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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逃避似的快步走去了厨房。
索恩还站在原地。
他敛眸,视线以下,刚刚蹭过你脸侧的指腹被沾上些水迹。随意地拭在衣服上,他抱着手臂,缓慢地走至后院的门框处,斜倚着,神情若有所思。
二楼那里,约翰的房间。
一直紧闭着的布帘现下被拉开了一角。
他看着看着,突然就露出了莫名的笑。
你煮好了醒酒汤端到二楼,约翰已经扯过被子呼呼睡下。
衣服也没换,直接将就着睡下去,于是你又无奈地唤他起来,让他把汤喝下去再睡。
他烦躁地坐起来喝了。一口灌下去,倒是清醒了许多,不似方才语气那么强y。
“他叫什么名字?”约翰将碗递给你,问道。
你接过碗,答道,“他叫索恩。”
“哪里来的?”
你皱眉,顿了顿,“需要知道这么多吗?”
约翰呵笑一声,“也行,不管怎么样,明天给我打发了。”他说完,作势又要扯过被子蒙头就睡,好像料定你不会反抗他似的。
所以当你拉着他的衣服不让他躺下时,他还有些愣愣。
“不可能。”你冷冷扯一下嘴角,回答他。
“你走可以,他走不行。”
约翰横着胡子瞪着眼,“你这si丫头,反了不成?”
“睡您的吧。”
你将被子大力扯到他身上,利落地转身走了。
之后几天,约翰倒是会乖乖回家,不过白天仍然在外面浪得不知所踪。大清早就不见了人,你还睡着的时候就听到脚步声渐行渐近,然后店门被拉开,声音又渐行渐远。
习以为常,你翻了个身,继续睡。
第三天,你上楼去约翰的房间里送换洗的衣物时,竟然发现索恩出现在楼梯拐角。
“你上楼了么?”你感到奇怪,问他。
“嗯,”他一脸自然地笑着说,“刚在下面看到帘子没拉,风有些大呢。”
你点点头,没说什么,径直上了楼。
楼上你还没来及打扫,只约翰一个人住,廊道间便积了些灰尘,从楼梯的角度斜看过去,上面各种脚印斑驳。
你走到门前,却心生怪异。因为房门并没有开合的痕迹。
今早约翰走后,你上来了一趟,帮他大致整理了一下房间,门是你闭住的。
锁因为长时间没用锈在了一起,看上去堪堪要坏的样子,你便留了条微不可见的小缝。
现在还是如你走后那样。仿佛连角度都被刻意计量过。
只能说索恩很细心吗?
你沉思了片刻,推门进去。
晚间,约翰又拖着沉重的身t回来,直接上了二楼,门被重重地关上。
翌日,他照样如往常出去,你没在意。
可是,唯有今日,直到夜半三更,他却还未见回来。
你感到不安,迟迟难以入眠。顶着困意的眼睛睡起来,二楼还是没人。
担心之余,你又想到,约翰不是一贯都这样的吗?瞎c心也没什么用不是吗?
便只能皱着眉先把手头的事做好。
但万万没想到,变故就是从这里,无端横生出来。以致于你之后无限后悔,却无论如何也挽救不回来。
四天后,你正心烦意乱地整理账单之时,忽然从门外传来嘈杂的吵闹声。一堆人围了个圈堵在门外,
中间似乎立着几个人。
你心生奇怪,油然而生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便迟疑地放下账本,离开柜台走到门前。
甫一靠近,人群中霎时就展开一道,都面朝着你,脸上皆带些看热闹的神情。
“这是···怎么了······?”你愣愣喃道。
定目看过去,被围在中间的人暴露在你的视线内。从左到右,首先是不怀好意笑着的yan丽nv人,她身后带了几个奴仆,皆是高大魁梧的壮汉,眼神凶狠。
丽贝卡······
你认出来了。
在她旁侧的奴仆手中,被提领吊着一个鼻青脸肿的中年男人。他右眼乌青肿胀,脸颊也胀得老高,充着血,几乎认不出原本的面目来。
虽说别人可能不能轻易辨认,但对你来说,那个男人就算是化成灰你也能认出来。
他身上穿的衣服还是你几天前亲手送上楼的。也是曾颐指气使地让你把索恩打发走的人。
此时此刻,你心脏仿佛被黑暗的利爪紧紧攥着一般,从x腔处自发而来涌起的深深厌恶的情绪来回激荡着,又化为巨大的无力感。你面无表情地看着丽贝卡,声音很平静。
“你想怎么样?”你问她。
丽贝卡抠抠指甲,随意说:“不想怎么样呀,过来讨个说法而已。”她用食指用力指了指约翰的太yanx,“这个老男人,趁我不在意,偷偷拐了我家的奴隶私自贩卖,结果被我发现了。呵,没想到经下人一问,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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