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酬时被要求给小姐开b本想假装却忍不住C入粗口爆C内S(24 / 25)
精液儿尽数吞了进去,深深的,狠狠的。
许知雅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又迷迷糊糊的清醒了过来,她不是自己醒的,是被薛少操醒的。
她才刚刚睁开眼睛,昨夜的一切都还没有完全想起来呢,那正在被抽插的小骚逼提醒着她,噩梦根本不曾结束。
“薛薛少”
她抬起头来想要抗拒,却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绑了起来,她被人扒的精光,两个大奶子赤裸裸的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大腿也被绳子绑着,几乎是以一字马的形状用力的分叉了开来,薛少就是用这种,近乎于和她的小骚逼完全贴合的角度抽插着她。
“啊”
她才刚刚想要呼救,声音到了喉咙口,突出来的时候就变成了呻吟。
舒服!!!
密密麻麻的快感不断的从她的骚逼里面蔓延了开来,爽的她的脚趾头都开始抽筋了,她哭泣着,无助的躺在那里,被迫的迎接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挺动。
“该叫我什么?嗯?”
见她醒了,薛少明显更加来劲了,他喜欢当着人妻的面干她,最好是她最清醒,最绝望的时候,这个时候的抽插,能狠狠的,抽插到她的灵魂里去。
“叫叫什么”许知雅颤抖着身体,想起来昨夜的不堪了。
她看到了老公的出轨,那个说着这辈子只爱她的男人,不断地把别的女人压在身下抽插着,看的她痛苦万分,她就是在这种最痛苦的时候被人强奸的,她不想要,小骚逼却不断的被他操出浪水来,他的鸡巴那么粗,那么大,顶在她的洞口里面不断的研磨着,磨得她的小骚逼好想要,好想被他干。
可是,她的心理上又是真的不想要的。
可能人就是这样,最极致的痛苦和最极致的快感之间,从来就没有太明显的区分,可能很多时候,这本身就是一起的。
“叫什么,还要主人重新教你是不是?”薛少掐着她的喉咙,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是不是要主人重新教你?”
许知雅被他话语里的威胁吓到了,这个男人,长着一张帅气逼人的脸,可其实,恐怖至极,又邪恶至极,她不敢再让他教了,她甚至都不敢去想,自己要是真的需要他教,会面临怎样的下场。
许知雅连忙喊道:“爸爸?”
她记得,昨天,他就是这样教导她的。
“真乖啊,还有呢?”
还有什么?
许知雅害怕死了,她不知道该叫什么啊。
“叫主人!!!”
薛少半跪在她的跟前,他看着清瘦,脱了衣服身体却精壮的不行,强壮有力的手臂掐着她的腰,逼着两个人的那处贴合的更紧了。
大肉棒在她的嫩逼里面深深的顶弄了一下,淫水儿止不住的往外流着。
“啊”许知雅呜咽了一声:“主人”
小骚穴儿又被他狠狠的顶弄了起来。薛少就喜欢清纯的少妇,尤其是像许知雅这样温婉端庄的人妻,她越是不好意思,他就越是要逼着她说,她越是难以承受,他越是要往她的深处顶弄,他喜欢看着清纯的女人堕落在他身体下面,被他调教成小骚货的整个过程。
“真乖啊,那你是主人的什么?”
他耐心地诱导着。
“我”许知雅忍不住的想起昨夜的混乱,她被他一遍一遍的侵占着,还没进来就开始流水,他太大了,最开始的时候还有点疼,后来,就全都是爽了,她的身体和心灵就像是被人为的割裂了一般,一边痛苦的抗拒着,死都不想被他碰,一边,又不断的被他榨出更多的水来,被他弄的舒爽的不行。
许知雅哭的就更厉害了,她不想要。
“我我是你的小骚狗,是你的小母狗呜呜呜,薛少,薛少你可不可以放过我”她颤颤抖抖的求饶着。
薛少当然应允:“好哇小宝贝,爸爸是很好说话的,只要你把爸爸伺候好了,伺候的爸爸舒舒服服的,爸爸就放过你好不好?”
他说着放过,可其实,从来就没肯放过她,粗大的肉棒不断的在她的身体里面狠狠的捣弄着,捣的她的水儿流个不停,他伸手,抚摸上了她的阴蒂,一边操弄着她,一边揉着她的小骚穴:“来,我的小母狗,这会儿过来,好好告诉爸爸,你想要什么?嗯?好好说,说清楚了,说给爸爸听说的爸爸满意了,喜欢了,爸爸就放过你好不好?”
周朝还说她老婆干涩一点水都没有呢。
这不全是水么?
水汪汪的,大肉棒一顶,就出水,再顶,还出水儿,跟个小水娃似的,躺在他的身下,她还乖巧的要命,明明很害怕了,害怕他,也害怕被他操弄,小骚逼儿却不断的收缩着,挤压着他的大肉棒,弄的他的大肉棒舒服得要命。
薛少眯着眼睛,脸上露出了男人抽插时候才会有的满足的表情,衬的他的面容更加的俊美,宛如里面黑化的反派角色。
许知雅不想要了。
可是,小骚逼被他操的好爽,好爽,可能是双腿一字马的原因,他的大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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