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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养兄好像是双箭头所以我莽了1【上】(掌掴/流鼻血/接吻)(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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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自己的妹妹掐住脖子的时候,感觉鼻子一热。

贺枝顿了顿,松开他的脖子,往他脸上抹了一下,抬起来给他看。

“哥哥,你流鼻血了。”

那时她跨坐在贺允的腰上,一手拿着他的日记,一手指尖满是鲜血,正在细细读着日记里他淫靡的幻想。

“枝枝今天打完球,把衣服扔给我让我帮她洗了,上面都是枝枝的味道,我偷偷藏起来了,虽然这样很不好,但是我忍不住。”

贺枝拉长了声音“哦”了一声,垂眼去看贺允。

“原来我那件找不着的衣服,是被哥哥藏起来了。”她语气淡淡。

贺允脸都涨红了,伸手又想捂鼻子又想抢,被她躲过去。

他是仰面躺着,血从他的鼻腔涌出来,部分又顺着他的咽逆流回去,呛进嘴里。他忍不住咳起来,满嘴铁锈味。

一时间他咳得昏天暗地,眼泪淌出来和鲜血混了起来,糊了半张俊脸,手指哆嗦着搭在她的手腕上,泪眼迷蒙的模样很是可怜,又意外的淫靡。

贺枝慢条斯理地叹了口气,反手握住他的手,十指紧扣,他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顿时也被她指尖上的鲜血所沾染。

鲜红炽热,刺痛了他的眼睛,连带着顺着他们紧贴的掌心淌下的血都在灼烧他的每一寸肌肤。

她见他咳得凶,就无奈地摇摇头,放下日记用那只手托住他的后颈,轻轻把他的头扶起来,不至于呛过头了,力度温和。

他看她把日记放下,偷偷松了口气,殊不知她早已悉知里面隐秘禁忌的爱恋。

他狼狈地用左手手背抵住自己的鼻子,压抑地低声咳着,满脸的滚热,额头好像都在冒汗,喉管里的血腥味还没散去,他便断断续续地一股脑道歉:“对、对不起……枝枝……我——”

她低下头,鼻尖抵在他的手指尖上,眼神晦涩,轻轻一拱蹭开他的左手,嘴唇强势地贴上他的唇,一张嘴,舌头卷着鲜血就推了进去。

贺允瞪大了眼睛,惊慌失措地抬手想推开,又实在是被贺枝吻得晕头转向,被迫张着嘴承受,泛红的眸子半眯起来,潋滟着水光,呼吸紊乱得不行,喉结颤动着滚出点低哑的呜咽。

他鼻腔里的血还在泊泊地流,只是势头小了点。

于是,血就这样沿着他的唇瓣肆无忌惮地淌入两人交融的唇齿,混着唾液在舌尖搅和。

贺枝吻得粗暴又缠人,血腥味在粘腻漫长的纠缠里蔓延,两个人都喘着粗气,却始终没有分开。

直到他又呛了一口血,激烈地咳起来,她才松开,嘴唇上红艳艳的,低头抵着他的额头,垂眼看他窘迫地咳出泪来。

她这时伸手揩了一下他的鼻子,有点困惑地蹙眉:“怎么止不住?”

他无措地摇摇头,夹着鼻音低声道:“停下吧……不能这样……”

贺枝沉默地用手指帮他抵着出血的鼻孔,然后挑起眉。

“可是我不想停下。”她很是理所当然地说,“怎么办?”

贺允显然没听过自家妹妹这么无理取闹的话,瞠目结舌地看着她,鼻子下以下一直到下巴都沾着血水,模样有点吓人也有点滑稽。

“我还想继续,怎么办?”她平静地开始复述日记里的内容,“想让哥哥实现一下,被我抽巴掌的愿望。”

“哥哥不是还想被我亲吗?”贺枝很少笑,此刻她却定定地盯着他,弯了弯眼睛,张嘴吐出半截子还染着血的舌头,鲜红无比,像极了一只艳鬼。

这句话顺着贺枝的舌尖落下来,砸在他的皮肤上就带起连片的火星子,顷刻间就燎起一片潮热,血液在她细微的呼吸间沸腾。

贺允瞳孔剧震,鼻子又是一热,血根本止不住地沿着她抵着的缝隙里淌出来,顺着下巴滴到白色的衣领上,一下子洇开一团红雾,逐渐加深。

他局促地摇摇头,泪在眼眶里摇晃着不落下来,呐呐的碎语像是说给自己的:“不行、不行……不能这样、我们是……兄妹……”

贺枝唇瓣贴在他耳边,也不接话,只是亲昵地磨蹭,呼吸沉沉,湿热的气息打在他耳垂上,激起一阵酥麻。

就像嘶嘶吐信的毒蛇,睁着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缠绕在鲜红的硕果上,就等你低下头吃下禁果,它便一口咬在你的脖颈上,鲜血淋漓。

贺允深知,自己和贺枝之间,隔着一条崩得紧紧的线,轻轻一碰就会断裂。

但他甘之如饴,毕竟在很多年前,对自己的妹妹有着狼子野心的他,早已万劫不复。

他眼神渐渐迷离起来,身子兴奋地战栗,脸上着了火似的烫。

他哆哆嗦嗦收紧了和贺枝相扣的那只手,拽上来把她的手背贴在自己滚烫的脸上,痴迷地盯着她。

“我不是一个好哥哥……”他颤着纤长的睫毛,眼底发红,心里却忍不住地期待,“枝枝……打、打我吧。”

贺枝眼神一下子变了。

他被盯得浑身发软,抖着喘了一声,腿下意识夹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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