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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眼皮的翻动和小嘴里微张轻呼的娇喘。
我见她如此透支体力,停下大鸡巴的动作,让她歇息着,双手再次揉弄着她
的肥乳,好让她享受干穴之后的余韵。
良久,嫂嫂努力地撑开双眼,疲累地道:「小……小弟……你还没……泄身,
姊姊帮你吸出来好吗?不然……你就趴在我的身上,再干一会儿,到你泄出精水
来吧!……」
我见她已经累得这等模样,还挂念我还没尽兴,不由得感动地伏在她的脸上
蜜吻了一阵子,才道:「好姊姊!你今天太累了,我们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上
床插干,也不急在一时泄精,还是让你恢复了再说。嗯!你先睡一觉吧!明天晚
上我再来找你。」
看看天色已渐渐发白,再不走恐怕就要被沈妈妈捉奸在床了,我低下头吻吻
嫂子的双颊,只见她睡眼惺忪地望了我一眼,便抵挡不了睡魔的侵袭而进入了梦
乡。
悄悄地穿上衣物,翻爬过阳台溜进我的房间,躺在床上,一下子,我也在太
阳刚透出晨曦的那一刹那睡过去了。
十年了,自从文星壮年去世后,夜深人静孤床独眠、月夜良宵床空被寒,似
乎习惯了独处,孤寂也成了生命中的一部分。但是这两天却似乎特别难挨,以前
不管如何,一方面操持沈氏集团的庞大业务,一方面儿子的课业、成长也需出心
力,精疲力尽之余,夜似乎变短了,就算是儿子出国留学的那几年,茂荣也算是
懂事的小孩,总是不时透过越洋电话嘘寒问暖一番,虽然无法日日见面,总还有
很快就能回到身边分忧解劳的喜悦。这几年来沈氏集团的业务稳定成长,茂荣回
国后也逐渐熟悉业务,自己退居第二线,十年劳苦换来今日的成就,卸下仔肩的
悠闲,时间多了,却也凭添些许无聊,尤其是忙完茂荣的婚事后,自己以后的生
活重心会是什么呢?事业还是孩子?事业不需自己操心了,孩子大了,也有自己
的天地,以前听人说孩子结婚前是妈妈的,结婚后是太太的,如今自己正在唧嚼
这一分空巢的孤寂。尤其前天茂荣与新婚妻子到纽澳度蜜月,这一去就要半个月,
这偌大的房子又剩下自己和partti的女佣人——张妈了。
前天晚上,无意之间经过儿子的新房,房里「噗吱、噗吱」的抽插声、急促
的喘息声和荡人的呻吟声,回荡在午夜的宁静中,一方面心喜儿子长大了,自己
说不定很快就可以当祖母,含饴弄孙,一方面却也无端挑起她久未骚动的心田里
的情慾之念,回首来时路,不免黯然生伤,三十初头就当了寡妇,对于曾经沧海
领悟过男女交欢时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成熟妩媚的她生理上必然的有所需求,
但自从文星去世后,夜深人静之际只要想起过去的鱼水之欢、夫妻恩爱的情景,
不免潸然泪下,情慾与孤寂纠缠的万般无奈,身为未亡人的她痛苦到了极点,每
每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可是我们这个社会,对待年轻的未亡人有很多道德的约束,
比对黄花闺女还要苛求,比对白发老妇还要残酷。尤其特别的是,我还拥有数亿
遗产,更增加了人们对我幸灾乐祸的心理,他们在冷眼旁观,看我孤儿寡母如何
无依的走下去?当然在成为众所瞩目的富孀后,不知有多少商场男仕觊觎自己的
美色与财富,想来个人财两得。可是儿子还小,需要照顾,再加上心高气傲,为
了维持家业,不想让人瞧不起,只有忍受孤寂坚毅的走下去。但是人家说女人三
十如狼四十如虎,我这十年守寡的岁月可正是似狼似虎,如饥如渴的年龄。每到
更深人静的夜晚,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午夜梦醒后,看那月夜良宵,而自己则帷
空衾寒、孤枕失眠,又哪里能够使我无动于衷呢?就如所有寡妇一样,有着深深
的孤寂感,这种孤寂感在夜深人静时,更浓、更难以排遣。淡淡春愁,惆怅无依
时也想找一个男人来疼我、爱我、拥抱我。慾壑难填,有时冲动起来,真想到星
期五餐厅之类的地方去放浪一番,但一想到自己是沈氏集团的负责人、众所嘱目
的富孀,便又偃旗息鼓,打消此意。毕竟有些事情是只能想想,不能真做的。唯
一能做是借助手指抽弄小穴,藉着「手淫」的方式满足发泄身为成熟娇躯难掩的
情慾、生理的需求。谁能了解举止优雅、成就非凡的我,内心竟是如此苦闷、这
般饥渴!但是自从自己成了百大企业的经营女神后,昔日觊觎自己的美色与财富
的商场男仕,却一个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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