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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等祁粲一回头,她直接一个猛子扑了上去。
时听的爪子十分真诚地再次揪住总裁打好的领带,开始狂摇——
祁粲:“?”
扑他上瘾了是吧。
…这不是一个好习惯。
但祁粲的手臂自觉地落在了她的腰间,护着她后背。
时听先真挚地表演着自己能说话的喜悦,你看啊粪——
——「我能说话了!你看啊!我根本不知道、我根本没想到!天哪我竟然还有能说话的这一天,而你!你是这个幸运观众!见证了这一刻,我要亲自说出我的感谢,我——」
她满眼的震惊激动溢于言表,想要努力再说点什么,可是张开嘴,还是只有aaa的简单声响。
于是她眼中的光芒立刻开始破碎,无师自通地加入了晶晶那孩子的一分神韵——没办法,毕竟观摩了太多次,已经熟能生巧。
时听抱着自己的嗓子,从惊喜转为震惊,从震惊化作悲痛,最后绝望地后退了三大步。
——「可恶、我怎么又说不出了?宝娟、我的嗓子!宝嗓、我的娟子——」
祁粲差点让她逗笑了。
演的还挺有层次?
——「啊,我又不能说话了,我好痛苦,好悲伤,你懂吗!」
最后,小哑巴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眼中的惊喜渐渐褪去,慢慢变成失望。然后看着祁粲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摇了摇头。就算去做器质性检测,结果也是一样的,她又没骗他!
时听真诚地通过双眼传递她复杂的伤感,嘴角却比ak还难压。
三千万都已经到了,距离一亿就只差六个整数节点了——距离她真正结束失声病史已经不远了!
祁粲看着她眼底的雀跃和脸上的挣扎,忍不住勾了勾唇。
…行了。
她演成什么样,在他这里不过关?
算了无所谓。
总归是她的一切古怪音效,都能通过亲密…以及更亲密的接触来消解。祁粲不动声色地扫过她唇瓣,距离上次又过了很久。
时听立刻见好就收,好的,萌混过关了。
——「霸草,你真好,我很欣赏你!」
——「就让我在你心里永远是安安静静清清白白的小女孩一枚吧,啾咪。」
…啧。
安静不好说。
清白?那就更不可能了。
祁粲缓缓站起身,垂眸落在时听身上,一边慢条斯理地重新整理了自己的领带,一边心想——时听最近这么喜欢和他肢体接触,又故意弄乱他的衣服…
虽然祁大少懒得揣度她,但毕竟她心里对他的迷恋实在震耳欲聋。
所以,她不会是故意让别人看见他衣服被她弄皱…来宣誓主权吧?
这小哑巴。
心眼还挺多。
祁大少暗爽地捏了捏指腹,唇角微勾。
不过看样子——
她的每一次节点,开放的权限会更高一点点,下一次呢?
能说三个字,还是更长的内容?
祁粲眯了眯眼。
当然,他也没有多期待时听亲口对他吐露情肠。
毕竟接下来他要处理很多事,这条路上注定刀光剑影,是从当年那场事故之后最危险的一次挑战。甚至,很多东西已经开始渐渐浮出水面。
她只需要安全地坐在那里,画她喜欢的东西就好。
“行了,玩去吧。”祁大少淡淡挥手。
时听:?
时听:哦。
时听一边扒拉过来自己看这次大赛的平板,一边偷看了祁粲一眼。
他怎么癫得有点温柔?
时听捧着脸思考了一下,给霸草重新打下标签:
温柔癫公、美丽神经病、、一款霸道进化形态。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
总觉得他要干更癫的事情了呢??
这是可以说的吗?
…
祁粲走出了办公室,沈助理等候在外边。
但这一次他难得地没有露出姨母笑,而是深情略严肃地抬头,轻轻对着总裁点了点。
主下两道视线交错一瞬,然后十分自然地恢復如常。
“昨晚祁小少爷那个拉环的检测结果出来了,并没有什么不良反应。”沈助理这话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音量不高不低。
祁粲没什么波澜,“嗯。”祁瑞手上没毒,当然在他的意料之中,他送去检测中心的目的也不是那个。
沈助理的手提箱里藏着那支悄悄带回来的药剂已经空了,现在算算时间…
刚好,总裁的药效应该已经开始了。
沈助理握紧了公文包的手提带。
祁大少行事向来如此,幽深,难测,深不见底。在当初订婚仪式上第一次险些被香槟杯投毒之后,他就已经悄无声息地划了很大一笔个人款项,用以私人检测医疗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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