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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话的狗碰巧长了张踩在维吉安所有的审美点上的脸(一点骑乘(6 /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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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样子,臀围增加了几公分,绵软火热。

他毫不收敛的力道对徐飞鸣来说又是一场酷刑,养尊处优的双手落在敏感至极的屁股上,连掌纹都像砂纸的纹理一般。

他的屁股就好像一块木材,木匠在上面刨花拉锯,肆意斧凿,很快不复原来的形状。可是他的肉臀哪里比得上木头坚硬粗糙,杜弘义的一举一动都为两瓣可怜的肉丘带来新的疼痛。

“小鸣,为什么要这么不乖?”杜弘义轻声细语地问他,巴掌沾染上屁股的火烫,揉搓间让徐飞鸣整个屁股宛如失火一般,灼得他额头上都起了一层细汗。

“作为夫妻,我们应该相互扶持,相互解决问题。正如我帮你弟弟迁户口、找工作,帮你母家的亲戚们盖房子、找三甲医院的专家插队看病……”

徐飞鸣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妈和杜弘义私下里还有联络,他和杜弘义之间的看似清白纯粹的感情竟然牵扯到这些,他被巨大的羞耻感一击即中,渐渐安静下来侧耳听杜弘义讲话。

男人的声音低沉温柔,带着曾经深深吸引他的温情和他鲜少在自己生活环境中感受到的安静氛围,杜弘义难得的倾诉又让徐飞鸣打定主意恨他的心开始摇摆不定。

他的后颈蓦然痒痒的,是杜弘义在那汗湿的发尾印下的一吻。

杜弘义轻声慢语,回忆着以前他为他做过的种种,按在屁股上的手似乎都轻柔不少,仿佛真的在用心抚慰他的伤痛。直到他说——

“作为妻子,你也有义务帮我,帮景铄——你的继子……用你的屁股帮我们缓解压力,不是吗?”

杜弘义稍微用了点力气,压住了徐飞鸣的一些抗议,他神色不变,慢条斯理:“‘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不在乎要遵守什么规矩’是你亲口说的,你还说为了我可以放弃和景铄的龃龉,接纳他作为家人……人无信不立,就算不讲道义,婚前协议你在我面前自愿签署,从法理上你也应该按照协议乖乖服从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包括我亲手为你制定的家规。”

他掌根在肿大的屁股上一压,徐飞鸣就疼得又开始流眼泪。在屁股的疼痛面前,他的尊严和那些厌恶之情轻得杜弘义巴掌一扇就灰飞烟灭。他被屁股上的一顿狠揍彻底打服了,只想让杜弘义的手放开他可怜的屁股。

‘人在屋檐下,别再跟他犟了,屁股再挨几下铁定要烂。’徐飞鸣告诫自己。

“……我错了……呜、老杜……别揉了……”一开口便是泣音,或许杜弘义真的看他可怜,大手离开屁股,徐飞鸣如蒙大赦,他在杜弘义膝上放松下来,疲惫地把脸埋进胳膊里。

于是他错过了杜弘义在遥控器上又按动一下,墙上接着亮起一条:

“3关于称呼……违者应重新开始婚前调教,情节严重者酌情于龟头/臀裂/屁眼处反复纹刺此条家规,以示惩戒。”

他将徐飞鸣不记得的家规标红,垂下视线,徐飞鸣的屁股肿得高高的,把内裤卡在臀缝,红得发紫,就像哭闹的小婴儿的脸;内裤边缘死死勒住臀肉,就像发福的男人硬要穿进以前的裤子时绷紧的腰带,让那附近的一线臀肉有些发白。

他脱下徐飞鸣的内裤,那一点布料不情愿地在肿肉上打着卷,徐飞鸣为了屁股着想不敢反抗,即使布料勒着肿屁股摩擦让他疼得蜷起脚趾,他也不想再因为这种短痛再挨杜弘义几巴掌。

“虽然用了比预计长一点的时间,终于可以开始今天的正事了。小鸣,在我脚边跪好,今天是第一次抽查,我只选前两百条出题。”

杜弘义在他带来的工具桶中选出一条竹篾,这种材质的刑具又轻又韧,在臀上抽上百下也不会抽破油皮,同时能带来中度等级的疼痛——他到底还是对徐飞鸣留手一些,毕竟还未测试过徐飞鸣屁股的耐受程度。

他在空中轻挥几下竹篾,却见徐飞鸣呆呆地看着他不动,杜弘义终于叹了口气,新的一条在墙上显现:

“12妻子任何姿态皆应以突出臀部为首要原则,兼具观赏性与方便施责。”

徐飞鸣这才发现墙上投影的家规已经消失不见,现在白墙上只剩下四条鲜红底色的家规:

“1……责臀五十记起。”

“3屁眼……纹刺……”

“10……鞭刑……痒药……”

在第四条家规之后,很快又弹出一条:

“46跪姿:……”

屁股上一痛,是杜弘义用手中的竹条点点他的肿屁股:“跪好,今天是第一次,从轻罚你。记错一条1下,第二条1+2下,现在错了五条十五下,先清一波账然后我们继续。”

背家规后续,屁股纹身

——

时间线是他们订婚后,结婚前

——

考问二十几条之后杜弘义停止这项活动,因为基本上他所有定制的所有责臀严规都没有记牢。

按照他之前的算法,徐飞鸣的屁股被藤条狠狠地教训一顿,竹条打人极疼留下的痕迹却不大,断断续续的二百下之后徐飞鸣的屁股漂亮地涨大两圈,随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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