众人一起入座休息了。
看来今天的骑马算是泡汤了,我在心中叹息。
回头是正巧撞上了那对眼睛,又是他。我在心里暗暗想道。那眼睛如秋水般澄澈,明明看着无害,但不知为何,我总会有一种被狼盯上的错觉。
他仍旧跪在地上,任凭血从身上淌过,似乎没有命令就不敢起来。
我看了看他,叹了一口气,麻烦鞘把他带下去包扎伤口。
我重新回到了主位,歌舞升平,大家似是忘了刚刚的小插曲,重新快活起来。
午夜过后,宴会接近尾声,众人准备散去。
鞘突然出现,在我耳边小声道“他情况…不太好…想见您。”
有些听不真切,我只捕捉到了几句关键的。我示意鞘知道了,便回身叫住了打算离开的裴淇。
“裴公子,刚刚你说的那个人我先向你讨过来了,等改天再还你。”
他喝了酒,有些晕乎,似乎没反应过来“王爷想要就送您了”就等他这一句。
我趁他还没想起来具体情况,结束了这场对话,把众人送出门。
推门走进屋内,不同于前院的热闹,这里略显寂静,昏暗的室内只有一盏烛灯发着幽幽的微光,鞘阖门离去。这里并无家仆守卫,作为一个新时代青年真是不习惯每天被一大群人盯着,所以没有我的准许无人会踏足。
昏黄的光照出那人的背影,只着一件内衫背对着门口跪坐在软榻上。绑在身上的白色纱布隐隐可见。
我抬脚走近,感觉到了空气中微妙的气息,挥去那些我自以为的错觉,边走边道:“我已差人根据你的伤势配药熬制,依你伤势假以时日,应能……”话还未落,便被眼前的光景绊住,那如纱般的衣裳从肩头滑落,露出大片肌肤,长发如墨,丝丝缕缕垂在肩上。
嘶,是我在心里吸了口气,这儿的美人都喜欢一不合就脱衣服吗?我沉默地站定,等待他下一步动作。
“嗯…多谢王爷。”略显沙哑的声音响起。
他回话时仍低垂着头立在榻边的我只能看到青丝如瀑。见我未做回应,他似乎有些慌张。
“不知…能否有幸得到王爷垂爱。”
布满各种伤痕的双手紧绞着落在床上的衣衫,修长的手指骨节泛白。
他终于动了动抬起头,眸中波光流转,如有实质般勾人心魂。
我仍未开口,只是垂首静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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