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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台子上杀人用鲜血抚慰女X发现还偷偷夹B惩罚一把攥住女X(6 / 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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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逼缝是紧紧闭合的,这段时间估计是操多了,那道嫣红湿润的逼缝竟然也咧开一个小口。

他眼中含着泪,低头默默地擦起红肿的穴儿来。一下一下,在惩罚自己似的,忍耐着疼和奇怪的痒意,他仿佛没有感觉的把自己下面擦得更难堪了,嫩肉被布蹭来蹭去,泛红肿胀,明显不同于清水的更加粘稠的透明液体却没有擦干的迹象。

“怎么长了个这么没用的穴,连根鸡巴都吃不下,你是怎么勾引到汉子?”

想看他哭泣、想看他动情、想让他流出白色的浊液、想让他渴求自己。

废土

他做上面的,不免被人瞧出端倪破绽,一摸居然多了一口美穴,正流着春水。

“你前天卖的是这逼?”

“不是”

被人抠着小逼,直淌水,垂萤不敢胡说,强忍着颤抖轻声道,却又被罚出了一股淫水。

“都长了个逼穴,你莫不是还想在上头?”

“嗯”垂萤敛着眸,哀凄凄地神色叫人怜爱。

“穴都被这么玩了,怎么当上头的,下边淌水,怎么操人?”

那人指尖拨弄翻搅着滑腻白软的穴肉,在他耳边呵着气道。

“您玩玩小鸡巴就是了”垂萤讨着了欢快,半眯着眼像只吸了精气的妖,又贪心地想要上头也爽一爽。

没人愿意动他上头那物什,别说抚慰了。

“能含一含吗,求您了?”垂萤敞着白生生的腿,湿腻肉穴贴着那人淌下一道道淫水,甚至还扭着细白的腰摇着露出下身娇滴滴的两朵嫩花苞。

“肉穴没被玩,里头有逼膜,啊啊,不要开苞。”被逼问的漂亮白腻身子来回扭着,就像一滩玉化的水液。

“我不要,不要,我只要手指和舌头。”垂萤惊悚又哀然地小心讨好。

“说说,为什么不愿开苞,小子宫会更爽,这里已经这么骚了”

“为了你不会不要我我还不完全属于你,你总是逗弄我,也不肯让我尝尝情欲滋味。”

“那我要是硬要这儿呢。”

“垂萤识人不清,不敢细想,垂萤怕极。”

“垂萤这里不小了,能容下性器,白薄肚皮里裹着一根性器会很漂亮”

“容不下的,会坏掉的,垂萤操人淌水也会很漂亮。”

垂萤正被冰凉玉如意磨着穴肉,

“阿萤,你这儿是?”

闻言垂萤脸色白了,被男人轻拍了两下屁股,被那要打小逼,揉着逼肉,插进白皙手指的时候才开了口。

“我自己掐的。”

男人轻睨了他一眼,只接着道“张开腿。”不知生没生气,还是轻叹,愈发温柔地笑道。

“没偷人,别打阿萤,别插阿萤,哥哥,你看。”他把自己塞进男人怀里,扭着柔软雪白的屁股,垂着眉眼,小心翼翼地给他看那张一张一翕的脆弱花膜。

男人按压他细腻的白肚皮,“要是我心狠,你这里怕是被我打了不知多少子孙种。”

他顺着男人的话想自个敞着穴儿被鸡巴灌精打种的模样,怕得更加乖顺了。

“我沉溺于你的幻想,你说了不想破处,我半根手指都没舍得往里插,你说痒,那么诱人,我也只是哄着你。”

是,那天,他穴口里痒,细白指尖在穴口打转,穴里滴答滴答地往外淌水,差点给自己破了处。还是他不带半点欲色的给哄着,不让他胡来。

男人不是很想当了下面的,阿萤被他的舌头从稍有幼态也舔得像人间富贵花似的。有他的舌头就魇足了。所以男人阳具一直空着。

“我给你舔舔。”阿萤一直怕着,男人舌头无意滑过,像是发现了什么细细舔过细小的尿道口,又惊又痒之下,尿珠不住地往外渗着,却沾得越来越痒、难耐,轻轻含着那块带水软肉,那么一吸,一咬,阿萤尿水失禁了。白软屁股微微一挣,被裹着吸得更猛了,又痒又疼。

“吓尿了?除了这儿大了点”男人放下他的白屁股,冰凉指尖划过他的白皙胸口上的翘红乳尖,“以前我怜你,没碰这儿,你是男性,怕给你揉吸大了,瞧着欲望难堪,我也舍不得,你又要哭求。”

他的老公,是男性。

“如今,想想有个会叫的白奶儿夜莺,操着也爽利。今天定是操透你”

“别别,揉揉就大了,揉揉”捻奶头、舔开奶孔最初是钻心的疼的,他一碰那对“骚奶尖”,怀里躲着装乖的人就拿花穴贴蹭他的腿,求着。

“你这贪欢的,最是贪图享乐啊,不肯附出半点。”男人无声地笑了笑,倒也按他说的,没去掐奶头,去抚摸白腻皮肉。

男人以往同他没想过满足自己的欲望,只想纾解贪欢的那位。今天他也要找些乐子。

“玩玩小鸡巴。”怀里人无师自通地抚慰用他的腿肉起了花穴,并喃喃地道。

被他气得无可奈何

“怎么玩呢”

“舔舔他,就硬了,好不好。”被玩得微微有点破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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