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趣内衣(微H)6200珠加更(2 / 3)
几乎就要贴在她的脸上。同时,她也看见魏知珩后肩那道凶兽的图案变得有些发红,狰狞可怖。与这样一张儒雅的脸实在不符。
“我想去洗澡了。”
男人将酒杯推至她面前,眼神轻挑又暧昧:“急什么。”
他强迫性地又给她灌了半杯酒,才把人扑倒在沙发上。
“你…你压到我的头发了。”文鸢动了动手想挣扎,无济于事,魏知珩将她压得死死地,连翻个身都困难。
情欲的火把一点就燃,男人埋在她脖颈间胡乱地亲着,手不老实地游走在她身上,伸进衣服里一把将其内衣扯下。他抱着文鸢缠吻,呼吸愈发急促。
“我没洗澡,我要去洗澡。”文鸢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地说话,男人没半点要松开的意思,相反更肆意。
“我帮你洗。”
魏知珩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双腿盘在自己腰上,带着去了浴室。
一进浴室,文鸢有些发怵,她不想让魏知珩帮自己洗澡。以前那是因为不清醒,现在她尚存一丝理智,知道什么叫羞耻,虽然做过那么多次可要她坦坦荡荡地面对一个气血方刚的男人,这个男人还抱着歹意,文鸢实在做不到从容应对。
更何况魏知珩口中的洗澡不可能只是单纯的洗澡。
“我自己来……”
“不行,你喝多了,我不放心。”魏知珩不容拒绝的语气,将她放在洗手台上。
他双手撑在她两侧,把人拢在身前。文鸢薄瘦的背贴着镜子,背是凉的,脸却发烫,魏知珩低头缠吻上唇,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裙子。
大约是酒精起了作用,身下的人反抗并不激烈,给的反应也比平常要敏感数倍。魏知珩最喜欢她这个样子,不知反抗,调起情来很快就能湿。
文鸢抓着他的手臂,被他带动揽住脖颈,男人身体则狡猾地挤进来她两腿之间。
她被亲得脑袋浑身,身体也瘫软,眼前的魏知珩变成了两个重影:“你…”
嘀嘀咕咕地,魏知珩一个字也没听清,就咬了一口她的舌尖,“说什么,大点声。”
文鸢难受地仰着脑袋,脖子又酸,嘴巴还闭不上,顿时委屈极了。但她却没掉眼泪,眼眶又干又涩地挤不出一滴,反倒是嘴角被亲得一直溢出水,她嗯了两声全被人咽了下去。
眼看就要睡着,魏知珩利落把她衣服全都扯了下来,抱着光溜溜的文鸢拍脸:“三个晚上伺候我,这才一个晚上,怎么还不作数?”
“嗯…”文鸢难受得一个字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每次都是我伺候你。”魏知珩不满意,掐了掐她的脸,“什么时候伺候我一次。”
这回文鸢听清楚了,但她选择装聋作哑,偏开脑袋抵抗他的触碰。
魏知珩亲了亲她嘴角,女人身上就剩双红底的高跟鞋没脱掉,内裤也滑稽地挂在脚腕处。
她真的难受极了,眼皮沉沉睁不开,身子又被魏知珩折腾着。他不知说了句什么,就把她丢在这里,紧接着里间浴室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文鸢刚要下来,就被走进来的魏知珩扯住:“说了给你洗澡,别动。”
魏知珩进来时手里拿着两个红酒杯和两瓶开完醒好的红酒。文鸢不想再喝酒了,她醒了不少,赶紧摇头拒绝:“我真的不想喝…”
“急什么,又不是给你喝的。”魏知珩将酒放在浴缸边的托盘上。
“什么?”文鸢还没理解他的意思,直到她瞧见魏知珩从浴室架上拎下来的东西时又醒了不少。
他手里把玩展开的是一套…文鸢本就因为醉意上头涨红的脸现在更是能滴血,不知是惊讶还是羞愤。
那是套堪堪只能遮住隐私部位的白色情趣内衣,粉白色的蕾丝包边,布料少得可怜,穿上比不穿还要羞耻。
魏知珩却很是亢奋,眼底尽是不容拒绝。他强硬地帮文鸢套上,认认真真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
啧,还缺点什么。他歪了歪脑袋,从她茫然无措的眼神中点醒了。从门外进来时手里拿着个白色的毛绒兔耳朵给她掰正戴上。这回是满意了。
这张脸被揉得潮红,眼神迷茫,穿着这套兔子情趣衣戴着兔耳朵倒真有些兔子的味道了。尤其身后还长了个兔尾巴。魏知珩有些被可爱到,掐着脸亲了又亲。
套上这套衣服的人迟钝地不行,文鸢被他摆弄了那么久,胃里早就翻江倒海。在他又一次把手伸过来,脑袋一歪,对着洗手台吐了个干干净净,吐得脑袋酸胀,腿脚都站不稳,不停发抖。
她根本懒得管魏知珩,只知道自己想睡觉,很难受,胃里火辣辣地,也很委屈。
花园酒店里estara浑身赤裸的片段在她脑袋里不断闪回,她难受,无法言说地难受。此刻,她和estara没有区别,同样赤裸地狼狈地倒在地板上犹如案板上的肉块被审视着,只是她多了一层羞耻的皮,可这也加固了自己的不堪。
她蜷缩的身体看起来实在有些可怜。站在她身前的高大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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