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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的春天(11)(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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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语气温柔下来,帮你检查,却看见裙子上那一滩明显的血渍。

你哇的一声伏在他肩上大哭,“亚父,我是不是要si了。”

他眸光暗了一瞬,低笑一声,捏了捏你的鼻子:“陛下是长大了,别哭了,眼睛哭得像只兔子似的,红彤彤的。”

“哼!”你生气,心想:即便孤是兔子,也是咬人最狠的兔子。

陆沉抱着你去洗漱,一旁的g0ng婢yu言又止,“摄政王,这些还是奴婢们来吧。要是传出去,恐……”

“恐什么……”陆沉气息骤冷。

g0ng婢不敢再说,一个劲儿地磕头认罪。

你不安地拉了拉他的衣角,“亚父不要生气,孤不要别人,只要亚父。”

“好。”

“肚子还疼吗?”陆沉帮你r0u着肚子,宽大的手掌带来阵阵暖意,可是下面更奇怪了。

他没察觉到你心中的胡思乱想,一边r0u着你的肚子,一边拿起一卷诗集翻开来:

“蓐收肃金气,西陆弦海月。

秋蝉号阶轩,感物忧不歇。

良辰竟何许,大运有沦忽。

天寒悲风生,夜久众星没。

恻恻不忍言,哀歌达明发。”

“这是杜诗?里面这个字和亚父的姓是一样的唉。”你指着陆字,如获至宝,满眼惊喜。

那时的你,总是对与他有关的一切格外在意,哪怕只是一个字。

他摇头:“这是李诗。”

你:“可是此诗这般哀切,不像他的风格。”

他:“子美也曾年轻,青莲也曾随江水老去。治国用人,便如读书,切忌先入为主,以一印象贯之。”

你点点头,似懂非懂,“盛衰有时,人也,国也。”

他眼中的惊喜一闪而过,“陛下聪慧,良辰今许,大曜锦绣在望。”

大曜,呵……

你不再瞎闹,卸下天真,大运沦忽,你是这个岌岌可危的王朝未来。

诸子百家,他以儒入理,以法理事,教你李杜之言,却不让你成为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人。

“为什么?亚父不喜欢他们吗?”

陆沉神情有些疏离:“我没什么喜欢的。只是陛下之道与文道不同,文道多苦而不得志,陛下忧天下,则先御天下,凭杜言审视苍生,以李句得见山河,站在历史的高塔,再细烹自己的小鲜。”

他熟悉儒家的克己复礼,可你看得分明,他心向往之的是庄、李之流的浪漫与自由,陆沉骨子里就透着迷人的反叛,表面上越是淡漠的人,其实b谁都要真挚情深。

“亚父,你在说谎?”

陆沉不解:“陛下何意?”

“亚父喜欢我。”你盯着他发愣的神情,捧着他的脸继续强调,“亚父才不是没什么喜欢的,亚父喜欢我对吗?”

他缓缓g唇,眉眼含笑,“是的,臣事君,忠君,ai君,臣同天下臣民一般,很喜欢陛下。”

你当时没有反驳,只是很多年后,你将这位克制的亚父抵在金帐中,b得他喘息出声。

“亚父对孤,不是只有君臣之ai吗?何以欢愉至此?”你轻咬他的一点茱萸,手在他下腹使劲,你了解他所有的敏感点。

“嗯哈……”陆沉眼角发红,“陛……陛下,是在惩罚臣吗?”

你含笑吐出茱萸,唇畔慢慢向上游走,贴住他的耳垂,“亚父总将孤当作兔子,可知道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狠狠咬下,陆沉一声难耐的sheny1n,你不由笑意更甚。

“亚父不要忍着,孤喜欢听你的声音。”他的喘息更甚,默许纵容你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窗外y雨霏霏,帐中暖意融融,不外如是。

只是多少缱绻缠绵的情思迷梦,都随那一日的鸩酒一起湮灭在烈火中。

04-

“恻恻不忍言,哀歌达明发……亚父……”你抵着脑袋,昏昏yu睡,嘴里呢喃着年少他教过你的诗。

文陆默然不动,盯了你很久很久,然后认命似的小心翼翼地将你抱入怀里。

“陛下……”他叹息,贪婪地嗅着你脖颈的气息,想把苦艾的气息涂满你的全身,狠狠贯入,从星夜到天明,直到烛火燃尽,不肯停歇。

良久,灼烧的喉咙里溢出艰涩的声音,“陛下需要微臣为您宽衣,对吗?”他慢慢褪下你繁重的衣物,直到看到雪白浑圆的shuanfen,喉间愈发g涩。

你感到一阵异样的凉意,想睁眼却分外艰难,只要凭着本能狠狠咬住下唇,嘴角鲜血溢出,你疼得豁然睁眼,一把将人扯到面前。

“你到底是谁?”

王座之下,他仰望着你,一双熟悉眼睛像极了那人。他伸手想为你擦去嘴角的血渍,被你偏头躲开。

文陆:“陛下想微臣是谁,微臣就是谁?”

你满脸不信:“谁派你来的?我那废物弟弟,还是朝中旧部?想冒充他来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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