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母(17 / 22)
捏手指老婆就本能地夹腿了。
也是这位1,do前会特地把润滑油挤在手心里暖热了再给老婆揉。
又脑了一点穿孔哥和人妻。
他俩可以是黑帮教父世界观,外出谈生意看起来很凶的穿孔哥其实并不是掌权人,是人妻从小养大的狼犬。因为从小被吊着,长大了也分不清爱慕和亲情,但是占有欲日渐增长,对人妻的标记欲望高昂。
第一次强制时候是枪交,人妻那时候还没有批,含着枪的屁股抖抖抖,整个人温和得像近日连绵的小雨。
但是他低头,附身,说出的却是,“那你就开枪吧。”
“有这个胆子吗?狗崽子。”
人妻后来发现养的狗快压不住的时候去装了个批,当晚给穿孔哥闻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宗门的大师兄风评微妙,原因有二,一是他性格奇怪,说话做事都像在梦游,一问三不知,还总是掉链子,最过分的一次,在秘境时千辛万苦拿到的宝物,居然被他藏在农家肥料里防止被人抢了……
二是大家都和他搞过。
不管自不自愿,但搞的时候师弟们勾巴又翘得很直,脸埋进批里恨不得多吸两口,被兜头浇了一脸水还不肯松口。
小师弟第一次看到大师兄和其他人挤奶油的时候一脸惊骇,看到平时讨厌大师兄的那个人哭哭唧唧一边吃奶一边说好想你……师兄……亲我一下好不好。
大师兄就真的亲了一下。
小师弟大骇,后来又撞见很多次现场,对大师兄的看法变得怪怪的。
直到有次执行任务时和大师兄排在一块,非常奇怪,这次大师兄异常靠谱,不仅指导他的剑术,还像个真正的大师兄一样教导,照顾他,夜半他给小师弟演练招式,身如青松,势如破竹,一把长剑仿佛能劈碎万千孽物。
小师弟的心砰砰跳。
小师弟想,他为什么变得这么奇怪?为什么……只在我面前这么……难道是、是想吸引我……
又想到大师兄和别人的那些事,心底微妙,看着师兄的眼神不清不楚起来。
这晚,他伏在师兄身旁,看着他长衫下单薄的裤,视线好像能穿透布料看到里面。
如果其他人都可以,为什么他不行?
这么想,也就真的爬了师兄的榻。
师兄倒是也没拒绝,像是大人看胡闹的小孩,只说,你既心悦于我,就要加倍努力。
小师弟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师兄又变成了呆呆的样子。
回宗门他才得知,师兄早已飞升上界,肉身却被留下,偶尔得空,也会下来和师弟们玩乐一番——不过平时的师兄就像待机状态,笨笨的。
每次宗门大比结束,第一名就能进师兄的院,师兄神识会短暂回归肉身,然后和师弟们翻云覆雨……
ps·大魔头后来和师兄在上界相识后:
谢无鸣:……你们真的不是合欢教吗?话说这真的可行吗?
大师兄:倒也不是每次都可行,也有对这些不敢兴趣的,就要换些办法。
大师兄眼神温柔:比如以武德服人。不过一般打赢了又会贴过来蹭,师弟很奇怪呢。
谢无鸣:……你比合欢弟子还邪。
那种多神的怪谈世界观,宗教林立信仰多样,只要信仰足够虔诚就能得到神的眷顾,还能获得各种能力。
神明需要信仰,信徒需要能力,为了吸引更多教众,这篇大陆引申出对决的方式,用能力的强大与否吸引民众。
这届比赛却出现了一匹黑马——他没有信仰,却报名了比赛,没有神明赐予的能力,却势如破竹,杀进了前三甲。
决赛时刻,他的剑洞穿了上一任冠军,紧随着,天幕翻涌,云层扭曲,天空变成漆黑一片的深海,不可名状的神明降临。
无数神伸出扭曲的触须,祂们将给予这位第一名无上的能力,财富,权利,只要第一献出信仰。
第一拿出剑,斩断了面前的触须。
“从我出生时,便一直聆听扭曲的教义。”
“哭泣的婴儿没有食物,因为他的家人为信仰献身。”
“战争四起,硝烟纷飞,人们为扭曲的信仰争斗,放弃自己的一切,抛弃仁义,道德,良知,只求神明的怜惜。”
“如果神的怜惜需要的是苦痛,斗争,哭泣和血。”
“那我想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杀了这般邪恶的神?”
他抬眸,手中的白刃剑光凛冽,倒映出他沾血的侧颜。
受和丈夫结婚后感觉他家人都不是很喜欢自己,本来以为两家世交,丈夫家几个兄弟都和他相熟,过去生活应该很顺利。没想到和丈夫结婚时那几个兄弟就对他很不喜欢的样子,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问询丈夫对方也只是让他宽心不要在意,甚至还因此说他多心和他吵架。
某日回丈夫家又看到不善的兄弟,终于忍不住又和丈夫争吵起来,受推开门准备去隔壁睡,门打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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