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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抓起她的手,深怕她又疯起来跑走。「别再闹了!我不管你有幻想症或是什麽症,那都不关我的事,但是你要学会克制自己,马路是可以让你这样跑的吗!」
她不知道是过於感动抑或是吓坏了,忽然眼泛泪光的一把抱住我,「太好了,得救了!」
我两手微开,完全不知道手该放在哪才对。「喂,你g嘛啊?放开我!虽然我刚刚的确是救了你,但我不喜欢别人这样碰我。」
她恍若未闻。「谢谢你,白光。」
又来了。
我翻个白眼,「我不是白光,我叫褚炎。今天早上刚转进你们班。」
「明明就是!刚刚你的身t有一圈很温柔的白光。」她说完还一脸着迷的凑过手0我的头,「想不到也很温暖。」
病患确认。
我决定不再跟她讨论这种有点毛病的问题。
「关夏,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
她看着我的右边不发一语,好像猫看到老鼠一样专心。我有点不安地望向我的右边,但是什麽也没有。想到今天早上h柏源骂的那些话,我的警戒提高。
终於她倒x1了口气,好像有什麽话想说,我立刻抢先:「不管你看见什麽都不用跟我说,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你只要老实告诉我你家在哪里,然後我送你回去就好。」
她又x1了口气想讲什麽,於是我堵住她的嘴,「用b的也可以。」
她笑了,伸出她的左手b了学校以外的路线,真的往住宅区前进的路线。
我和况颖的生活,几乎是一点交集也没有。如果真要说有什麽交集的话,应该就是她每天都会放在桌子上的五百块吧。
以往的亲戚都是直接准备晚餐,中餐我要自己想办法,有时候喝水,有时候偷偷从家里带点面包,却从来没有直接拿钱给我的。
我起床准备上课她通常还在睡觉,这是我们一起生活以後的第四天,我还是有点不习惯,不过皮包里已经存有两千块了。
到学校以後才发现有很多人围在我的位置旁,秦笙杰站在讲台前面,面se凝重。
「是谁做的?」秦笙杰看着讲台下的所有人问。
我的桌上躺着昨天不见的那只红笔,上头被用力地写了一个字「滚」。
「新同学昨天才刚转学进来,我想应该没有得罪什麽人吧?」秦笙杰继续说。
我还傻在自己的位置上回不了神。
「是谁这麽无聊在别人的位置上写这种东西啊?自己招了吧,不然就要请老师来了。」h柏源走到我身边说。
我前面的位置是空的,袁欣芸今天没有来上课,关夏憋着张脸看着我,偷偷的摇头。
为什麽?
「我、我陪他去把桌子洗乾净吧。」关夏举手说。
「不行,这是证据,怎麽能洗掉?」h柏源说。「对了,袁欣芸今天为什麽没来?」
这个时间点太巧合,所有人都开始议论纷纷。
「安静安静!不能乱怀疑同学,要有证据。」秦笙杰要大家都先回位置上坐好,接着又继续说:「这件事情我会报告老师,请老师揪出凶手,这期间不要乱猜测,一定要有证据才能发表意见。」
站离讲台最近一个nv同学举手说:「昨天我是班上倒数第二个走的。我还以为班上只剩下我一个,结果才发现欣芸也还没走,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我,我怕惹到她,所以很快收拾完东西就回家了。这样算证据吗?」
所有人又开始一阵sao乱,秦笙杰又喊了一句安静。「这个算。还有人有看到什麽吗?」
班上没有其他人继续发表意见,於是秦笙杰只好满脸无奈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早自习的时间我都在看着自己的红笔,那只笔的笔尖已经因为写的人用力过猛,有点歪斜,稍微碰一下就会流出一堆红se的墨,沾到整个桌子都红通通的,几乎没有空间写字。於是秦笙杰又跟h柏源两个人,从教室後面拉了张充满灰尘的桌子来给我用。
下了课,关夏朝我使脸se要我出去,虽然我不明所以,但还是跟在她身後离开教室。
她带我到美术教室的走廊,我不知道为什麽要挑这种人烟罕至的教室外面才能讲。
「即使这件事是欣芸做的,你也千万别跟欣芸起冲突!绝对!」她激动的扯住我的手臂说。
「蛤?为什麽?你知道什麽吗?」
我看她的眼神就是知道很多的样子,她担忧的在原地转来转去,「我也不知道该怎麽跟你说,每天坐在她旁边我又很害怕,不知道该怎麽办,所以──」
「你冷静点,能不能站好,好好跟我说?」
我实在很不想要盯着她的脸,因为只要一看到她那张脸我就会想到昨天,我送她回家以後她居然对我说……
「欣芸不是欣芸啊!有时候她的身t会出现重叠的影子,真的!」
她的话完全中断我刚刚所想的事,只能盯着她看,怀疑她所说的这些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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