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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伶杀人沾尸体血捅B被双星攻惩罚戏台子上脏血抹B磨B(7 /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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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雾里,感官越来越虚化,沉入副本。

【你是想当夜莺,还是想做金丝雀呢?】

婆罗月睁开眼,首先就脑海里就浮现副本的背景音与文本,是垂萤的。

【先生换了睡衣才来,不算太晚,也已经12点多了……】

他还没有来得及全部看完,听见柔和又勾人的声音,是垂萤的。

“你是想当夜莺,还是想做金丝雀呢?”

很好,垂萤说的和副本的第一句话一模一样。婆罗月大概知道自己在这个副本里一定是被剪羽的金丝雀,根本不能像夜莺一样玩出什么花样了。

“先让我试一试金丝雀,好吗,先生?”婆罗月的脸依旧有些模糊。

这是婆罗月的伪装。只知道是很柔和的线条,看着就是个美人胚子。垂萤想着,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从原来的几不可见,已经可以看见一些轮廓。

“自无不可。”垂萤笑着答道。

婆罗月解开睡袍,“那么先生今晚要我服侍您,您有需求吗?”

“没。”

……婆罗月又感觉好晕,他就知道垂萤不会报隔夜仇。他猜测他们两个是被某人动了手脚先入这个副本,他被狠狠的弄一顿之后还要去做恐怖的副本。真是……贪婪害死自己。

…………

“睁眼。”

婆罗月睁开眼睛,他的面容更加清晰,是苍白又柔和的样子,但他睁开眼睛的同时就发现那个地方好痛,果然被报复回来了呢。

“先生,机器好痛,几乎快撑开了呢,前面也揉得好疼。”

“那是瞧瞧你的小嘴是不是真的有膜,还是被肏尽了再来骗我。”垂萤温柔地笑着说,语气有些残忍。

他已经被婆罗月招惹得想把对方杀了奸尸,下手自然不是诱哄的。

“不是上药吗我那儿伤着了,是我自己戳的。”垂萤手更狠了,他觉得婆罗月这句话是在含沙影射自己。

把穴肉用手狠狠地揉着,穴口掰开,用细长的手指一圈圈的摸着,又轻轻撩着对方阴蒂,直到婆罗月那里微微开合,一呼一翕就像鱼儿张着小嘴。

“先生能告诉我,您是雏吗?”婆罗月又在不在死活地拱火,就像把垂萤的穴狠狠的揉着,又不让真肏垂萤,让垂萤真的恨他恨实了。

“猜一猜。”垂萤乐意陪他玩这种把戏,不介意在奸尸之前逗弄下美人,他已经想好怎么把对方这具细腻风流的身子彻底把到失去生命力了。

“应该是的,如果先生有很多经验和玩物,便不会对我过度宽容和温柔了。”

好啊,这是嫌我太慢了,不要扩张了,对吧?真是磨人的狗东西。

垂萤直接强硬地把对方的批掰开,扯着两瓣穴肉,不顾对方疼得发颤后悔的想说甜言蜜语,手下一个巧劲,按着阴蒂,顺着处子膜孔洞把带着摄像头的细细长长的玻璃棒捅了进去。

玻璃棒非常凉,穴肉是被摸得发烫,一凉一热就够小处子一受的,更别提被扯着阴唇,按着阴蒂,唰一下子狠劲的捅,差点撞到处子膜了,里面的肉感觉都在翻腾痉挛。

婆罗月身子一下僵直,被垂萤很迅速的摁住腰。本来低着头,脸一下就白了。

垂萤不管他疼不疼,穴里还塞着玻璃棒,就掐住对方下巴,把婆罗月脸抬起来,垂萤轻笑一声,“果然是你,还知道把处子膜留给我啊?嗯?婆罗月?”

婆罗月的脸极美,是那种苍白阴郁又稠艳的美,此时因为疼,就像是病美人一样。

“看。”垂萤充满恶意地让婆罗月看屏幕,只见屏幕里软肉翻腾就像呼吸一样,但已经渐渐平息,那根透明棒子来回抽动导致有些透明的液体,最后好像为了给他展示一样,抽出来对准婆罗月的处子膜。

婆罗月身体他从来不了解,因为对方附身一个又一个,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不是双性。只知道如果压制对方的话,对方真正的脸就会显现出来。

“这东西都有呢,呵,你这次附身的又是个什么东西。”

“不会是为了体验双性人的怀孕和我一样吧?”

狩猎1

果然对方不会眼睁睁的被奸尸,所以又是换了一个副本,可真是啊,狩猎好难呢。

面板上浮现了副本背景。

【一封用处子血书写的邀请函,

一支用浓精液调制的白蜡烛】

【温暖的皮肤是惨白桌布,谁的肉体是盛宴的温床?

一切的一切,无不昭示着为变态而开放的盛飨】

垂萤睁开眼,刚刚的愉悦气息甚至还浮在心头。

他勾唇露出个笑,慢条斯理的整理了身上的巫师长袍,刚刚就是和婆罗月废物互撕,婆罗月没用自己的蛊族蛇、虫,他同样也没有把对方变成骨头架子。

那么在接下来的游戏里,垂萤几乎快要抑制不了将要透体而出的兴奋,他的笑容越来越大,默默在心里用扭曲的声音嬉笑着“祝你好死,婆罗月。”

面板只有两条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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