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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作情深是渣男惯用的伎俩(14 /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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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

只是这椅子的形状独特,两边的扶手如同弯月般,似特意为了某个羞耻的姿势所设。

卢祯瞧见那椅子当即更红了脸,只他此刻在台上,手脚便如被操纵了一般,似乎失去了自主能力,不由自主便朝着那椅子走去,并在坐下后情不自禁张开了双腿。

卢祯匀称修长的双腿张开分别架在了弯月把手上,被玉势插着的骚穴毫无遮掩的展露,听着台下的连连惊叹,卢祯感觉大脑都似乱作了一团,什么礼义廉耻全然不记得,只记得那月余的调教,他的手颤颤巍巍伸向自己的身下,毫无羞耻之心,在众目睽睽之下用玉势自渎。

就在卢祯坐下,原来被台上小厮提着的花篮便也被摆在了卢祯的身前,其位置正正好便是在卢祯的身下。

卢祯手握着玉势缓慢转动着,随着咕唧咕唧的淫水声音渐响,卢祯握着玉势抽送的速度也随之变快。

卢祯的喘息又急又娇,他不解,明明插在骚穴里的玉势触感冰凉,但他却觉得身子宛如被火烧了一般滚烫灼热,并且那玉势越是抽送得快,他身子的灼热便越是强烈,卢祯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像被火烧得快要熟透炸开了一般,他握着玉往骚穴里抽送得更加凶猛。

“嗯哦啊啊啊……”自渎的快感促使着卢祯忍不住淫叫,分开夹在弯月扶手上的双脚紧紧蜷缩成一团,他眼神迷离的看向台下,那些人都目不转睛盯着他看,他们的脸上都布满了想要狠狠肏弄自己的淫邪,一个可怕的画面忽而浮现在卢祯混沌的脑海里,他被数不清的男人包围着,数不清的狰狞鸡巴肏向自己,白浊腥臭的精液源源不断向他喷溅,淹得他连眼睛都无法睁开。

可就是如此可怕的画面引爆了卢祯持续积攒的快感,他翻白着淫眸身子失控地痉挛着,大量的淫水如同失禁般从卢祯的尿道喷溅而出,不均匀的分布最终落在了摆放在他身下的花篮上。

塞满在了竹篮里的花枝蓬勃着朝气,溅落在花瓣上的水珠如同晨曦一般,在一旁候着的小厮忙地上前清点,最终摘出一朵被溅得最多淫水的月季,取下绑在花茎上的纸片,当众宣读今夜投魁的得主:“恭喜齐公子投的美人归。”

卢祯无力支撑眼皮,瘫软在椅子上,半眯着的眼睛轻飘飘扫过台下,只见那齐公子生的清秀白净,一副通文达理的书生模样,怎么看也看不出是混迹风月的浪荡子。

卢祯分神之际,那齐公子已登了台,当着台下一众艳羡嫉妒的目光将瘫软无力的卢祯从椅子上抱起,他看弱不禁风,却意外有力,毫不费劲便将卢祯抱起,在小厮的引路下,抱着卢祯入了厢房。

那齐公子彬彬有礼,将卢祯抱入了厢房后,并不急色,他将卢祯抱放在床上后,还亲自去给他倒了杯酒来。

“小生名唤齐沅,早闻阿徵淫艳动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实叫人一见倾心。”齐沅夸赞着卢祯,神情真挚且目光与那些亵渎自己的目光截然不同,他要显得真诚。

第一次被人这般夸赞,卢祯觉得羞惭,脸红着接过了齐沅递过来的酒杯,与他碰杯。

一饮而尽,两人杯中的水酒皆见底,齐沅望着卢祯和煦浅笑,见他羞涩动人,便再也忍不住,吻了上去。

齐沅是君子,吻如小溪细水长流,湿润的舌尖如溪水潺流,柔柔舔舐着卢祯的两片唇瓣,待其完全湿润便又用舌尖沿着卢祯那好看的唇形勾勒,得到卢祯的回应双唇微张轻启他才将舌头探入卢祯的檀口里。

齐沅的吻似有着循循善诱的魔力,卢祯在张嘴含住齐沅探入他口中的舌头后,便情不自禁将嘴巴张得更开,似要容纳他的所有似的。

卢祯乖巧含着齐沅探进来的舌头吸吮缠绵,两人的气息津液彼此交换,卢祯的双手不知不觉,下意识已缠到齐沅的颈后,寓意着他的就绪。

提枪就干是毫无风情可言的粗鄙之举,如牛嚼牡丹,齐沅向来不喜,他睁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卢祯,他的眼睛长得好看,便是闭上了,光看着他那两扇浓密而又卷翘的睫毛也觉得勾人。

齐沅睁眼享受着卢祯的取悦讨好,如水到渠成般,大手在合适的时机便也开始抚上卢祯的肌肤,隔着那薄薄的纱衣在他的身上游移。

那纱衣薄得几乎不能隔绝什么,齐沅掌心灼热的温度透着纱衣尽数传递,本就觉得身子滚烫灼热难忍的卢祯这下子更是如同被点燃了似的,禁不住骚浪扭动了起来。

齐沅的手从卢祯的细腰处开始探寻,便是他身长,也需时不了多久便已摸到了他的胸前,卢祯一对鼓胀的肿乳在他动情之际便更显得敏感,尤其齐沅是隔着纱衣揉弄的,灼热的掌心隔着纱衣摩擦着硬挺的乳头,轻易便刺激得卢祯身子一阵痉挛,纯白的乳汁汹涌喷溅,湿得胸前大片的狼藉。

被吸吮着舌头的齐沅嘴角似上扬展露着笑意,他贪恋着卢祯吸吮他舌头的温柔,又忍不住赞叹,便只能口齿不清的含糊道:“阿徵的身子好生叫人惊艳。”

齐沅变着法子来夸卢祯,又端的一副真诚,夸得卢祯怪不好意思,潮红的小脸再添几分羞涩,无以为报,只得挺着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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