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19 / 78)
激烈起伏,他艰难的咳出几个字,说不出的急色:“小,咳咳,小春。过来,我还要亲你!你的口水好甜!”
“傅安歌,羞羞脸!”苗春自然不会理会傅安歌的要求,他只是看傅安歌冻的全身发冷,这才试着想往他嘴里哈气,没想到居然会被这样对待,他站起身打量起了床榻。傅家家底殷实,就连床铺也是镇上专车送来的,足够大也足够软,哪怕两个成年男人躺下也绰绰有余。苗春四肢并用爬上了床,越过傅安歌被捆的紧实的身体,重重趴下,末了,还要感叹一句,“真舒服啊。”
“小春!”傅安歌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断绑着符纸和铜钱的麻绳,他紧紧盯着与自己贴在一起的苗春。这段日子温度渐升,苗春本就怕热,再加上一身结实的腱子肉,于是便早早换上了背心。被穿的磨损松垮的背心薄极了,领口也耷拉在他胸口处,正好将蜜色的胸肉露出。羞涩的粉色乳首借着布料的遮掩若隐若现,勾的傅安歌伸长脖子去看。
“我好困啊,先睡了哦。”苗春打着哈欠,胸口因侧身而挤压出一道幽深沟壑。
傅安歌现在满脑子都是苗春的奶子,面色狰狞的开始蹦跶,像条砧板上的鱼,床板被这阵势吓得发出叫声。苗春懒洋洋的看向傅安歌,一沾上床就困得睁不开眼,更何况这张床实在太软太舒服了。于是,他学着记忆里爷爷的语气开口道:“不要闹了,我要睡觉了。”
傅安歌知道这是苗春给自己渡阳气的原因导致的,若是换成生前,他自然是会听话。然而他已经死了,怨气在体内横冲直撞,只是性格变化了些,没有失去神智杀人已经算得上是奇迹了。于是,他粗喘着,蹦着将身子侧过来,“小春,那你让我把脸埋进你奶……怀里。我就不会闹你睡觉了。”
苗春哼哼唧唧的,伸手将傅安歌的脑袋摁进自己怀里。软弹丰腴的胸肉实在是极品,如同涮上一层蜂蜜的蜜色肌肤令人胃口大开。傅安歌拱动脑袋,先是埋在沟壑处深深吸上一口,接着便伸出舌头开始舔弄。
“你怎么还舔人啊?”苗春闭眼哼哼。
傅安歌腾不出嘴回答,只是一味往目标前行,直到将粉嫩的乳首整个含住,粗粝微凉的舌苔将其整个压住碾压,随后又被温柔含入口中,被舌尖转着圈来回舔弄。
“哎呀,差点忘了。苗春,跟我去隔壁屋吧,已经收拾好了,今晚就住这吧。”
破门而入的傅学林抬眼就看到了这副场面,一贯冷淡的儿子像头豺狼拱着脑袋在苗春胸口舔,要不是被捆着,指不定还能干出什么事来。尤其是搭配上那张俊美冷冽的脸,更是衣冠禽兽。
“……”
傅学林木着脸几步走到床边,原本心底对儿子的那点害怕也消失的一干二净,现在只想踹他两脚。他拽住麻绳将傅安歌往后拉,终于将苗春的奶子从人嘴里解救出来。大概是被父亲亲眼目睹的缘故,傅安歌安静极了,哪怕再不舍,也始终没有什么动静。直到苗春被傅学林摇醒,并领着人走出门,他也只是直挺的躺在那,像是在反思。
真是又大又甜啊,傅安歌会想着方才的滋味,若是被傅学林知道心声,刚才憋住的两脚肯定是免不了落在他身上的。
漆黑一片的空间,灰朦的银河在高处流淌,蔓延至肉眼无法企及的尽头。寂静无声,唯有罗吠轻缓的呼吸存在于在这片天地。银河似乎发现了这位不同的存在,它缓缓下沉,发出可怕的摩擦声,像是有无数块骨头被碾碎。
“宝宝。”
粗哑的声线在耳畔响起,罗吠下意识循声望去,已经是在自己家中,那片空间恍若幻觉。【黑山】将身形收缩,化身成略矮于罗吠一头的纤瘦黑影,那张清丽人面缓缓浮现。三双手臂依旧紧拥着罗吠,他将头颅埋进人鼓囊高耸的胸脯中,满足的笑了起来。
“宝宝,你抱起来真舒服。”
罗吠险些被勒得喘不上气,大口呼吸时更是带动着胸膛起伏,他用手轻拍【黑山】的背部,“你轻点,我要喘不过气了!”感受到身上的力度小了几分,这才乖顺的任由几条长舌舔弄手掌。
【黑山】从肩膀处生出另一个头颅,没有五官,只有一张巨大的嘴横在面部,灰色的瞳孔在口腔内流动,“对不起、宝宝,我只是太喜欢你了。你好香、好软,我真想再把你全身都舔一遍。”
听到这话,罗吠的脸色青了几分,想起第一次与【黑山】见面时,对方不由分说的将自己扒光并且舔遍全身。那会自己还以为要被吃了,吓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哆哆嗦嗦的只敢爬开,没想到被他一把扯了回去,粘腻的表达爱意。
“不许舔!”罗吠每次回想都觉得丢脸,扭动几下将【黑山】拥着自己的手臂甩开,面上发红,“我饿了!快给我做饭!”
【黑山】站在原地,眼瞳也仿佛凝滞住了,语气带着几分可怜:“宝宝,我做的你不能吃,会坏肚子的。”他真以为罗吠要吃,急得两颗头都在说话。
“我知道!”罗吠自然不想去碰由【黑山】创造出来的不明物体,他第一次见出了锅之后还能嚎叫爬行的肉块,最终下场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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