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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谎言难辨(2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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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杯子,居高临下:“虽然你每句话都离不开你的妻子,但其实你和妻子并不恩爱,你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爱她,甚至说——更希望她死外面?”

“你这徒有其表的卡普什到底在胡说什么?!你是在诅咒我的ala吗?!”理查德怒不可遏,咔咔两声竟将反拷在身后的双手扭转至身前,两个保镖都按不住他。

理查德一拳打碎了桌上的杯碟,抓起一块尖利的瓷片对准了南慕的脖子,即便产生的威慑力微乎其微。

几乎是在他有所动作的一瞬间,南慕一把摁下了金司的手伸向外套内袋的趋势,“你不想你的妻子完好无损地活着回来了吗。”

这句话有两个重点,一,完好无损;二,活着。

理查德赤红着眼,手心被瓷片割得鲜血淋漓,屈服般慢慢垂下了手。

“当啷”,瓷片被扔在了地上。

“解开他的手铐。”不知何时,南慕已然处于上位者的姿态,从容不迫,仿若对手的一切反应都在预料之中。

在他的驱使下,保镖差点下意识动了,先是看向金司,得到点头首肯后才上前给理查德开了锁。

理查德活动了一下手腕,眼神警惕且流露出一丝质疑。“你的南边话说得很好,你不像是太阳的儿子,这里没有人听得懂我们说话,你的目的是什么?”

在银星南部地区,一部分人把站在金家那边的派系和民众统称作“太阳的儿子”,其实带着点侮辱的性质,说他们是金家养的狗。

比如旁边的那个女人,在理查德眼里就是“太阳的儿子”。

“这不重要。”南慕喝了口咖啡,“在那之前,不妨说,你和rebea是什么关系?”

他的目光半点没动,“——以及,你为什么会被抓过来。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我保你、和你的妻子不死。”

理查德现在坚信南慕不是太阳的儿子,一点细小的波动都可能导致万劫不复,他不敢去看其他人,只闷头说话:

“rebea是我的亲小姨。”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去年发生在hv的通风管事件,那个记者的真实身份是间谍,他被发现后第一时间就把窥探到的所有信息传送给了他的上司——也就是rebea。”

南慕了然,“他们抓不到rebea,但找到了你。”

理查德说是。

“那你知道她在哪吗?”

理查德迟疑,“一年半前她还活动在这个国家的东海岸,但她现在在哪我也不知道,没人清楚。”

南慕默不作声。

理查德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一寸相纸,压了压翘边,郑重地交给南慕,“我的ala,拜托你了。”

照片上是一个棕红色卷发的女人,眼睛像是会说话,明亮得不可思议。

观望许久的那名使团女性成员终于忍不住:“怎么样?”

南慕把相片收好,“他交代瑞贝卡年前一直躲在西南深山里,偶尔会通过几十里山路外的一个小镇上唯一一台固定设备联络外界。”

根据这些特征,用不了多久应该就能在卫星导航系统排查出具体位置。

女人立即带着她的手下起身告辞,“金先生,一旦有任何消息,我们会马上告知您。同时非常感谢这位先生的帮助,事成之后必有重谢,届时欢迎两位莅临我们国家。”

南慕微笑:“客气了。”

理查德紧接着被带下去了,屋子里一下空了不少。

金司对着他的两个下属,“出去。”

特助同charles微微一躬身,也退下了。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人。

南慕放下杯子,静等对方说话。

金司确实有很多想问的,在南慕的履历上,没有任何一条提到他会说d区的南边话或可能学会这种语言的途径,他是从哪学到的?

这件事明显比理查德、瑞贝卡之流重要多了。

金司开口:“你跟他说了什么,他一开始那么生气。”

只是这样?

南慕略感诧异,随即神情恢复如常。“我学艺不精,翻译错了意思,他误以为我在骂他和他的家人,所以生气。后来解释清楚了,等他放松警惕后我向他打听了瑞贝卡——你们不是想知道这个?我被这句吵醒了。”

“只有这些?”金司盯着他的脸,试图寻找出丁点心虚的表现,可是没有。

“不然呢?”南慕反问。“你还想让我问什么?”

“……”

南慕双手环住了金司的脖子,说:“我要翻译的报酬。”

他的声音还是有点哑,大概昨天做得狠了的缘故。金司呼出一口气,顺势搂着他,“什么?”

“今晚我要出去,和以前的同学聚会。”

华灯初上,不过是海年这座城市刚刚苏醒之际。

舞池中央一男一女绕着钢管热舞,吧台上一个个杯樽重重放下台面,远处沙发用屏风设了防,几个小年轻凑在一起飞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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