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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G了谢徇一整夜他爽飞了(7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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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他,又把他拎到床上去插,最后按到书案上插。

谢徇弄明白了,他在记太子锡的仇,从吃奶开始,把太子锡办过的事自己也办一遍。

谢徇给他插得精神恍惚,怕吵醒孩子,不能大叫,便只是压着喉咙哀吟,颇似杨少斓生孩子那样苦闷。

最后腹中里含了一肚子虚水儿,眼底潮红,回头眼泪汪汪地瞧着谢子拓阴郁的脸,看他气消了没有。

谢子拓望着他的眼神奇怪而空洞,下体却对谢徇的身子了如指掌似的,还记得他阴道深处逐渐上弯、接着宫口那幽深之处最为敏感,寻常人顶不到那处不说,纵是能顶,也不知讨谢徇欢心,只懂将他穴口附近连着花蒂那片弄痒了完事。

反正谢徇敏感又骚,怎么高潮都喷一堆水儿,有什么区别?

谢子拓觉得有区别。

他对问候谢徇的产道外侧不屑一顾,深深地插进去,恨不得埋进他的屁股,又卡着宫口前的小道上压。

谢徇一哆嗦,和发乎肚子深处的痒比起来,入口只是个陪衬。

他屁股都要张开,抱着谢子拓不让他走。

“……谢子拓……你要……哈啊……我不行了……那里……嗯!——……好深……好……”

子宫喜欢接待周道识趣的客人,贪婪地扑上去磨蹭客人的柱头。

这两副器官在谢徇肚子里耳鬓厮磨,他之丹田再也没有自控的能力,代之以涌向全身的愉悦。

“……哈啊啊啊啊啊啊………………………………”

子宫把自己蹭高潮了。

谢徇闭着眼睛,展平身子,含着泪花在案上扭动。阴道里涌出一塌糊涂的潮水。

他真是舒服得不行,吹完肚子里也没有任何不适,不像跟大老粗干,里面往往不得照顾,最后累得半死。

谢子拓道貌岸然地望着他,冷漠地瞧他化成一滩水,那眼神仿佛在说:还得我来。

“……我知道你好嘛……”谢徇气喘吁吁,搂着他撒娇,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你、你再让我怀一个,我还顾得上什么?便是在家做个三不管,隔三岔五生个小混蛋逗自己开心,哪儿来今天这么多破事?”

谢子拓扭过头去。

谢徇心思又活络了。

他打发下人带几锭银子出去,找那算命的过来,瞧瞧谢子拓是不是比过去好些,能不能让自己怀上。

哪知那算命的一过来,就一本正经地说:

“世子,你莫开口,你开口就问胡闹事。如今你的肚子还有它用,未来胎象有龙子凤孙和神鸟下世排队,你不想生也得生,不能闲着,这二年不过是让你休息,以备迎接宝胎,不可轻言避世隐居、只顾自己快活。”

谢徇脸一红,给他一顿说的,两条腿夹得一紧一紧,身子莫名兴奋,脑子里已浓缩了算命的口中十几年的事,变成一群人将他轮流按在地上操到怀孕的快活了。

他连忙掩饰,结结巴巴地回嘴:“我、我还没问你,你就这么多话!”

“老道本就要来,因有更重要的事,非来不可。且问世子,近一年,是否在别国置了产?”

“是、是又如何?”

“此地危矣!你再不驰援,便被人全杀了!”

谢徇大吃一惊,两眼一瞪,一骨碌下了床。

恰逢此时老李急急忙忙叩门,说倾城庄那里递了加急军报。

谢徇拆开信儿一看,小脸“刷”地白了一层。

“走……走!带一千人跟我走!——仙师,你也跟来,以后吃我的住我的,别在街上混了。”

“世子不说,老道也得跟着。”算命的得意洋洋,一捻胡须,“然这是老道的命数,非老道要吃住世子的。等世子荡平尘世,老道尘缘便了,届时世子就算想寻咱,上天入地也找不到喽。”

谢子拓白了他一眼,这次眼神说的是:大忽悠,真几把啰嗦,给你脸了。

却说那日,太子锡发现太子妃杨少斓失踪,被谢徇哄得飘飘然的心“噌”地便凉了下来。

他越想越不对,越不对越想。最后猛地惊醒,下令教人追回谢徇的马车。

谁想到他的人一路南下,去肃国官道,愣是连个马车影子都没见着。

无他,谢徇根本没回国。那日在太子面前佯装向南,只是个幌子,最终往东上倾城庄去了,自然满地遍寻不着。

太子锡恨得咬牙切齿,气急败坏,一边在城内搜他的太子妃,一边让使者去肃国索要他和谢徇谈的岁贡,勒令肃军退兵,让出土地。

对方却这样回复:

“我朝谢中书大人的公子尊贵无匹,其名讳是你可直呼的?公子这样的身份,向来安坐府中,怎会出使你等蛮夷国家?又有何要事劳烦得动公子大驾?阁下莫不是碰到了江湖骗子,才口出这等异想天开之言。还请阁下速速退兵,莫再骚扰我境。”

一封回信,气得太子锡当场吐血。

这信,当然是谢徇预先安排好的。

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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