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秘书是一个忍者(掌掴/厚R/羞耻喊话)(2 / 4)
么,只是垂着眼紧紧盯着那里,耳尖充血。
可爱得很。
她眨眨眼回神,也不拖沓了,腰一挺,就抵开紧闭的小穴,“滋”的一声,撞了半根进去。
他嘴巴张着发出星点气音,然后腰腹一阵的抽搐。
她没再理睬,又一挺把剩下半根顶进去,正正好好感受到阻碍,她知道,撞到结肠了。
此刻眼睛一直盯着身下人的反应,刚才不让碰的阴茎已经自己射了,稀里糊涂地淌了他满身,连下巴上都溅上了一点,他自己好像也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只是眨着泪湿的眼睛傻愣愣地看着。
“又去了?”她笑着问。
于是接下来的事是顺理成章的。
她抓着他骨节分明的脚踝架在自己肩上,腰胯紧接着就快速顶弄起来。
一时间屋内水声、肉体拍击声不绝于耳,还有男人压抑的喘息和泣音,断断续续的,时不时停上一会,然后又像憋不住一样漏出几声。
他被撞得往上拱,身体就这么一抖一抖的,连带着胸前两块泛着潮红的饱满乳肉也跟着晃动。
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眼前的美味,当然是连同乳尖都是牙印,指尖刮过都要带起一阵痛痒。
他爽得神志不清,胸口起伏剧烈,伸手要捂住自己的胸不让碰,两腿软得像面条,一条挂在她的肩上,一条就耷拉着她腰边,随着动作晃动。
她啧了一声,把他的手拍掉,弯腰按着他的肩膀又是一阵大开大合。
他的左腿被压得几乎要贴到自己的胸前,叫声顿时变了调,双手胡乱扒拉着床要往后退,但身后就是床板,哪有什么退路。腰腹慌乱地扭动着,总而言之就是想跑。
“不啊、不行……啊啊啊啊!!”
她一只手撑着墙,手背垫在他的后脑护着,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整根抽出又整根顶入,每一下都撞在他的最深处,带出令人脸红的啧啧水声。
啪!啪!啪!
她卸了力,低头咬住他的唇,舌头钻进去肆虐。
于是他的腿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连带着腰臀都在她胯上像触电一样哆嗦着弹起又落下,双手攀着她的背无意识地抓挠着,自始至终无人碰过的阴茎射了四次,还可怜兮兮地涨红着,但其实也射不出什么了,连带着小腹都是通红的。
她松开他的嘴唇,又轻轻咬了一口。他眼睛都失焦了,红肿的嘴唇微张着,能看到刚刚被她狠狠纠缠过的舌尖吐了半截子出来,发了狠地喘气。
她恶劣的心思又冒出来了,挑眉问他:“爽不爽?”
这个人平时工作的时候心理素质强得离谱,有时候连续加班到连她都有点绷不住的时候,他依旧能稳稳当当地把法的开局,梗着脖子急急喘了几口气硬生生缓过来,断断续续地哼叫起来,声音被顶得支离破碎。
“嗯、嗯!你要、呃啊……!把我捅穿……吗!慢点、慢点!”
她恍若未闻,大力摆动的腰带得浴缸里的水来回翻搅,哗啦哗啦地溅出去。还伸出手贴心地把他另一条能动弹的腿抬起来勾在自己的腰上,从下往上晃腰撞着。
“还不是怪你点太难找了,那么深……我老是记不准位置……”她娇嗔着,身下动作却不比她声音轻柔。
他呼吸急促起来,嗓音低哑,这下闭着嘴没说话,只是在她又一次按照记性顶入时偷偷抬腰躲了一下。
她眼神一顿,紧接着对着那里又是一顶。
他腰顿时痉挛着软下来了,脸别到臂弯里只能细细颤抖起来,大腿的肌肉绷紧又放松,然后还是提着膝盖贴上她的腰。
她咯咯笑了两声,像玩到有意思的玩具一样,弯下腰把假阳具埋得更深,抵着他最不行的那处一下一下磨蹭着。垂下头含住他激动得立起的乳头,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捏住另一边大肆扣弄起来。
他的乳头有点内陷,每次要给她好好吸咬一番之后才能颤巍巍地冒出来,然后嫩红的乳尖又要被她的舌头绕着舔弄,还用犬牙轻轻噬咬,有的时候还会突然加重力道,就好像要把他乳头咬下来一样。
两个脆弱的乳头都被仔细照顾到,最深处的敏感点被又沉又重地碾磨,他最受不了这个。她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见到,一向坦然自若的金主发出不同寻常的、毫不压抑的喘息,迷茫睁着上挑的凤眼,里面清明的光没了,只有涌着情欲的迷乱。
他四肢只有一条腿能动,双手紧紧抓着链子,抠着墙,用力到指尖都泛白。呼出的气抑制不住地胡乱哆嗦着,明明泡在水里却像上了岸的鱼扭着腰肢躲。
“不行、不行……要射——射了、呃!”他半阖着的眼睛蒙了一层水雾,只能吐出一截一截简短的字眼,或许是太久没做了,夹在两人之间无人碰过的勃大性器在最深处被磨了没一会就张着小口泊泊地涌出精液,顺着分明的腹肌淌到浴缸里。
她还想继续磨下去,毕竟之前这样磨他里面,甚至可以看到他哭着尿出来。但是她突然想起来他还没吃饭,于是只好直起腰抽出来,伸手解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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