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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长发。
折腾一番后,李三援终于如愿在这周一和陆以川一同走进学校,一个以老师身份,一个以学生身份,分别走向了教学楼和艺术楼。
分别前,李三援把自己办公室的钥匙塞给了陆以川,让他下课后直接到办公室来。
在陆屿的内部操作下,李三援不仅当了老师,甚至还分到一间个人独立办公室。不过学校那边本来并不缺美术老师,不好为了李三援要来就随随便便把在职人员赶走,于是李三援的工作便成了给三间教室同时上课的三位老师打下手,类似于助教。李三援当然知道这个工作说白了就是硬塞的闲职,他也没打算真的去打杂,他进校的第一件事就是联系美术组的老师,让他们有事时直接找自己代课,不用报备也不给课时费,差点被人家老师怀疑是教务处派来的奸细。
第一天上班,李三援进办公室坐了一会儿后就背着手满校园溜达。他仔细观察着陆以川之后学习生活的地方,想他也会和别的学生一样,在操场上跑步踢球,亦或是走在林荫道上沐浴阳光,可能还会在这个美好的年纪遇上些美好的邂逅。想到这,李三援脚步顿了顿,陆以川毕竟还是和别的小孩不一样,他有一个不正常的妈妈。
虽然还是挨着陆以川睡觉,但y国旅游回来后李三援便再未对陆以川有过任何越界的举动。他在状态极度糟糕的时候和陆以川度过了短暂而荒唐的日子,当理智回归,他理所当然想要摆脱那种荒唐,让自己,让陆以川,都重新走回正常的道路,他承认自己很自私,但这其实也是为了陆以川好不是吗?总不能真的以又是妈妈又是情人的身份和他绑在一起,耽误他的大好青春。但是陆以川似乎不这么想,他现在反而成为了主动的一方,会环抱着李三援睡觉,会给李三援洗头吹头,会帮他找好每天穿的衣服,还会在睡前醒后在李三援的脸颊、额头、嘴唇印上轻吻。李三援既想推开他,又忍不住享受这种无微不至的温柔,所以陆以川第一次亲吻他时他没有说话,这种亲吻便成为了日常。
怎么办呢?李三援找不出解法,他现在只能顺其自然,等着陆以川逐渐长大,逐渐对这种畸形关系失去兴趣。他比陆以川大这么多,当他脸上褶皱横生时,尚且年轻的陆以川自然会去拥抱新生活。而那时,他和陆黔安两个人都成了老头,估计也吵不动架了。
——
李三援拎着打包盒回到办公室时,教学楼正好打下课铃,学生熙熙攘攘走出教室,原本还安静的校园瞬间吵嚷得像周六的集市。
差不多三分钟后,陆以川就找到办公室门口,他进门后被李三援招呼着坐在办公桌对面,母子两人面对面一同吃着打包来的食物。陆以川觉得这种感觉真是奇妙,哪怕和妈妈赤身裸体躺在一张床上时,他也从未觉得自己真的贴近过李三援,李三援就像天上的月亮,时近时远,时隐时现,叫地上仰望的人无论如何也够不到。可是真的到s市后,生活好像只剩下学校和妈妈,他生活的每一丝空气里都是妈妈的气息,月亮化作了月光,轻轻飘到了陆以川的身边,将他笼罩在轻纱之中,他完全沉醉在这种梦幻里,沉醉在从小到大都渴望着的日常的亲密之中。
“嘴角脏了,妈妈。”陆以川看着对面啃排骨啃得脸蛋都沾上油的李三援,笑得轻松又轻柔,他扯了纸巾伸出手,想帮李三援把污渍擦去,可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李三援在他伸手过去时竟然偏了偏头,李三援下意识在躲他的手。
陆以川的手僵在半空,刚才的好心情瞬间荡然无存。
“谢谢。”李三援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躲开了,他本来在思考别的问题,是身体下意识做出的举动。或许今天真是看到太多和陆以川同龄的学生,让他受到不小的影响,李三援忽然希望陆以川能将目光多投向同龄人一些。
“我等一下在哪休息?”陆以川收回手,主动将话题岔开。
“哦,嗯,旁边小房间里有张小床。你去睡午觉,到点了我喊你。”
“你不休息吗?”
“我不用啊,我一直都没睡午觉的,以前你睡着的时候其实我都在玩手机。”李三援状似随意地摆摆手,然后起身拉着陆以川去看隔壁的小床,是那种单人宿舍里的木床,躺一个人都嫌翻身困难。
陆以川坐到床上,却不睡觉,仰着头望着李三援不说话。李三援总觉得好像能从那双眼睛里看出点委屈和失望,他不自在地走上前两步,揉了揉陆以川的头发。下一秒,他的手腕被少年人宽大的手掌握住,一股大力将李三援拉得踉跄一步扑倒在面前的陆以川身上。随后而来的便是不容置疑的一吻,带着十足的侵略性攻城略地,湿腻的舌头强行撬开李三援的嘴唇,将他的口腔舔舐得彻底,一时间连呼吸也被封锁在胸腔之中。
李三援整个人都被陆以川狠狠控制在怀中,后脑勺上枕着一只大手,连挣扎也办不到。他自暴自弃的干脆完全泄力靠在陆以川胸前,任凭他勾着自己的舌头玩弄挑逗,激烈分泌的唾液在二人之间交换,漫长的亲吻让李三援憋红了脸,与陆以川分开时,晶亮的银丝牵连在两人的嘴唇之间迟迟不断。李三援都还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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