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中几乎迸发出一种病态的让人不寒而栗的狂热来(9 / 12)
只大手覆盖住他的臀部时,江郁终于忍不住鼻头一酸,急得哭了出来。
怎么能这样……他浑浑噩噩地想,这是违背伦理的,要是让别人看到了他该怎么办?该怎么解释他在和自己名义上的父亲接吻?而且对方还在不停的揉捏他的屁股。
江郁心惊胆战地向床上的方淮川看去,他不得不放轻了自己挣扎的声音,以免将对方吵醒。
“还敢走神?”江陌烛咬着他的唇含糊地说道,原本低哑的声音此时因为染上了一丝情欲,而变得有“活气”起来。
“敢这么晚回来,还带别的男人回家,嗯?江郁,你现在是长本事了啊。”说罢那只覆在江郁脖颈上的手微微收紧,把他往上提了几分。
窒息感措不及防地袭来,偏偏江陌烛还一口含住了他的唇,准备把他嘴里最后一丝空气压榨干净。
江郁头脑发胀,眼前泛黑,因为窒息带来的生理性眼泪没命地往下掉。
朦胧中,他感受到对方的中指和无名指正隔着自己的校裤重重摩挲着臀缝间的穴口,而一根硬邦邦的巨物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在自己小腹上,同为男人,江郁不用想都知道那是什么。
更可怕的是,在这种窒息感中,他居然还起反应了。
江陌烛终于松开了他的脖子,白皙的脖颈上显出几道狰狞的红痕。
江陌烛唇角勾起,露出一个要笑不笑的表情:“宝贝儿?是不是干爹的乖宝宝?没想到我家宝贝还喜欢这个啊?这么兴奋?”
江陌烛近乎恶劣的说道:“要不要干爹在这里操你?让你的同学好好看看你是怎么挨操的?”江陌烛舔舐着江郁脸上的泪痕,追问道:“好不好?”
江陌烛极少以“干爹”自称,多数时候给江郁的感受只是“比自己大了好几岁的成年男人”,但当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江郁只觉得头皮发麻,腰眼发软。
“不,不要,我们不能这样……”江郁只觉得天崩地裂,自己一直以来建立的世界观在这一刻四分五裂,化为齑粉。
他不明白自己一直敬畏的养父到底为什么要把他按在墙上,掐他,摸他屁股,还扬言要在别人面前操自己。
江郁知道自己反抗不了,也不能向对方动手,他只能有些委屈地抽抽噎噎道:“干爹,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干爹,别这样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晚回家了,也不会带任何人回来,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江陌烛垂眸看向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少年,瘦削的脊背紧紧贴在墙上,脖颈上的五道指痕格外扎眼,校服外套还在湿漉漉的往下滴水,一双线条锐利的眼睛蓄满泪水,紧抿的嘴唇红艳艳的,还微微泛肿。
正当江陌烛有些心软的时候,床上仍在昏睡的方淮川翻了个身,不知压到了哪处伤痕,痛得闷哼了一声。
江郁紧张兮兮地向床上看去,他的表情变化被近在咫尺的江陌烛捕捉到,心中暴戾的施虐欲顿起,他冷笑一声,掰过江郁的脸,让他看着自己,然后露出一个近乎下流的表情:
“可是干爹下面憋得好疼,宝宝帮干爹吸出来好不好?”说罢他又无奈地一叹气:”如果做不到的话干爹只好在这里操你了。”
这话仿佛像一道惊雷,瞬间就将江郁劈了个外焦里嫩,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江陌烛,嘴唇张了张,似乎想说什么,随后又紧紧闭上,半响才轻轻点了下头。
“真乖,”江陌烛摸了摸江郁的头顶:“就在这吃,注意别把你的那位同学吵醒哦。”
江郁闻言拼命地摇头,刚止住的眼泪又将掉不掉地挂在下睫毛上:“不要,干爹……求你,我,我们去你房间好不好……”
“不行,”江陌烛无情地开口道:“还是说你想在这里挨操?”
江郁怔了片刻,随后缓缓地摇摇头,认命地跪在江陌烛两腿之间,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养父。
江郁还穿着校服,几缕潮湿的额发紧紧贴着脸侧,当他褪去学校里那副吊儿郎当的痞劲,属于少年的那份青涩就显露无疑,如果他这副表情让别人见了只会觉得活见鬼,心疑原来江郁也有这么乖顺的一面。
但这份乖巧,江陌烛绝不会让别人发现,这是独属于他的江郁。
对于江陌烛来说眼前这幕刺激不小,阴茎瞬间胀得更大了,几乎顶开裤腰带,他用下巴一指自己身下,示意道:“帮干爹把裤子脱了。”
江郁哆哆嗦嗦地抬起手去解江陌烛的皮带,他只穿过松紧腰的运动裤和需要系扣子的牛仔裤,从来没系过皮带,一时间死活解不开眼前这条皮带,急的出了一脑门子汗。
江郁只听头顶上方传来一声轻叹,紧接着一只大手覆在他的手上,宽大的掌心几乎完全盖住他的手掌,那只手指引着江郁缓缓拉开了金属扣。
“咔嗒。”
一声轻响,皮带应声而落,同时绷断的还有江郁脑海中最后一丝敏感的神经。
江陌烛往下一拉,硕大的龟头就这样毫无预兆得蹦了出来,“啪”的轻轻一声,弹到了江郁的唇上。
跟他梦中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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