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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过头去伤感道“什么夫妻同心?你不过是想要我的身子罢了!”
男人用力握住她左侧的乳房,沉声道“我要的是你的心,若没了这颗心,你的身子不过是一堆肉而已…”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好似被男人紧紧握住,在男人手中激烈跳动,她望着男人灼灼的目光,不由一阵心颤,眼神里露出迷乱,微微缩了缩身子,柔弱道“疼……”
男人冷冷注视着她的凤目,她垂下螓首,男人心中暗喜,松开了手,道“好心肝,好宝贝……”
她啐道“不知羞,我比你大那么多,做你妈都嫌老,还叫人家宝贝。”
却顿住不说,毕竟没有几个她愿意服老。
男人好奇的打量着她,柔声道“我管你大我多少,你做了我的心肝,当然宝贝最大,你永远都是我的心肝宝贝。”
她默然半晌才黯然道“我都这么老了,过两年你就会厌烦我了!”
身子养好后,嫡姐在一个深夜来了我的房里。
这次她脸上再也不见往日的跋扈。
一进来就扑通跪下,「求姐姐给我一条生路,只要让我留下侯府,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未婚先孕,名节尽毁,若是回了卫家,等着她的只有浸猪笼。
我慢悠悠喝完一盏茶,笑着应了。
事后,红袖气我太好心,「她都那么对您了您还让她留下,我看她就不是个安分的人心里还憋着坏呢!」我笑了笑,没说话。
她不知道的是,我憋的坏可比嫡姐大多了。嫡姐果然像红袖说的一样,待在府里也不安生,一会要燕窝人参,一会儿要胭脂水粉。
红袖指着嫡姐的鼻子大骂:「你怎么还有脸说出这种话晚青
我摆了摆手,让红袖按她说的办。
并让她把眼下时兴的料子也给嫡姐送去几匹,再让绣娘多给她多几件衣裳。
红袖不情不愿地去了,回来后,气得直躲脚
「夫人,您不知道,我去的时候,大小姐正在那儿扭着腰练舞呢!
「我看她就是还要去勾引侯爷!
看她气鼓鼓的样子,我摸了摸她的头,忍不住笑。
她不知道,这些都就是我让嫡姐去做的。单单报仇有什么意思?
这一世,我要看他们狗咬狗。
有了那些补品和胭脂水粉,嫡姐很快恢复了往日荣光,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等在傅长垣下朝经过的路上。
露出盈盈一当初是我鬼迷了心窍,害得你名真爱损,是我的错,保爷,你尽管罚我把!
为着这事儿,傅长桓这些日子没少道人嘲笑,哪里会轻易原谅她。心情好了,只冷冷地叫她滚。
若是心情不好,还要抬腿踹她两脚。
面对这些,嫡姐只默默垂泪,一步三回头地走了,转头又会炖汤送去给傅长垣。「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傅长垣烦不胜烦,抄起碗砸在嫡姐身上。汤汤水水撒了嫡姐一身,她毫无怨言,只痴痴望着傅长垣。
「都是我太过爱侯爷,这才口不择言犯下大错,如今侯爷怎么对我,都是我该爱着的。」
这些话说得情真意切。
我一个外人听后,都觉得嫡姐一定爱惨了他,更别说傅长垣了。握的腰肢,楚楚可怜地看着看着傅长垣。!我们夫人管你吃喝,还要管挽青
日复一日,他看嫡姐的眼神回暖。
终于,在一个醉酒的夜晚,再次将嫡姐拉上了床榻。这次之后,嫡姐日日陪在傅长远身边。替他洗脚暖床,毫无怨言。
丫鬟私底下嘲笑她,「当初夫人抬她做妾,她偏要装腔作势立牌坊,如今倒好,混成了个通房丫鬟。」
「千金大小姐沦落这个地步,也不嫌丢人!
嫡姐恍若未闻。
照样日日守在傅长垣身边。
她本是世家嫡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如今使出十分的功力讨好一个男人,哪有人不心动的。
果然,不出半月,傅长垣就被她哄得服服帖帖。
不但让她搬进自己房里,还各种首饰衣料,流水一样往嫡姐那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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