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 / 5)
花姐姐,也彻底服气了,把原本归属于方夫人的财产,全都还给了方夫人,而且是三倍奉还。方夫人还是那么性子软绵,也不和她计较,反而是颂珠姐姐,想了个招,把金花姐姐打发到院子里伺候花草去了。这样一来,方夫人房里的奴婢们,可谓是各司其职。明珠、颂珠,彩珠,是主管阶层。她们下面的,是管库房的东珠,和贴身伺候的顺珠,没错,因为顺珠长得最好看,看起来好像很有上位的指望,所以在方夫人房里地位不低,然后是管理图书的云珠。因为方夫人被锁在院子里,无事可干,所以,族长会隔三差五地送来几本书籍,供她消磨时间,而云珠,就是管理这些书本的人。爱珠因为彩珠的制约,而整天呆在厨房里,在主子们面前很少露面,就不那么得脸,但她手艺不错,族长经常会给她一些赏钱。云珠冷眼看去,有一段时间,族长给爱珠的赏钱,都超过方夫人侍寝后得到的赏赐了,方夫人呕了又呕,几乎都想和爱珠互换位置了,她去厨房做厨娘,让爱珠做这个有名无实的夫人。方夫人那时候伺候族长也有一段日子了,族长还是很不体贴,天天来睡她,也天天嫌弃她,不跟她说话,只想插她的小洞穴,而原本娇小可人的小花朵,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蹂躏以后,可谓是面无全非。云珠晚上守夜的时候,还要负责给方夫人清理身体,她近来越发娇弱了,云珠想碰她,她还不愿意呢,还是族长发话了:“有些事情,你总得习惯的。”云珠拿好手帕,给方夫人清理下体,而族长,则眼都不眨地盯着方夫人的下处,他亲眼见证了这朵小花朵,被迫变形的全过程,方夫人气咻咻的,扭过头去,不去看他,只是拿着被子,遮掩自己的下处,还因为痛意,而泪流满面。云珠清理完后,打开手帕,手帕上面除了族长的精华,还有方夫人的血。方夫人很失落,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被族长这般残酷对待,她每次与他结合,都要流血,而他却从不知温柔为何物。方夫人经常独宿空房,族长不会在她这般留宿整晚,往往发泄够了,就会离开这个破败的小院。方夫人很恼火,决定等族长再次前来,她就不伺候了,她的小花朵,在被族长蹂躏过后,已经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模样。可门锁一落,方夫人又无限期盼,他能晚上来陪她,就算是不整晚留宿,暴力对待她的小花朵,也好过把她遗忘,永远锁着。族长总是有恃无恐,他有意地在驯养方夫人,而云珠,则是族长的帮凶,每次都会劝谏方夫人,让她更加顺从族长,满足族长,以夫为天。她这个论调一出,方夫人很是无感,她一个妓女,哪来的丈夫?天下男人,不都是她的丈夫?可族长却大为赞赏,认为云珠德行清高,贞洁贤良,比她这个主子,还要强上不知多少倍。而云珠,也因此被族长提拔,提拔到了与明珠等同的地位,可以贴身伺候女主子,二十四小时劝谏她,何为妇人的德行。方夫人很抓狂,她没想到,卫昊天对她的要求,居然是这样的?族长抱着方夫人:“要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方夫人不愿言语,她和卫昊天没话说,她只想等卫昊天走后,找几本书看看。可事实上,云珠对着族长,是一副嘴脸,在面对方夫人的时候,又换了一副嘴脸。“夫人,您难道就不想走出寒春院?”“去外面走动走动?”“族长那边,你一定顺从他,满足他,以他为天,只有这样,您才能走出这里。”“而不是终身幽禁。”方夫人泪眼含愁:“可是,我已经够顺从他了呀!但凡他要,不管要多少次,我都给他。”她那时候特别害怕,害怕自己被幽禁在这里,害怕卫昊天只是将她当做性爱奴隶,想用就用,一旦有了更好的,就立刻抛诸脑后。云珠:“可是,他想要的,或许不仅是床笫之间的那点事儿。”“你要适时地向他表忠心,表明自己的心迹,从今而后,再也不水性杨花,再也不多看旁的男人一眼。”方夫人痛苦流涕:“可是,他会在意一个妓女的忠心吗?”“他会相信我吗?他不会的。”“他那样蹂躏我,哪有一点心疼我,疼爱我?”卫昊天很顽固,将她在床榻间的苦苦隐忍,视为她勾引男人,博取同情心的小伎俩,他更爱其他的女人,不管是单纯善良的李蓉蓉,还是柔情似水的王艳,都比她更得男人的欢心。都相处将近两个月了,他还是穿上裤子就不认人,半点不疼爱她,也半点没有将她放出来的意思。方蓉很伤心,她曾经引以为豪的女性魅力,在卫昊天这里遭遇了滑铁卢,更恐怖的是,她曾经不管遭遇了多少蹂躏,都紧致如初的小花朵,因为卫昊天这段时间的暴力对待,已经不复当初。她现在再想勾引男人,就绝无可能了。云珠取出来药:“夫人,这是大夫人那边送来的,让您保养用的。”“您赶快用些吧!你的下处伤得太厉害了,要想恢复,就只能借助药物。”方蓉越发要哭了,原来她最亲近的两个丫鬟,明珠是卫昊天的人,而云珠,竟然是正室云兰兰那边的人?等族长再次来留宿的时候,却吃惊地发现:“你没有用药吗?我特意让表妹送来的,你怎么不用啊?”云珠摇摇头,她苦苦劝谏,可方夫人不是听取别人意见的那种人,自从云珠自曝自己是正室那边的人,方夫人就极为防备她,打心底里抵触她,不肯再接受她的服侍。全场一片寂静,方夫人就像是一个绝望的囚徒,死死用被子裹住自己,面对族长的诘问,半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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